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参加他的晚会,关我什么事。想到这,又瞄了放在旁边的耳麦一眼,李青岚放弃重新戴上的打算,继续盯着电脑的屏幕,专心浏览起上面的东西来。
“嗯!”感到胸口传来一阵灼疼,停下手头的工作,皱起眉头的李青岚从桌头拿过药瓶,倒出药片,送进嘴里吞下去。过了一会,感觉到有些睡意袭上脑袋,怕躺在床上会睡过头,她便趴在桌头,稍稍小睡。
“表姐,表姐……“喊了几声,见里面的李青岚没有任何动静,易悦心中一急,转身来到门口,对着门板就是狠狠地一脚。
“砰”的一声,门没有被踢开,易悦便加大腿上的力量,又狠狠地踹了一脚,“砰!”又是一声,刚修好的门板直接从连接处断开,缓缓地向前倒去。
“表姐?”待门板“轰”落到地上后,易悦看到书桌那边,刚刚还“昏”倒在桌头的李青岚此刻却坐起来,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自己。
如果易悦刚才的喊声没能听到,可能跟房间的隔音效果比较好有关,但刚才的两声重重踹门声,如果李青岚还不能被吵醒,那就真对不起她的那两只耳朵了。
“你想干什么?”李青岚冷冷地问,不满地看着僵在门口的易悦。
“呵呵,表姐,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走。”尴尬地笑了几声,易悦连忙后退几步,转身便要离开。
“给我站住。”
听到身后李青岚传来的娇喝,易悦抬起的右脚就那么停在半空,一动也不敢动。
看了如果雕塑一般的易悦一眼,李青岚骂:“给我滚进来。”
“哦。”应了一声,放下右脚,易悦连忙一路小跑,跑到李青岚的桌边。
抬手“啪啪”给了易悦两巴掌,李青岚看着他,问:“你刚才想搞什么鬼把戏?”
“表姐,我说我刚才踹门是为了救你,你信吗?”易悦弱弱地问。看着他一脸的真诚,李青岚放下抬到半空的右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哦。”点了点头,易悦就把他为了赶回来治伤,飙车回分部;看到人倒在桌上,喊了几声没有回应,以为是伤势发作,心急如焚就踹开房门的事讲给李青岚听,其中,稍微加了点夸张的元素。
“啪!”只是给了易悦一巴掌,李青岚冷冷地说:“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捂着刚被扇过的脸,易悦心中不由地纳闷:这次怎么只有一巴掌?看到他还呆着不走,李青岚便抬腿踹了他一脚,骂:“还不给我滚出去。”
“哦。”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易悦转过身,一脸认真地对李青岚说:“表姐,我还没给你疗伤呢,再错过,可就不好了。”
本想开口拒绝,但看到易悦一脸的关切,李青岚不禁点了点头。见到她答应,易悦心头一喜,说:“表姐,那就现在开始吧。”
“嗯。”点了点头,李青岚迈动脚步向门口的易悦走去。看着她走过来,转头看了看右边的卧室,易悦提议:“表姐,既然疗伤,就要选个好一点的地方,你看你的卧室怎么样?床又软又舒服……”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
“就在这里。”不容置疑地说了句,李青岚席地而坐,双腿盘起,易悦跟着盘腿坐在她后面。
当易悦抬起右手准备按到李青岚的后背上时,她却突然回过头,问:“这次疗伤对你有没有危险?”听到她的这句关心,易悦心里顿时觉得暖洋洋的,笑着回:“表姐,你放心。这次我的实力完全,只要你能控制住心脏附近的真气,就没有多大问题的。”
“好的,我知道。”点了点头,李青岚把头转了回去。
“表姐,开始了。”说完,易悦右手弯成爪状,按到李青岚的后背上。
“哇,表姐煮的粥就是好喝。”易悦笑着拍马屁道。此时,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碗,美滋滋地喝着碗里的粥,身前的茶几上还放着半锅的粥。
在为李青岚治完伤后,按照惯例,易悦便要立刻离开她的房间。这时,李青岚突然转过身,问:“你肚子饿不饿?”听到这句话,也不管饿不饿,他拼命地点了点头。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就在易悦等得有些不耐烦时,李青岚端着热腾腾的粥放到茶几上。
掀开盖子,易悦就迫不及待地用已经准备好的勺子从锅里面舀出一碗粥,开始喝起来。喝着粥,看到站在茶几旁边的李青岚,他便问:“表姐,你不喝吗?”
“我晚饭吃的晚,现在不饿。”听到李青岚的回答,易悦也不敢多嘴再劝,便端起碗使劲地吹了几口气。刚把碗送到嘴边,他突然停了下来。见状,李青岚便问:“怎么又不喝了?”
把碗微微从嘴边挪开,易悦抬头看着李青岚,问:“表姐,你有没有又在东西里加了料啊?”
“如果你怕我在里面下药,可以不喝。”说完,李青岚一个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走了没几步,听到身后传来“嗖嗖”有人喝东西的声音,她嘴角微微一翘。
不管了,下药就下药。边喝着粥易悦边想道。两碗粥下去,肚子已经有饱意,但锅里的粥还有一半多,本着表姐心意不能浪费的原则,不管肚子能不能抗得住,他决定把这锅粥消灭掉。
“呃!”终于把粥喝完的易悦打了个饱嗝,肚子涨得非常厉害。
这时,又想起李青岚在粥里下药的可能,回想起前面几次的惨痛经历,易悦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按着肚子,来回地在客厅里踱步起来。接着,他老是觉得菊花之处有种喷涌而出之感,但走到厕所的时候,又突然消失。这样来来回回,让房间里透过玻璃留意客厅里动静的李青岚忍不住偷偷笑了几下。
第二天下午,从B市回来,看到李青岚门口又躺在地上的门板,李烈立刻锁定犯罪嫌疑人,把他叫到客厅里,问:“小易,阿岚房间的门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组长,分部又不止我一个人,你怎么单单就认定是我弄的?”易悦一脸不满地问道。
“你觉得会是子重和小智两个人踹的,还是阿岚她自己无聊把房门踢了吗?”
听到李烈的反问,易悦立刻把双手一摆,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问:“大组长,那您觉得我有这个胆子去踢表姐的房门吗?”
对啊,照现在的强弱形势对比,给小易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踹阿岚房门的。想到这,李烈不由得赞同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嘛,我的嫌疑可以排除了,大组长。”易悦顺势搭上李烈的肩头道,“你可以想想别的人。”
“别人?”念了一声,李烈实在想不出,在这个房间里,除了易悦,还会有谁会干这样的事。
“小易,现在你不老实交代的话,待会等阿岚从练武厅里出来,我亲自问她,到时,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听到李烈的jǐng告,想起还在练武厅里的李青岚,易悦心里顿时一个咯噔,收回搭在李烈肩上的右手,一扭一扭地从他身边挪开。
过了一会,练武厅的房门打开,李青岚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李烈连忙出声叫住:“阿岚,先别忙着走。”
看到父亲,李青岚有些意外,便问:“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先不管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说完,李烈伸手往李青岚的房门一指,问:“阿岚,这房门是怎么回事?”
“哦。”
听到李青岚的这一声,易悦隐约觉得有东西盯自己的背上,便心虚地把又挪远一点。
“昨天晚上我出来忘带钥匙了,房门又锁上,就一脚把门给踢开了。”
听到李青岚的这个回答,易悦顿时松了一口气,而李烈则是一脸惊愕。他惊讶的不是女儿把门踢了,因为他知道门根本就不是她踢的,从刚才易悦的表现和平时的劣迹来看,他是逃不了这破门贼的罪名,等女儿出来指证,只是为了让他心服口服,却没想到女儿居然会为他掩饰。
看到李青岚已经走回房间,易悦转过身,抬起右手李烈的面前晃了晃,有些得意地问:“大组长,有表姐的证词,可以证明我不是肇事者了吧?”
回过神来,把脸一沉,李烈一脸严肃地看着易悦,说:“小易,这破门的罪,阿岚说不是,那就不是你。但我那悍马的车头灯坏了一盏,还有,今天早上黄中校打电话给我,说昨天晚上有一辆挂着军牌的悍马连闯红灯,还超速行驶。这个,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说完,脸上的表情开始难看起来。
看着略显狰狞的李烈,易悦不禁一阵心虚,弱弱地问:“大组长,如果我说,昨晚上我干的那些违规事是为了赶回来救您的女儿,你信不信?”
听到易悦提起女儿的伤势,李烈顿时紧张起来,问:“小易,昨天晚上阿岚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
“没什么。”易悦安抚道,“只是定期的疗伤晚了几天,所以我才急着赶回来补上的。”
“小易,既然没什么,那你为什么还开那么快,闯红灯,超速,擅自挂军牌,而且还把我的悍马给刮花了?”李烈不满地质问道。
“大组长,表姐身体没事,我也是赶回来才知道的。”易悦叫屈道,接着,脸sè一正,一本正经地说:“大组长,你看,如果我不把表姐的事当成大事来看,以后万一真的有什么状况,我开着龟速,等着红灯,到时出了事,嘿嘿,我想大组长你哭都来不及。”
易悦这么一说,李烈顿时想不到其它的话来指责,只得拍了拍他肩头几下,说:“小易,看这次情有可原,就不跟你算账了。把钥匙还给我。”说完,伸出右手,向易悦摊去。
把手伸进口袋模了模,易悦从里面掏出一串钥匙,随手扔到茶几上,说:“拿去。”
“小易,组长我先把话撂在这里,以后,不准你再开我的车。”边弯腰拾起茶几上的钥匙李烈边jǐng告道。
“切,不给开就不给开,谁稀罕。”易悦一脸不屑道,“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走得慢。”听他这么说,李烈不得不退一步,说:“以后真的有事要开车,就先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