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地板?我强烈要求美女把腿抬一下,抬得越高越好,分开就不必了。但看来她做人很有底线,说不抬就不抬。我一筹莫展了。要是现在搬运大仙在就好了,让他把美女的腿抬起来,如果她要是问,就说检查是不是有脚气。
对啊,我禁不住一拍脑门,“搬运”!我跟萨琳娜二百多斤他都能搬起来,要是让他把这粒小小的球搬一下……准确地说是挪那么一下,那不结了。于是我连忙要求继续换神,要说最好说话的大概就数千里眼了,其实他也乐得交差,今天毕竟不是他值班。没几秒钟,赤脚大仙真地来了。
“怎么了,是不是‘地沟油’准备好了,都晚上十点多钟了,难道这种饮料有安神助眠的功效。”汗,还在想着那油呢。
我连忙回答:“放心,这油我们这个朝代多得是。我连下油的菜都给你准备好了——长了四条腿八只翅膀的鸡,专门啃的鸡。”
“少来忽悠我。”
“没,真没有,不过现在你得帮我先挪一挪。”
“挪什么,怎么挪?”
“就是那个在盘子上转的小球球呗。你只要把它挪到我押的数字上,就OK了。”
“少来,上次我就挪一张牌,看你那脾气,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今天那球大伙都看着,我能挪吗?”
“能挪,能挪。这回跟上次不一样,这球不停就不算有结果,所以你只要在它快停下来的时候轻轻挡一下或者推一把,没人会注意的。”
“好吧,我试试,要说今天这个倒比上次那个简单多了,上回还要算什么二十一点。”
唉,也真难为他,估计这位大神就脚大点,脚以上的功能特别是大脑基本就废了。看样子我得给他弄点三鹿nǎi粉好好补补钙。
于是我开始押,既然爱德里克一味地押小,那我就押在大数上就得了,我随手把一千块押在了“20”这个数字上。轮盘不停在转动,小球在上面不住地滚动……等小球已经停在“13”这个数字上随着轮盘同步转动的时候,突然又动了起来,定定地落在了“20”上面。
“拜托,专业一点,别让它停下来再去动。”我一边埋怨赤脚大仙,一边做贼心虚地看着周围人的眼神。
果然除了爱德里克大脑进了水之外,其他赌客都瞪着那个球表示不理解。然后他们的眼光都转向了美女荷官。要说做贼心虚的话,她比我更贴切。因为打从爱德里克坐下来开始,她就一直在作弊。此时此刻,她心里大概在想两个字——穿帮。不过赌场上什么可能都会发生,她定了定神,用一个筹码耙分配完输家赢家的筹码。我的面前直接多出了三万六千块,因为我押的是数字,所以我刚才押了一千,就会得到1赔36的筹码。但这不是我关心的,我主要是看着美女荷官很不情愿地把爱德里克押的一万筹码收走了。我次奥,总算让他输一回了。
但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在继续下注,又是一万,还是押“小”。我这才想起那个兔妹妹的好来。不怕他神一样的赌技,就怕他老鼠一样的胆量。现在经过兔美眉那根捣药杵的教,这家伙可能是今晚整个拉斯维加斯赌城最有勇气的赌客了。你要是给他的都是一百万一个的筹码,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押上去。
有神照着,效果就是不一样,我得意地笑了,至少露出我嘴里可爱的十六扇大门……
第二把,我还是押数字“20”。结果我又赢了三万六,而爱德里克照旧送上一万。唯一不同的是,那个球球这次滚得有点象样了,虽然当中还是有些微的停顿,但好多了。
第三把,第四把……
赤脚大仙居然越玩越起劲了:“兄弟,我看你还是不要请我喝‘地沟油’了,只要你经常让我来陪你玩这个,我反过来请你喝酒。”
而女荷官的额头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不管她有没有作弊,那球总归是滚到我的数字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我面前的筹码很快就突破了十五万。
于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也不敢把把押数字了,我也开始押个单双什么的。不过我关照大仙,不管我押什么,球球必须停在大于19的数字上。也就是说,我可能还有输有赢,而那个倒霉蛋爱德里克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十几把过后,爱德里克还在伸手拿筹码,却拿了个空。不过尽管没有了,他居然还在作势往“小”区堆筹码。别说是年轻的女荷官没见过,就算周润发出现,今天也得把什么“瑞士银行的本票”留下。
我立刻要求换神,再次把今天的值班大神小玉姐姐请出来。
“姐姐,快把他点醒吧,不然穿帮了。”
“哼!要不是我职责在身,才不理你呢!你就是一sè狼,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sè狼,这也被你看出来了?除了起点的读者之外,没人知道这个秘密的。
兔子姐姐终于把可怜的爱德里克点醒了。然后连招呼都没打,就消失了。完了,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任何漂亮的MM。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浪漫地对她说:“我愿意为你jīng尽人亡。”……
爱德里克看着面前空空的桌子,再看看旁边的萨琳娜,还是没醒透。
萨琳娜妩媚地向我瞟了一眼,然后转头对着爱德里克:“亲爱的,您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偶像。我一直想找一个赌术高手,好把我的心交给他。”说完,她充满愁怅地盯着他。更要命的是,她又伸手抚模了一下他胸前别着的那个西班牙十字勋章。这分明是在提示他什么。
爱德里克哪里受得起这种屈辱。自从参加了赌神小组以来,不管是单打还是跟小组成员合作,他都再也没有尝过败绩。更何况他现在跟这些赌场之间还存在着猫腻。他到这里来简直是收钱而不是赌博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美女荷官,而荷官也正好看着他。她现在是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