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李烈居然表扬易悦,有些反应不过来,李青岚抬手指着两人,念:“组长,你们……”
李青岚当机,得到李烈表扬的易悦可是相当的得意,边摆着手边“谦虚”地说:“大组长,不用表扬,这是我应该做的。表姐她刚来没多久,不知道里面的深浅,做出错误的选择是很正常的。”
“组长,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转手指着易悦,李青岚不解地问,“他刚才故意拦着我,阻碍我捉拿人犯,你还表扬他?”
“青岚,你还说。”回过头,李烈责备道,“刚才幸亏小易拦着,不然,你可要遭人脸sè了。”
“大组长,你也不要怪表姐了。她是新来的,不知道状况……哎呦。”一声痛叫后,易悦双手捂住脑袋,却是好心没好报,又挨了李青岚一鞭。
“组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青岚一脸严肃地问。
“小易,你来解释,趁着空闲,我先喝点酒。”说完,李烈拿出一个小酒壶,跑到旁边喝起来。看到父亲偷空喝酒,李青岚不禁埋怨:“爸……”
“表姐,你也别‘爸’了。”易悦笑着打断道,“我来给你讲一讲,你爸会表扬我的原因吧。”说完,习惯xìng地抬起手,去搭李青岚的肩膀(强调一下,的确是习惯xìng)。结果,“啪”一声,左手背挨了一鞭。
收回教鞭,李青岚面带不善地盯着易,悦:“最好用最简单的话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没问题,表姐。”保证完,易悦开始向李青岚解释:“简单来说,就是雷殛组的人,个个为人猥琐,品格下贱,无耻下流……”“啪”一声,教鞭正中脑门,打断了他的话。
“找死!难道我刚说过的话,你就忘了吗?”李青岚骂道。
“当然没忘,表姐的话我怎么敢忘呢。”揉着脑袋,易悦陪笑道,“只不过一说起雷殛组的烂人,我就情不自禁,文思如泉涌。”
“那要不要用我的这根教鞭,把你的那股泉涌文思压回去呢?”李青岚戏谑地问,把教鞭在左手上拍了拍。
“不用了,不用了。”易悦连忙摆手道,“刚才的那一鞭够了,我可以开始进入主题了。”
“这雷殛组的人,个个都是眼睛长在脑袋上,拽得很。”易悦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做事也是喜欢出风头,不怎么待见其他组的人。这次如果不是在大组长的地头上,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只疯鸡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说到这,把头一转,易悦向正在喝酒的李烈问:“大组长,刚才那只疯鸡是不是已经表露出不把你放在眼里的迹象了?”
“哎呦。”易悦一声痛叫,又挨了一鞭。
“别岔开话题。”李青岚骂道。
不过,易悦没有说错。刚才,在下面找到紫真后,李烈好心提出帮忙,却被姬乘风他们毫不客气地拒绝,他当然很不满,但还是忍了下来。上来后,听到易悦拦住冲动的李青岚,自然是表扬他一番。
“哦,明白。”点了点头,易悦接着说:“所以,除非上头有令或是没有办法,雷殛组的人是不喜欢和别的组合作的。即使合作,也是自己当老大,专干自己顺手的,也不喜欢别人插手。”这个,三年前,他可是深有体会。
“为什么?”李青岚问,脸上泛起一些不满。
“因为,他们认为天下就他们神雷门最厉害。”易悦解释道,“表姐,你发现没有,在应对局的所有组里,除了雷殛组是清一sè的神雷门弟子外,其他组都是比较杂,哦不,是比较多样化吗?”
“嗯。”李青岚赞同地点了点头。见状,易悦不禁一阵得意,说:“所以说,表姐,我刚才拦住你,是救了你。要不然,你就要被人给脸sè看了。不过,你也不用感谢我。”
易悦不说还好,一说,李青岚就记起他刚才抱住自己的事,抬起手中的教鞭,“啪啪”连抽几鞭,打得他抱头鼠窜。
这边刚被李青岚打完,易悦就跑到李烈身边,向他抱怨:“大组长,你是怎么教女儿的。我好心好意帮她解答疑问,她老是抽我。”
“这还不是你自找的,小易。”话虽这样说,李烈还是收起酒壶,站起来,拦住李青岚:“好了,青岚。”
“对了,小易。”李烈转头看向易悦说,“刚才在下面,我看到那个女鬼了。你要不要下去看?”
“靠,差点忘了正事。”易悦一拍脑袋道,“大组长,你怎么不早说。”说完,就“嗖”一声,跳下那个洞口。
“组长,我们要不要下去?”李青岚问。
“当然要下去了。”李烈笑道,“就小易现在的情况,指不定要人帮忙。我们如果不去,肯定要被他骂。”
“他敢。”李青岚不屑道。
来到地下室的西北,李烈看到站在台子前的易悦正愣愣地看着聂琴月复上的那张符,皱着眉头,便问:“小易,怎么了?”
“大组长,不好办啊。”易悦摇头道,“有这张符压着,我下不了手啊。”
“怎么,撕不掉吗?”李烈问。
“嗯。”易悦点头道,“我的手一碰到这张符,身上的真气就会被它吸走,根本就撕不下来。不撕开这张符,就没办救出她肚里的孩子。”
“这可能和你的青木真气有关,组长来试试看。”说完,李烈抬起右手,运起烈焰真气,伸手捏住符的一角。虽然隐约还是有生命元力吸走,但有烈焰真气护着,那张符吸得很慢,好像无法吸收自己的真气。
本以为轻轻一揭,就能把符撕开,李烈却发现那张符像沾了胶水一样,紧紧地贴在聂琴的肚皮上,便加了把劲。
“我的孩子……”聂琴虚弱地痛叫道。
“大组长,住手。”易悦叫住道。
收回右手,看着聂琴月复部上的纸符,李烈摇了摇,说:“看来,这符不能用蛮力来揭啊。”
“嗯。”点了点头,易悦又说:“现在应该只有那个紫真知道怎么掀开了。”
“紫真。现在,恐怕已经成为阶下之囚了。”李烈叹道,“那个姬乘风的确有自傲的资本,神雷门的雷法用得炉火纯青,身法也是不凡。”
“也就是说那个紫真是死定了,大组长?”易悦问。
“那倒不一定。”李烈摇头道,“看姬乘风的意思,是要留活口,把那个紫真抓回师门。不过,小易,你说的还真没错。那个紫真的确是返老还童了,现在的他,就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
“这个我刚才看到了。”说完,低头想了一会,易抬起头对李烈说:“大组长,待会要你帮个忙。”
“什么忙?小易,你说。”李烈问,隐约觉得易悦的忙有些不好帮。不过,既然他提出要求,自己这个组长只有尽力帮了。
“等他们抓住那个紫真后,你就找他们说点口水话,把他们支开,让我能偷偷去见那个紫真,从他嘴里套出掀开符咒的办法。”易悦回道。
“小易,这个忙,没问题。组长可以豁开面子,去找姬乘风他们。”说完,李烈泛起了难sè,又说:“不过,我想以他们的谨慎,肯定会留下一两个人看着,根本没机会让你单独去见那个紫真的。”
“这你不用担心,大组长。”易悦开始露出得意之sè道,“只要你能把那只疯鸡和那个贱人缠住,那两个水货,我不放在眼里。”
“既然这样,那组长就帮你这次。”说完,李烈看向台子上,脸sè惨白,不住申吟的聂琴,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看了聂琴和她隆起的肚子一眼,易悦无奈地说:“看样子,我上次输给她的真气已经被那个紫真消耗的差不多。现在,我先给她输一点,护住她和她肚里的孩子。”
“还要输?小易,你受得了吗?”李烈担忧道。
“受不了也得受。”无奈地念了一声,易悦对李烈说:“大组长,待会输真气的时候,我可能会无法控制,你得帮我打断一下。”
“好的,待会组长会看着的。”李烈答应道。
在李烈的看护下,易悦向聂琴输了一些真气,接着,就让姚子重把人装起来,抬到车上。果然,在车上,李烈就得到姬乘风那边发来的消息,他们已经捉住紫真。
回到分部,让易悦稍稍做了恢复,李烈就带着李青岚、姚子重和他离开,去姬乘风那里,留下韩智在客厅里看着聂琴。
姬乘风四人的住所是郊区的一间别墅,是他们神雷门在C市的一间产业,李烈和姚子重来过几次,也是熟门熟路。
来到门口,李烈按下门铃。
“是李组长啊。”开门的是李兵。接着,回过头,他朝里面喊:“组长,是李组长。”
“快请人家进来。”姬乘风客气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虽然比较自傲,但他知道这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还是要给李烈几分面子,而且这次成功抓到师门叛徒,心情自然也不错。
“李组长,请进。”
客厅里,姬乘风和张雷霆都在,少了王朝义,应该是在看着紫真。
见到姬乘风,李烈开口就说:“姬组长这次举手投足间就拿下师门叛徒,让李烈万分佩服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听到李烈这么说,姬乘风还是有点舒服的,笑着说:“李组长过奖了。这次还要多谢李组长能够放手,我们才能捉到师门叛徒,回师门复命。”
“大家都是为应对局效力,相互帮助是应该的。既然人已经抓到,不知道姬组长什么时候动身回去呢?”李烈问。
“今晚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回去。”说完,看着李烈三人,姬乘风问:“李组长,都这么晚了,你们来是为什么?”
“没事,没事,只是一些例行公事。”说完,李烈摆了摆手,说:“青岚,把文件拿过来。”
“是。”
从李青岚那里拿过文件,李烈把它递到姬乘风面前,说:“姬组长,虽然这次答应你们不把那个紫真的事情上报,但这次请你们雷殛组帮忙,还是请示过局里的。一些东西还是要大家统一下口径,一起磋商磋商,好写一份报告,交给局里归档。”
“那是应该的。”接过文件,姬乘风就转手交给身边的张雷霆,说:“雷霆,把这里面的内容填一下,填完后,交给李组长。”
“是,组长。”
见张雷霆拿过文件,就转过身,像是要上楼,李烈连忙叫住:“张副组长,不用上去,就在这里写吧。正好我们大家都在,可以边写边商量,把报告写好点。”
“李组长说的是。”点了点头,姬乘风转身对张雷霆说:“雷霆,就在这里写吧。”
“李组长,坐下谈吧。”招呼李烈三人坐下,姬乘风对站在一边的李兵吩咐:“李兵,去给李组长他们弄些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