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现在相信楚哥哥了吗?”林云儿嘻嘻笑着看着德瓦拉。
“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最近这段时间在我周围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预先打好招呼,请你们保持淡定,OK?”
德瓦拉道:“也包括上次在灵霄殿上那次奇怪的枪战吗?”
“嗯,大概也算吧。”我耸了耸肩膀。
这时那些追兵已经跑到了岸边,离我们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了。就算我告诉他们水面下有路,他们也不可能相信我的。那个保安队长张大了嘴巴,两片嘴唇的距离比刚才看到一万美金的时候还要远。我真担心湖风太大闪了他的舌头。旁边的保安和jǐng察有的劝说有的威吓,总之一句话——叫我们回去。
我可不想跟他们隔着湖水打嘴仗,但这样对峙着也不是个事,我回头一望,这里离三山岛也就两公里的距离。于是我干脆左手古典美女,右手混血辣妹,向三山岛进发。相比于林云儿的小鸟依人,萨琳娜一路上特别兴奋,不时踏水踩水。林云儿就左躲右闪,绕着我跑来跑去。等我们来到三山岛的岸上,全身就象被暴雨淋湿的样子。于是她俩现在是凹凸有致,激情**,而我就象鸭毛贴在身上等着被洗剥的鸭子。
我们正准备找个地方晒晒衣服的当口,德瓦拉突然指着湖心大叫道:“不好,他们来了。”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两只巡逻快艇载着刚才的二十多个保安和jǐng察,气势汹汹地向我们逼近。我了个去,是我大意了,这地方可是他们的地盘,我们现在是标准的强龙不压地头蛇。也许上岛原本就是一个错误,这下好,我们成了瓮中之王八了。估计往瓮里冲点开水,我们就能充当“中华鳖jīng”包装上市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被活捉,猪急了还拱人呢!但是往哪儿跑呢?
萨琳娜大声道:“往岛中间跑,他们开着船,沿着岛边永远跑不出他们的视线。”
于是,我们四个人排成一列,一溜烟地往岛中间飞奔而去。我们慌不择路地跑了足有七八分钟。估计离岛边的距离足有七八百米远了。这时我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嘴里蹦出四个字——“归心悠然”。
林云儿立刻刹住脚步:“你刚才说什么?”
“我随便引用了一个成语而已。现在我们四个人直往岛心跑,难道不是‘归心悠然’吗?”不过我承认,‘归心’很贴切,‘悠然’就免了。象我们现在一个个大口喘着粗气的样子,象煞了四条夏天靠舌头散热的狗。
“成语?你确定有这个成语吗?”
我囧在那里:“不是吗?我的学校图书馆的成语词典里就有啊?”
林云儿揶揄道:“‘我的学校’,叫得好亲切,你什么时候升的校长啊?原来校长大人在此,小女生有失远迎了。不知学生我有没有机会一睹那本传说中的‘成语词典’啊?”
晕,吹牛吹豁边了,忘了这儿还有一位校友同窗呢,我立刻闭上嘴巴,由于刹得太急,嘴里的火车差点把我的门牙撞坏。
“不过这四个字我也好象听说过,对了”,林云儿的眼睛突然一亮:“是那首诗的题目。”说着她轻声吟诵起来:“月影竹声千岭过,松涛山sè一窗来。风情柳梦苏堤近,chūn风秋sè远洼流。诗的题目就是这四个字——归心悠然……”
萨琳娜正准备说句玩笑话,话到嘴边,看到林云儿眉心微颦、手一摆,萨琳娜生生地把话又咽了回去。我们三个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我表现得最淡定:看着她被水淋湿呈半透明状的,我把手指伸进了嘴里,就象嗷嗷待哺的小羊——对不起写错了,是小狼。
林云儿漂亮的睫毛突然抬了起来,一双眸子瞬间光彩四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好个‘归心悠然’。我原本以为‘归心悠然’只是代表了诗作者——就是那个希尔斯家族的老前辈——想快点回到三山岛陪伴他已故的恋人的心情。谁知这里面另有玄机!”说完,她象小鹿一样朝我冲过来,我张大嘴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个熊抱+湿吻。我抗议,能让我先准备一下不?
还没等我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林云儿突然又有些沮丧起来:“可惜,那张三山岛的老地图不在,我们必须弄到那张老地图才行。”
这个不难,只要我能解释清楚那些M5冲锋枪的子弹从哪里来的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就去自首,说那些子弹是我打的,我楚家跟玉帝家有世仇,我通过这种方式希望玉帝他们一家断子绝孙。估计看在我没有伤到人的份上,只要在里面乖乖地待上三年五载的,我们就又可以看到那张老地图了。对此,我充满了信心……
“是不是这个?”德瓦拉突然从包里取出一张地图,我晕,踏破铁鞋无觅处,似曾相识雁归来,果然是那张公园管理处存档的老地图。我连忙问道:“你……你怎么……”
德瓦拉道:“刚才逃跑的时候,我看到这张摊在桌上的地图就顺手放进了我的包里。”
“就这么简单?”我失望地盯着他,期待他的下文。
“就这么简单,还要什么?”
靠,我一个大好青年,去派出所自首的机会都不给,I服了油。
林云儿兴奋地接过地图,找了块大青石,把地图摊开,盯着地图看了一分钟。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根扎包装袋用的长长的塑料绳,朝我挥了挥:“去,把这根绳平均剪成两段。”我刚接过手,她就转回头继续看着地图。姐姐啊,你帮帮忙,没有剪刀,还要平均分,我拿什么分?难道用我狗嘴里的狼牙咬啊?我回过头无奈地看着她,她一副完全无视我的表情,我的心这个伤哟,我一发狠,真地就把绳子的中间部分往我的大板牙上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