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高智商的人物,隐藏的太深了,要不是今天想起这么一档子事儿来,恐怕,偶们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摁灭了烟头儿的柳无翼感叹了一声,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不过到是松了一口气。
“无翼说的不错。”秦天望感激地看了柳无翼一眼,补充道:“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在坐的所有人平时只是将心思放在武学上,军队的管理上,玩政治不在行,但是玩拳头却是行家。只要我们够小心,什么yīn谋诡计,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全都不好使。”
“这也许就是他为什么一直不敢对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敢动手的原因吧!”相比较最为冲动的司马如军现在也开始冷静地分析着。
“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杀人有的时候不一定要用刀,我们以后要更加小心,以免被逐个击破。”小商人出身的柳天成思考了一下,对大家提醒道。
“那无相遇袭的事怎么办,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过去了?”司马涛有些沉不住气了,看向柳无翼问道:“要不要我派人进行全面的搜索,就算是找不到人,也要让人们都知道有人对无相下手的事?”
听到司马涛这么问,所有人都看着柳无翼,想看看柳无翼怎么做决定。
“这个到是不用了。”沉吟了一下,柳无翼这才开口说道,其实是早就想好了的问题:“你们谁的人都不许动,这必竟是卫戍军的事,又发生在京城郊区地带,你们要是插手,反而会落下话柄,所以,就让卫戍军的直属中队去做,记住,要暗中调查的让人都知道是卫戍军做的。”
一旦牵扯到卫戍军,柳无烟这个办公室主任随时就会变成办私室主任,说不客气点儿,卫戍军本来就是国家为柳家建设的私军,没有事儿的时候,卫戍军还受国家辖制,真要是有什么冲突发生,就算是秦天委,也不能调动卫戍军一兵一卒。
也就是因为这样,在无形当中,不管是卫戍军,还是统领卫戍军的柳家,都很容易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是,自建军以来,柳家历代掌权人都没有过任何对zhèngfǔ不利的行动,反而每次只要有战斗,不管是卫戍军,还是柳家的人,都会第一个冲上战场,所以,卫戍军在广大民众心中的地位又是相当有威望的,一旦卫戍军有什么差错,那可是动摇了国家的根本,只要不是傻子,就算是想搬倒柳家的人,也要先想办法解决卫戍军的问题。
“这样也好,这也事关到卫戍军的脸面,真要是闹大了,又显得无相这位总教官有些无能了,说不定会有损到无相的声望。只是——”费天重点头赞同道:“他那里要是追问起来,你们怎么回答?”
“这跟偶有什么关系。”柳无翼耸了耸肩,重新点上一根烟说道:“偶已退位了,现在只是一名普通的跌打大夫,根本就不涉及军队的问题,有什么事都让他直接和卫戍军谈话去吧!”
“不过,我还是有个疑问。”司马如军盯着柳无翼说道:“你真的确定,没有人可以捉到那个杀手?还是说——,那个杀手跟你有关系,以至于,连他都不知道那个杀手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司马如军这么一问,在坐的都将目光锁定在柳无翼的身上,谁说司马如军只会带兵打仗,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其实,只要细想一下,能生下小雪和小霜这么一对聪明伶俐的女儿出来的女人,会是个只懂得打打杀杀的女武神吗?
再细想一下,别说司马如军了,就连当年的南宫情不也是一样,一会儿象个莽夫一样大大咧咧,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一会儿行为举止恰当的象是换了个人一样,让人挑不出一点的瑕疵。但是,南宫情却总是能让人忽略掉他的另一面,而忘记他本来的面目。
看来自己还真不是玩政治的料,总是忽略掉一些关键的问题。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只是柳无翼的心里话。
“嗯——,既然情婶儿这么问了,那么偶就和大家明说了吧!”柳无翼深知,有的话在适当的情况下必须要讲出来,这样才会提高大家的认同感,不会让大家有被欺骗的感觉:“那个杀手就是偶,柳金和曲风也只是配合偶演了一场戏给无相看的。”
就知道你有问题,要不然不会这么巧,柳无相刚当上卫戍军总教官,你就把很少出门的柳金派到柳无相的身边。
而又这么恰巧,就遇到了这么一个身手高超的连你都不放在眼里的杀手。
而到最后,曲风又是及时地赶到,一箭惊跑了杀手。
偏偏那个杀手还能在曲风的手底下逃月兑,谁不知道曲风是你小子手下速度最快,追踪能力最强的人,天底下能有几个能在眼皮子底下,逃出曲风的追杀。
现在可以说你这么做的目的了吧?
经过一系列的分析,本来就有的一些漏洞就更加地暴露了出来,一群老家伙都看着柳无翼,不相信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
只是,大家一时也想不明白,柳无翼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于亲手对付自己的弟弟,这不是变向地想要和自己的弟弟反目成仇嘛!
这么做又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难道是想嫁祸于人?可是,既然要嫁祸于人,完全可以对司马如军的问题否认过去,为什么又要讲出来呢?
一个一个的问号从所有人的脑海里冒出,都静静地等着柳无翼后面的话。
见到大家都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柳无翼无奈地干咳了两声,说道:“无相这孩子被现在安逸的生活熏陶的快要失去应有的锐气了,而且无形当中也有些过于依赖你们这些老家伙了,照这样下去,根本不可能独挡一面,更不要说带领卫戍军,让卫戍军发扬光大了。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偶——”
“所以你就亲自出手重伤了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但不能骄傲自大,还要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柳天成不等柳无翼说完,接着柳无翼的话头儿说道:“只是这样,会不会给无相的打击过于严重了一些,你就不怕无相就此一蹶不振?”
“那怎么可能呢!如果真要是这样,那无相也就不配做老柳家的子孙了。”对于柳天成的担心,柳无翼到是显的一百二十个的放心:“你不见在偶的教下,无相最近的训练很是刻苦吗!相信用不了多久,一个全新的无相就会出现在大家的面前,用不了几年,无相的水平差不多就会赶上偶去海王星之前的程度了。”
“但愿如此吧!”大家虽然对于柳无翼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但是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柳无相的进步大家到还是看到了一些,只能信,但又不全信。
事情讨论的差不多了,一伙人又闲着没事空哈拉了一会,抽了会儿烟,喝了杯水,也就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必竟在坐的都是大人物,空闲的时间没有那么多。
而柳无翼在送走了众人之后,还要去自己的门诊上去坐坐诊,回头还要给自己那个被众兄弟们蹂躏的小弟疗伤,还要给一些买不起药的病人们配药,总之是一个忙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这世界上有富人,就会有穷人,有吃大鱼大肉的,就有连合成食品也吃不起的,再加上一些贪图小便宜的,见柳无翼无偿地为大家开诊送药,也就跟着过来凑个热闹,反正柳无翼的行为象个大头,有便宜不沾是傻瓜,这一来二去,柳无翼在附近也算是小有名声,大病治不好也不会延误病情,小病不敢说立杆见影,但是也会见到成效,不管怎么治,都会让人感到舒服,这一点是最无可争议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就这么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可以说是出了奇的风平浪静,除了失踪的小雪一直没有消息以外,一切都按部就规地发展着,上至领导人,下至普通的老百姓和士兵,都近似于程式化地生活着,任何单位和部门都没有任何的举动,全世界都一副和平的景象。
只是,几个月以后的一天,一家医院的产房外,坐着十几个人,这群人年龄不一,有男有女,其中的一个还在产房前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好了无相,你就别在偶眼前转来转去的了,这一会儿工夫都转了几十圈了,你不嫌烦,偶可是都快被你转晕了。秀秀是头一胎,又是顺产,时间当然要长一些了。”做为过来人的柳无翼被柳无相转的头昏脑涨的,于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可是,可是都进去快十分钟了,怎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柳无相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抬头看产房门口上方的挂钟了,总觉得时间好象在和自己作对一样,十分钟的时间好象过了几个世纪。
晕,周围的人全都差点晕倒在地,到底是年轻人,没有一点儿的经验,这几个月都等过来了,最后的这点时间到沉不住气了。
当然了,对于一位即将要当父亲的柳无相来讲,这也在情理之中,谁都不是从第一次开始的,有的时候第二次还紧张呢,更不要说第一次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等在门外的柳无相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看了多少次门上方的挂钟,也不知道第几次想要冲进去,而被柳无翼等人给阻拦了下来,终于在第三十八分钟的时候,产房的门被从里面打开始,三名协助生产的助产师推着担架车从里面走了出来,车子上躺着的正是一脸疲惫,但是又满脸幸福的季芸秀,在季芸秀的旁边,躺着一个看起来皱皱巴巴的,眼睛还没有睁开,象是只剥了皮的兔子一样,用一个被单包裹着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