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为什么会有我们神雷门的雷系真气?”张雷霆质问道。
“呵呵……”紫真的笑声传来,“雷霆,你们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天下雷法,就只准神雷门会,不准其他人会吗?易悦他jīng通木系真气,五行相生,青木生青雷,再正常不过了。”这话一说,顿时说得张雷霆满脸铁青,不知道拿什么来反驳。
“死老头,废话说完了吧,该说正事了吧?”易悦催促道。
“当然。易悦,我下面就告诉你‘疾雷手’的口诀。”
“紫真,你敢?”张雷霆怒道。
“呵呵……”紫真又是一阵笑声,“雷霆,既然你称我是神雷门的叛徒,那我还有必要在意那些破门规吗?易悦,下面我把口诀念出来,学不学在你自己。”
“废物,你敢?”
显然,易悦根本就不把张雷霆的这句威胁放在眼里。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他冷冷地对林子那边说:“死老头,说吧。”
“好,易悦。‘疾雷手’的口诀是:雷起地霆,汇于三焦……”
听紫真念完口诀,易悦便按照口诀所述运转起体内隐藏起来的雷系真气。不一会儿,他的左手就闪起阵阵雷光。
看到易悦真的用出神雷门的“疾雷手”,李青岚便要上前阻止,韩智连忙过来拦住她,说:“李副,算了。阿易打定主意做一件事,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没人可以阻止得了他。”
有了“疾雷手”,易悦很轻易地掀开罩在聂琴身上的雷网。
“我的孩子……”虚弱的聂琴抚着肚子念道,脸sè苍白。
“哈哈……”紫真的大笑传来,“易悦,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话毕,一道影子就从声音传来的方向窜出。
“紫真。”张雷霆喊道,但只能望人兴叹。
来到易悦身边,在他反应过来前,紫真冲他挥出一掌。面对袭来的一掌,易悦本能地伸出右手对上。接着,他就感到一道雷击从掌间传至全身,人当场麻痹,“咚”一声倒到地上,动弹不得。
“呵呵,易悦,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我以后还会找你的。”说完,紫真提起地上的聂琴便要离开。
“休想。”李青岚的怒喝后,“啪”鞭子破空的声音随之响起。
一个闪身,躲过李青岚袭来的鞭子,紫真用起“雷引”吸起倒在地上的易悦,把他作为人质。
“女娃,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手,否则他的xìng命我就不好保证了。”紫真笑道。此时,他浑身包裹在黑布下,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
“咻!”林子里响起一个利物破空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瞒不过紫真的耳朵。明白袭来的东西不可小看,他急忙带着易悦往后退两步。“扑”东西打到不远的树干上,闪出一道银sè的光芒——是姚子重shè出的子弹。
没有回头看子弹shè来的方向,继续盯着前方的李青岚,紫真笑着说:“林子里的那个,我劝你还是出来吧。子弹不长眼,伤到自己人就不好了。”
听紫真这么一说,姚子重得不得从埋伏的地点走出来,位置已经暴露,也就失去了埋伏的意义。而且,就算有机会再shè杀,瞧他刚才从容的身手,很有可能会拿易悦当挡箭牌。
似乎是察觉到姚子重出来,紫真放下易悦,提起地上的聂琴,便要离开。“哗。”听到鞭子的破空声,他不躲也不闪,顺手提起地上的易悦就是一挡。
“啪。”
“啊……”易悦一声惨叫,李青岚的那一鞭正中他的门面。
“李……”易悦刚想开骂,李青岚的下一鞭又袭来,紫真提起他又是一挡。“啪”一声,鞭子狠狠地打到他的肚子上,他又是“啊……”一声惨叫,声音明显比刚才的大。
经过刚才的两次鞭袭,看出李青岚根本就没把自己手里的易悦放在心上,紫真一把甩开手上的人质,准备集中力气,尽快解决她。
赶过来,扶起地上的易悦,姚子重关心地问:“阿易,你没事吧?”
感觉到脸上的刺疼,易悦迷糊地问:“yín荡,我的脸有没有破相?”
此刻,易悦的脸,一道鲜红的鞭痕从额头开始,顺着鼻梁,直达下巴,虽然没有皮肉外翻那么恐怖,但可以算的上是破相了。微微昧着良心,姚子重摇了摇头,说:“没有,没有,还是和以前一样帅。”
“哎呦!”痛叫了一声,感觉着月复部传来的刺痛,易悦忍不住骂:“李青岚这个死女人,下手真狠。”
“阿易,我们要不要帮忙?”韩智问。
“让我看看先。”转过头,正想看战况如何,易悦却看到李青岚的赤龙鞭已经掉在地上,随后人“咚”一声倒到地上,不知死活。而紫真,显然是不想久留,没有理会地上的李青岚,走到聂琴旁边,提起她,消失在漆黑的夜sè中。
过了一会,张雷霆他们从紫真设下的“雷囚笼”中挣月兑出。走了过来,低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易悦,张雷霆铁着脸说:“废物,这件事我们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怕你还不成。”易悦不屑道,“有本事去打小报告。”
看着张雷霆三人离开,姚子重转头看向易悦,问:“阿易,我们下面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回家了。”易悦没好气道,“快扶我起来。”
“阿易,副组长她该怎么办?”韩智问,指着倒在地上的李青岚,
“当然是背……”觉得有些不对,易悦立刻改口,说:“把她拖回去,就用yín荡的布袋装。”
“好的,阿易。”说完,姚子重拿出帆布袋,把昏迷的李青岚装了进去。
得到女儿受伤昏迷的消息,急忙处理完手头的事,李烈马不停蹄地从L市赶回。回来时,时间已经是次rì凌晨6点。
来回地在客厅里踱步,李烈不时地回头看昏迷躺在沙发上的女儿一眼,顺便也瞄一下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易悦。
右腿弯起杵在沙发上,把右手搭在右腿膝盖上,易悦正不紧不慢地用左手抠着鼻屎,相当地淡定,时不时看一下眼前来回踱步的李烈。他的脸上是那道自上而下,格外鲜红的鞭痕——这是李烈来回踱步半天,始终没有开口让易悦出手救女儿的原因。
李烈不提,易悦自然不会那么积极,他可还没忘了自己身上的那两条鞭痕是谁留的。反正刚才也把过脉,李青岚没有生命危险,女罪父偿,就让“罪魁祸首”的老爸多着急一会。
觉得差不多,停下扣鼻屎的动作,易悦把右腿落回地上,笑着问:“大组长,你走来走去烦不烦啊?”回头看了他一眼,李烈一声“唉……”
“不就女儿昏个迷嘛,干嘛那么唉声叹气。”易悦笑道。知道李烈不好意思提,他也不打算再钓,说:“算了,算了。看你那么可怜,我就出手吧。””真的?”李烈欣喜道,停下脚上的步子。
“那还有假。”说完,走到李青岚躺着的沙发前,易悦平摊双手,把她抱起。见状,李烈一阵紧张,问:“小易,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救人了。”易悦回道,“这里太乱,得找个僻静的地方。”
“哦”了一声,李烈目送易悦抱着自己的女儿,缓缓地走进旁边的练武厅。抱着李青岚进去,易悦一个抬脚,带上身后的房门。
“阿重,你觉得阿易会不会乘机吃副组长豆腐呢?”
听到韩智的嘀咕,本来就有些不放心的李烈更加担心。没办法,女儿的xìng命需要人家出手,现在他只能希望易悦能够正人君子一点了。
留意到李烈的脸sè,姚子重立刻拍了韩智头一下,骂:“阿智,别乱说。”
来到练武厅zhōngyāng,把李青岚放到地上,易悦盘腿坐在她旁边,低头开始打量起来,先不忙着救。
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易悦蹑手蹑脚把手伸到李青岚的胸前。揪住她胸口口袋的盖布,他轻轻拉开并侧头一看,口袋空空如也。
“没有。”念完,把李青岚翻了个身,易悦把目光集中到她的臀部,那里口袋微微凸起。
左手轻轻提起口袋,易悦慢慢地伸出右手。用手指捏住钱包一角,他缓缓地把它抽出来。
打开钱包,眼入眼帘的就是那张李青岚硕士毕业和她母亲的合照。稍稍看了一会,易悦翻开钱包内部,里面除了几张百元大钞,还有就是N多的卡片,除了一张农行卡和一张工行卡外,其它上面印的都是外文,他一个不识。
里里外外把钱包翻了个遍,易悦还是没有找到自己要的东西,不禁一阵气泄。本着贼手不落空的原则,他打起钱包中几百元的主意。
“嗯……”旁边突然响起一声嘤咛,易悦吓了一跳,连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合上钱包,回头看去。看到躺在地上,皱着眉头,昏迷不醒的李青岚,他这才记起还有正事没办。
“真是命苦啊!”抱怨了一句,易悦抬起右手,手掌曲成爪状。通过刚才的把脉检查,他知道是紫真留在李青岚体内的雷劲锁住了她的心脉,让她昏迷不醒的,只要把那股雷劲泄出来就可以了。
将五指按到李青岚的背心上,易悦开始输送自己的青木真气。看到手指和李青岚背部接触的地方冒起白烟,和感受到右手臂的灼热,他知道是李青岚体内烈焰真对自己的反冲,心中不由地暗骂:为什么她抽了我一顿,我还要救她?难道我真得那么贱吗?
真气输送了有一会,但那股雷劲像是粘在胸口一般,任是易悦如何诱导,还是不能把它从李青岚的心口引出。
难道要用雷法?想到这,易悦开始调动体内的青雷真气,替换原先的青木真气。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随着青雷的输入,手臂上的灼热渐渐消失。
嘻!这难道就是好心有好报?
不过,易悦高兴得太早了。受到他输入的青雷真气的引导,刚刚还如万能胶般粘在李青岚心口的雷劲像月兑缰的野马一样,向他的右手涌来。雷劲来势汹汹,没有多大准备,他一下子就被击得全身麻痹,渐渐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