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世恭的疾呼,迟明他们立刻全部都冲了进来。请使用访问本站。
吴世恭立刻下令道:“是服毒!先找粪水给他灌下去,再快些找郎中来。”
“粪水?”迟明一下子还没明白这是什么。
“就是屎!拉屎的屎!”吴世恭大吼道。吴世恭就是要让薛全胃中的毒药都呕吐出来。可这么一大吼,怀中的薛成平再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
“大人!幸亏你救治及时,等会儿小人再开几付药,好好地调理一下,应该没事了。”郎中道。
“多谢先生了!”
见到大夫已经离开,吴世恭坐在了床沿边,拉着刚醒过来的薛全的手,说道:“安心养着,别寻死觅活的。平儿还需你照顾,侯爷那儿我也会想办法救出,想死,也总得看到好日子再死吧!”
“姑爷!您没骗小人?”能够不死,谁会想死啊?薛全满脸都是期盼。
“当然,我说过的话从来不骗人。他们是我的家人,我怎么会放任不管呢?”吴世恭对薛全微微一笑。
直等到薛全睡着,吴世恭才牵着薛成平的小手回到内宅。内宅里的人早就得到禀告,李馨带头迎了出来,一见到薛成平,她就笑着说道:“这是平儿吧!我是你的李姨娘。”接着李馨就拉过吴呈瑛为薛成平介绍道:“这是你的二哥!”
“李姨娘!二哥!”薛成平女乃声女乃气地叫道。
看着自己的儿女们在相互认识、欢欢笑笑,吴世恭欣慰地笑了。
“以后平儿就住在你这儿。”吴世恭对梅韵吩咐道。接着他停顿了一下,又吩咐了一句:“好好照顾他!”
“诶!”梅韵笑吟吟地答应了下来。
在冷静以后,吴世恭就发现了岳父薛濂的用意。把平儿送到汝宁,除了是为薛濂留下香火以外,他也是把一个预备的继承人送到了吴世恭的身边。按照嫡长子的继承原则,薛成平可是汝宁军顺位排第二的继承人。
对此,吴世恭倒没有什么反感,他也从来没想过去挑战明朝的礼法制度。可是现在的内宅中。李馨可以说是一手遮天,因此,吴世恭总得为自己的这个儿子做好预防的准备,他不希望出现骨肉相残的惨剧。
于是这么一选择,也只有竹韵和梅韵合适照顾平儿。但是竹韵的社会活动太多,现在的她又是再次怀孕,所以吴世恭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梅韵。
可是吴世恭不知道。梅韵对这种内宅里的勾心斗角并不敏感,她只是以为:照顾好小姐的少公子是天经地义的,并不知道吴世恭的真实含义是要保障平儿的生命安全。
交待完以后,梅韵就为吴世恭宽衣。正在吴世恭动手动脚的时候,薛成平却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他看着吴世恭,可怜巴巴地叫着:“父亲大人!”
吴世恭立刻停止了少儿不宜的举动。连忙蹲下问薛成平道:“有什么事吗?”
“平儿怕!”薛成平女乃声女乃气地说道。骤离祖父母和母亲,又赶了上千里的路。虽然见到了从未见到的父亲,可薛成平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很怕生,所以现在特别希望相对比较熟悉的父亲来陪伴。
“那今天爹就陪你睡吧!”吴世恭笑道。
“咯咯咯——!”薛成平立刻乐出了声,他二话不说,爬上床,就要往被窝里钻。生怕吴世恭反悔。
吴世恭一把把薛成平楸了下来,在他的小上打了一下,笑骂道:“衣服、鞋也不月兑,这个小皮猴。”
吴世恭轻轻地把薛成平的小手放进被窝,并俯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听完故事的薛成平心满意足地熟睡着,还轻轻地打起了小酣。
梅韵附在吴世恭的耳边,轻笑道:“姑爷!您故事说的不错啊!”
吴世恭也轻笑了几声,道:“当年给小洁讲的时候练出来的。怎么?你想不想听啊?”
梅韵立刻白了吴世恭一眼。吴世恭也曾经给梅韵说过故事。可他这种不正经的故事谁想听啊?
……
“你们干什么吃的?连少爷也看不住?废物!蠢才!”孙呈秀破口大骂道,一旁他的夫人也啼哭不休,“王班头,封闭四门,把少爷找回来。要不然,休得怪本县心黑手辣!”
今天孙呈秀的夫人带着儿子外出游玩,可一不留神。他的儿子就不见了。听闻这一消息后,孙呈秀立刻是方寸大乱,满脑子就是一片空白。
“老爷!老爷——!”孙呈秀的管家一路小跑叫喊着。
孙呈秀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大骂道:“你这杀才!鬼叫什么啊?”
生生地受了这一脚。那管家相当委屈,他连忙禀告道:“老爷!有人把少爷送回来了。”
孙呈秀一下子跳了起来,又一脚把管家踢开:“让开!”之后连忙带着夫人向外冲去。
一到外堂,孙呈秀就看到一位壮实的汉子抱着自己的儿子,儿子看起来情形不错,还拿着个糖人放在嘴里舌忝。一见到孙呈秀,儿子立刻张开双臂要孙呈秀抱。
孙呈秀连忙上前,先把儿子从那汉子手中接过来。之后觉得自己有些不礼貌,连忙客气道:“这位壮士!多谢把犬子送还。请问壮士尊姓大名。”
那壮士也笑呵呵地回答道:“小人名叫李柱,是汝宁吴大人的人,一直得知孙知县与大人故旧,今见贵府公子走失,特来送还。惊扰莫怪!莫怪!”
孙呈秀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他立刻勃然大怒道:“世恭老弟竟敢如此!世恭老弟竟敢如此!王法何在?来人啊!把他抓起来!”
没想到李柱照样稳如泰山,他躬身向孙呈秀又行了个大礼,笑着说道:“贵府护卫相当疏松,我家大人才让小的们来帮忙。所以孙知县休得惊慌。有着我家大人的照应,贵府公子福贵安康得很啊!”
这威胁话一说,孙呈秀立刻就是一紧张,他抱紧了儿子,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大人何必如此辛苦,也应无为而治,这么操心劳累干什么呢?话尽于此,得罪莫怪!”说完以后,李柱又向孙呈秀行了一礼,接着大笑着离开了。
看着李柱那嚣张的背影,孙呈秀的脸色阴晴不定。突然,他的儿子挣扎道:“爹!您抱得孩儿疼!”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