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张雷霆那边商量好,11月1号晚上到那个墓园进行埋伏。这几天,大家就按照原先的分配继续搜索。”说完,看着沙发上顶着两只熊猫眼,脸上红印未消的易悦,李烈对他说:“小易,这几天也没多大事,你就回学校好好读书吧。”
“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出事情别叫我。”
接着,等到脸上的掌印消得差不多,易悦就让姚子重开车把自己送回学校。
“阿易,你今天白赚了一千七,怎么着也得请兄弟我吃一顿吧?”开着车的姚子重笑眯眯道。白了他一眼,易悦没好气地说:“做梦!你以为我这一千七是白白得来的吗?我可是牺牲**得来的。”
“算了,不请就算了。”
“yín荡,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是小气鬼吗?”易悦不满道,“靠,等回到学校,我就请你吃一顿。”
回到学校,易悦果然依言请姚子重到附近的饭店吃东西,不过不是大餐,只是一碗红烧牛肉面。
夹起面条,看着对面埋头吃面的易悦,姚子重苦起脸问:“阿易,你就请我吃这个啊?”
“不吃拉倒。”说完,易悦重新把头埋下,吃他的面。
吃完面,姚子重开车回分部,易悦则趁着夜sè回寝室。
回到寝室,已经九点多,齐强三人都还没入睡,各自坐在自己的电脑前。
“悦子,你这两天死哪里去了?”摘下耳麦的郝斌问。
刚想找个借口掩饰过去,易悦却发现郝斌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不止他,转过头的齐强和唐逸也是类似的反应,便问:“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从椅子上起来,绕着易悦来回看了一圈,郝斌模起下巴,问:“悦子,你这两天是不是被人拉过去挖煤了?”
“挖煤?”正纳闷间,瞄到自己比以前黝黑的右手背,易悦顿时明白过来,自己白女敕的皮肤经过李青岚的烈焰真气洗练后,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悦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强问,他可没郝斌那种丰富的想象力,如果真的被抓过去挖煤,哪有回来的可能,再说以易悦的身手,想抓他去挖煤还真有点难度。
“没什么。我的一个朋友开了一家美容院,进了一些美黑的产品,让我试用一下,所以皮肤就稍微变黑了一些。”易悦解释道,表情相当得诚恳,三人便相信了他的话。
“哇。”郝斌感叹道,“悦子,没想到你连美容界都有朋友啊!改天给阿斌哥我也整一瓶那个什么美黑产品吧。”
“阿斌,就你那个肤sè,再黑下去就真的成挖煤的了。”唐逸挖苦道。
“切!”白了唐逸一眼,郝斌坐回他的电脑前。
易悦刚要爬上床,齐强一把拉过他,小声地问:“悦子,你朋友有没有卖美白的产品啊?”
“啊?”愣神之际,看到齐强的肤sè,易悦顿时明白过来,连连点头:“应该有的,我问问看。”
第二天星期一,早上有物理课。
走进教室,“镀了黑”的易悦自然引起大家的注意,加上口无遮拦的郝斌事先爆料“易悦有个开美容院的朋友”,见到他,全班的女生和不少爱美男xìng就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咨询起来。虽然王一鸣在,但时间还没到上课,他也好不打搅大家的“热情”。
“叮……”平时都没觉得那么好听的上课铃响把易悦从大家的唧唧咋咋中解月兑出来,但他也应下了不少徐丽萍等人所要求的美容产品,其中还有班主任王一鸣的几瓶护肤霜,是送给他老婆的。
看着整整一页的产品清单,无奈地笑了笑,易悦都不知道到哪里弄这些东西,便狠狠地瞪了坐在前面的郝斌一眼。
下午,易悦去教室上陈真的动物生理学。看到他变黑的皮肤,陈真也是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到了课间时间,坐到易悦的旁边,陈真笑着问:“易悦同学,怎么才一个星期没见就黑了那么多?”
易悦也纳闷自己跟这个陈老师不怎么熟,他干嘛那么关心自己,但碍于他是老师,还是恭敬地回:“谢谢陈老师关心,我用了些美黑产品,把自己弄得更阳光点。”
“哦。”点了点头,打量着易悦略黑的皮肤,陈真抬起手便要模过去,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常,手伸到一半收了回去,说:“易悦同学,就要上课了,准备好认真听讲。”说完,从座位上起来,向讲台走去。
“是,老师。”目送着陈真离开,回想起他刚才的举动,易悦心中一阵恶寒:不会吧,我变黑,他对我更有意思了?
星期二,早上是易悦和齐强他们几个人一起选的篮球课。由于是第一堂课,所以在点过名和自我介绍后,体育老师就宣布解散,让大家zìyóu活动。
“悦子,我们组成一队打几场比赛吧?”拿着篮球的齐强提议道。
“不了,老齐。”易悦抬手捂着胸口道,“我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我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
“哦,那真可惜,那你就在一边好好休息吧。”说完,齐强拍着篮球和唐逸他们往球场走去。
捂着胸口来到篮球场旁的长椅,坐下来,易悦静静地看齐强他们打球。
过不了多久,郝斌走了过来,坐到易悦身边。这小子体力不济,没打几盘就不行了,便跑过来休息。
“悦子,既然你心脏不好,不能剧烈运动,怎么还有那么厉害的身手呢?”郝斌无聊地问。
“这你懂个屁,功夫除了可以打人,还可以强身健体,我去少林寺学武的目的就是为了治病的。”易悦胡扯道。
“哦。”眼睛一亮,郝斌直起身子,一脸兴奋地说:“这么说来,少林寺的易筋经是真的了。悦子,看在兄弟的份上,教阿斌哥几下?”
白了郝斌一眼,易悦忍不住骂:“阿斌,你小说看多了吧,跟你说了多少遍,少林寺没什么易筋经的。”
“你是物理1班的易悦吧?”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听起来非常得不友善。
抬起头一看,眼前站着四个身形相当健硕的男生,都是很不友善地看着自己,像是自己欠了他们钱似的。见此,易悦便问:“你们是……”还没说完,旁边的郝斌一把拉过他,小声地说:“悦子,他们是化学系1班的‘四大金刚’,上次你非礼的院花就是他们班的,看样子是来找你茬的。”
“阿斌,我哪有非礼,你别乱说。”易悦辩解道。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是大伙说了算。”郝斌笑道,“那时他们也在场,本来是想当场教训你一下,但听到你是少林寺的,加上又是在开学典礼上,就没敢动手。现在,八成是看到你,来算账的。”
听完,知道是来者不善,易悦还是很客气地问:“我就是易悦,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看大家都在上篮球课,你在一边休息,肯定很无聊,所以想找你切几盘。”为首的一人回道,掂了掂手里的篮球。
“这是老大徐立。”郝斌小声地提醒道。
哦,看来是听我在少林寺练过,怕啃不动我,见我不打篮球,以为我不行,想找我霉头,不过,我没那闲工夫陪你们玩。想到这,眉头一揪起,易悦捂住胸口,很是痛苦地说:“哎呦,胸口又疼了。我的心脏一直都很不好,医生告诫我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所以……”
“姓易的,是个男人就别装病。”徐立身后的一个人不客气地打断道。
“这是老二李林国。”
没有理会李林国的激将,抬手指了裤子口袋一下,易悦对郝斌说:“阿斌,帮我从口袋里拿一下药。哎呦,胸口又疼了。”
“悦子,你真的犯病了?”看到易悦痛苦得连眉头都拧在一起,郝斌不敢怠慢,连忙伸手从他口袋里模出一个瓶子,递了过去:“悦子,给。”
拿过药瓶,看着上面印满英文的标签,易悦心中一乐:我真是有先见之明,从她书桌上顺了过来,这下用得着了。希望还剩几颗。
打开瓶盖,看到躺在瓶底的五颗白sè药片,易悦松了口气。由于瓶身上印的全是英文,他也不知道吃几粒。看眼前的“四大金刚”应该也是没见过世面,本着勤俭节约的jīng神,他只是倒出一粒。
边把药送进嘴里,易悦心中边念:希望这药吃了对身体没副作用,下次还是买点vc片备着吧。把药吞进肚子,他轻吐了口气,装作胸口疼痛得到缓解的样子。
看到易悦真的拿出药片,还吞下去,“四大金刚”不由地相信他有心脏病的事实。接着,四人开始犹豫起来,打篮球争面子事小,万一整出人命,自己几个可就要背处分,被开除学籍了。
看到四个人正围着易悦和郝斌,在篮框下休息的齐强走了过来,问:“悦子,怎么回事?”
“老齐,你来了正好。”易悦欣喜道,“这几位化学专业的同学说要找我切几盘,但我心脏又不好,怕是整不动,你来替我吧。”
认出眼前的四个人正是开学典礼上想帮他们班花出头的几个,明白他们是想找麻烦,齐强便挡到易悦面前,笑着说:“那感情好。正好我们这边缺几个对手,敢不敢跟我们来几场?”
“来就来,谁怕谁?”齐强提出挑战,也让对面僵在那的化学“四大金刚”有了发泄口,当下应下来,两拨人一起向篮球场去。
这时,也休息够,郝斌从椅子上起来,跟在齐强后面,走着还不忘回头对易悦说:“悦子,看阿斌哥给你报仇。”
路过办公室,透过窗户,李烈看到女儿正在书桌那边翻来覆去地找着东西,便推门走了进去,问:“阿岚,在找什么呢?”
站起来,眼睛还盯着桌子,李青岚回:“爸,我在找我的药。前天看到它还在桌上的,今天要吃的时候却找不到了。”
一听女儿说药不见了,李烈顿时紧张起来:“药不见了?我现在就去杨医生那里拿点。”
“那倒不用。”李青岚连忙叫住正要离开的父亲,“我这里还有几瓶,只是放在电脑桌上的那瓶没掉了,没什么要紧的。”为了随手可以拿到药,除了身上带着一瓶,李青岚还在办公室和卧室显眼的地方都备了一瓶,卧室那瓶还在,就书房的一瓶没了。
听到女儿说还有,李烈松了一口气,说:“既然还有,那就不要找了,下次找杨医生多拿点就行了。”
“不行。这药是妈妈给我买的最新型救心药片,杨医生那里没有的。”说完,李青岚趴到书桌下面,继续寻找。
“哦,那爸爸也帮你找吧。”
“不用了,爸。”李青岚婉拒道,“也没多大点地方,我自己一个人找就行了。你忙你的吧。”
“哦。如果真的找不到就别找了,到时我让你妈给你再寄几瓶。”听到父亲这么说,停下手上的动作,李青岚抬起头,笑着看着他,说:“爸,这是你说的,到时你可要亲自向妈妈要哦。”
“知道了。”李烈无奈地点了点头,“再找一会就别找了,好好休息。爸先出去了。”
“嗯。”
李烈离开后,李青岚又在桌子周围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那瓶药。
难道是被人偷了?想到这,李青岚开始回想这几天进过自己房间的人:这几天,办公室只有两个人进来过,一个是爸爸,另外一个就是他,爸爸是不可能乱拿我的东西的。
是他!锁定住罪犯,李青岚不由地紧紧紧握住手中的鼠标:哼!看我不打断你的手。
“阿嚏!”走在回宿舍路上的易悦突然打了个喷嚏。
“悦子,感冒了?”齐强问。
“没有,没有。”摇了摇头,易悦暗念: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喷嚏呢,难道是有人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