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怔:“你如何就知道我有羞花闭月之容?”
子游笑道:“在下观察公主的眉毛如柳叶,眼睛如杏仁。玉手白皙如雪,猜测一定是绝sè美人。”
公主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你多大岁数?家里还有什么人,是否已经娶亲?”
子游呵呵笑:“在下十五岁。尚未娶亲,公主是否相中在下,愿意以身相许?”
公主不恼,笑道:“你不要做梦了。我看你是个壮士,可以免你一死,为我军效力。”
子游疑惑:“公主真的不杀我么?”
公主道:“军中无戏言,希望你戴罪立功。”
子游感激道:“多谢公主饶命。”
公主柔声问:“说说你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子游道:“在下住在山外的狼耳岭,家里还有父母。”
公主追问:“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
子游随口告诉:“家父叫叔武,是一个猎户。母亲唤作裳六娘……”
公主嘿嘿冷笑:“黄口小儿,你以为犯了滔天大罪就可以免去一死,简直是痴人说梦。来人,给我将他碎尸万段。派人到他的家里,将他的父母也处死。”
子游没料到刚才还温柔可亲的公主,霎时变得凶神恶煞一般,大骂:“你这个凶残的女人,刚才假意免我一死,是想套出我家里的状况。真是yīn险歹毒!可叹我轻信了你的鬼话,连累了父母。”
公主一瞪眼:“你的罪责并非一家三口xìng命就能抵消的,我还要灭你的三族。”
子游破口大骂:“好一个凶残的妇人,我死之后做鬼也放不过你!”
公主冷冷道:“我要把你的头砍下来悬挂在箭楼之上示众。”一挥手过来两个刀斧手,把子游的头摁在地上就要砍头。
这时神医刚从恍惚中醒过味来,大声疾呼:“公主,不能杀呀!刀下留人!”
公主扭头:“神医,我这是为你解恨,把他的心掏出来给你当下酒菜。”
神医连连摆手:“公主,此人万万不可杀呀!”
公主纳闷:“为何不可杀?”
神医道:“此人是唯一喝了老虎血液的人。杀之可惜呀!”
公主一怔:“这么说,他身上的血液也是神液?”
神医道:“老臣不知。没有做过这种试验。”
公主想了想:“今rì我为你做这个试验。神医,从这个人身上取一陶碗血水,给一位将士喝了。”
神医皱眉:“公主,这未免太残忍了。老臣下不去手。”
公主坦然道:“神医下不去手。就让刀斧手去做这件事。”
神医摇头摆手:“公主,万万不可呀!”
公主固执道:“我偏要试它一试。”
神医道:“公主,这样做未必真有奇效。”
公主道:“你怎么知道无效?”
神医道:“老臣没有拿人实验过。猜测没有用的。”
公主道:“这毕竟是你的猜测,没有做过。”对刀斧手:“从他身上取一陶碗血水,给一位士卒喝下。”
神医生怕伤了子游xìng命,跪下:“公主,万万不可呀,这样会伤及他的xìng命。”
公主道:“我不会取他xìng命。”
神医面露焦急:“求公主不要做这种残忍的试验。饮少量的血未必有奇效呀。”
公主看着刀斧手:“那就多取几陶碗,他身上的血有很多。”
神医连连叩头央求:“公主万万不可!这会危及他的xìng命。”
公主任xìng道:“我已经说了,不会伤了他的xìng命。”
神医忧心忡忡:“此人是唯一可以验证神液功效的人。他若有了闪失,老臣就没法向公子交代,向朝中的大臣说清楚。”
公主不屑道:“神医只想证实自己功绩,却不顾大局。”一挥手,刀斧手举起尖刀。
神医嘶声叫道:“万万不可呀!万万不可呀!”连滚带爬匍匐在子游身上。
刀斧手看着公主。
公主厉声道:“把神医拖开!”
兵卒把神医拖开,神医嚎啕大哭:“万万不可呀!”
正当刀斧手举刀要往子游身上刺时,有人高声断喝:“谁敢动手,放下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