()()比拾取到大金元宝还要开心不已的赵甜儿,反身依靠在李文轩的身上,双手轻抚起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道:“儿子啊,儿子,你在娘的肚子里面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出来了。文轩哥,我们的儿子在肚子里面踢我了。”
注意到她眉飞sè舞的李文轩,真是不知道对她说什么是好,毕竟小丫头太在乎自己月复中胎儿的xìng别,而完全没有生男生女都一样的思想。自己对于在兴头上面的赵甜儿,感觉好似全然忘记她是怀有龙凤胎。只记得自己有了儿子的她,就这样把月复中的女儿是抛之脑后了。
非要让李文轩来听自己儿子动静的赵甜儿,是让他趴在了自己的肚皮上面听响动声。没有感觉被逼迫,而是心甘情愿的他,被她这一闹,还着实想要听一听了。就这样是听出了胎儿一点儿小动静的李文轩,不但感觉很是有趣,而且也发自内心的高兴,毕竟那可是自己的孩子。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二人婚姻的和谐美满。
看到这样场面,站在不远处的芍药,凝香是不约而同的捂嘴一笑,好意的提醒道:“夫人,老爷,时候可不早了。”幡然醒悟的赵甜儿,意识到身为正妻的她,还得去会见本地官吏,士绅的妻子,于是也开始跟着催促起李文轩起身了。
下了床的他,自是梳洗起来,而不假奴婢之手,一直是亲自伺候自己丈夫的赵甜儿,很是乐在其中。就在这一个间隙,听到李文轩说出小丫头是身怀龙凤胎的消息是从芍药,凝香的口中不胫而走。听到这样一个鼓舞人心消息的北院众奴婢,第一反应便是rì后还会有大红包拿,而看得远一些,脑子灵活的人,却庆幸自己是跟对了主母,毕竟留在赵甜儿的身边得到好处,提拔的机会要更多。
话传话,很快赵甜儿身怀龙凤胎的话就传进了苏媚娘,林若曦的耳朵里面去。内心表现得很是矛盾的苏媚娘,对小丫头的好福气,内心里面可谓是既羡慕,又妒忌,毕竟这一双儿女是确保了她在这一个家中不可动摇的位置。
很是明白赵甜儿具备自己不曾具有先天优势的她,不无着急自己的未来,毕竟自己总会人老sè衰的一天。这要是真到了那一天的时候,自己膝下又无儿女,恐怕就会晚景凄凉。隐隐地有了危机意识的苏媚娘,可意识到自己要想长久屹立于李家有话语权,不单单是靠她持家理财有方,床上伺候李文轩最为舒坦,而还是要靠子嗣。
感觉人算不如天算的林若曦,也是不得不折服于赵甜儿的好福气。自己非常清楚,除非赵甜儿有了确实的通jiān行为,才会被李文轩休掉,而她才可以坐上正妻之位。要不是那样,她一辈子都只有当平妻的命。知晓赵甜儿是绝不会干出那种事情的林若曦,暗自神伤的叹息。
顶着各种头衔的客人,陆陆续续地走进了李府。其中最为得意的人莫过于林正北,毕竟自己的小女儿林若曦可是早早地嫁给了李文轩。有了他老丈人身份的林正北,领着老伴儿,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还有一大票家奴,带着不少值钱的礼物是出现在了李家。
可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的林正北,见到知府钱明正,便急切的问道:“不知朝廷对于我女婿李文轩这一次祈雨来解救百姓的善举是如何看待?”
一月前就已经上表朝廷和皇帝知晓这一事的钱明正,一听他说出这话就明白其迫切的心理。表面淡然的他,内心同样是迫切的想要知道上面是一个什么意思。若是朝廷,皇帝对于自己的举贤是正面的肯定,他的升迁就指rì可待。
“本府早已经把李道长的事迹上报朝廷。想必不出数rì,就应该有回音了。”钱明正是微笑道:“林乡绅能够得到如此佳婿,福气不浅。”
右手模起自己山羊胡须的林正北,自然是对未来充满了期待,呵呵一笑道:“那里,那里。”
“你看那致一真人就是一个很好的榜样。”提起邵元节的钱明正,有意拉起了亲近道:“一个道人深受天子信任的近臣,官居正二品礼部尚书。不但光宗耀祖,而且还可荫庇子孙,护佑亲属。何等的荣耀和风光。”
一下子就能听进去的林正北,清楚他这话不是虚言,而是实实在在地大实话。自己可是亲眼看见过邵元节是如何威风八面,风风光光地回贵溪龙虎山时的盛况。从省府衙门再到地方县衙门的官吏,无一不把他当成是天子的代言人看待。他们不但恭恭敬敬,礼遇有加,而且还俯首帖耳的听其说道。
林正北是心下想着,自己女婿李文轩真要是继邵元节之后,那可就好得不能再好了。当下看来,钱明正是很看好李文轩,要不然也不会放下正四品知府的身份,平易近人的和他这样一个商人推心置月复的聊起这样的话题。
满脸chūn风,口是心非的林正北,还是表示了一下虚伪的客套道:“小婿李文轩何德何能,怎么敢和统领天下道教,深受天子器重的致一真人相提并论呢!”
听得出这决计不是他真心话的钱明正,话中也不无真话,一笑道:“或许,李道长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下就明白对方意思是指李文轩甚至有可能会超越邵元节的林正北,可是连想都没有想到这一步。如果那一天真要是来到,自己这一个老丈人可是堪比国丈的地位。很是受用,笑而不语的他,自是殷切的希望李文轩能够有那么一rì。
林正北对于李文轩寄予的希望,远远地超过了自己对于两个儿子的期盼。自己可知道,商人再成功也只是商人,顶多也就是富可敌国。即便得一个虚头巴脑的官位,也是会让人瞧不起的。在本朝,这道士可就大不一样了。这道人不通过科举,也没有凭借勋贵出身,就此当上一个有实权的正二品礼部尚书,甚至更高,可谓是空前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