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衰心有灵犀,赶紧言道:“弟知道兄长为难之处。弟这就告辞,禀明我家公子。”
宫之奇道:“我们还没有喝好。”
赵衰急忙起身施礼:“弟半道退席多有得罪,今有要事,只好告退,rì后一定与兄长一醉方休。”连忙起身离开宫之奇的家里直奔馆驿,见到重耳大致说了刚才听到的一些事情,最后低声道:“本来宫之奇想连夜拜访你,和你详细谈谈一些秘事,怕驿馆人来人往,走漏风声,故此左右为难。”
重耳一听急忙道:“老师,我们这就去拜访宫大夫。”
赵衰一怔道:“公子去拜访虞国臣子,这不合礼仪,有屈公子身份。”
重耳摆摆手道:“能成就大事何须小节。我们带着重礼,今晚去拜访宫大夫。”
两人领了两名随从带了礼物从后门来到宫之奇家里,见到宫之奇,重耳施礼道:“在下冒昧来访,实在唐突,请宫大夫恕罪。”
宫之奇料到重耳会来,故作吃惊施礼道:“不知公子驾到,有失远迎,望请恕罪。”
重耳送上重礼道:“我和赵衰虽为师徒,实则是朋友。重耳愿意和赵衰一样,称宫大夫为兄长如何?”
宫之奇连忙摆手:“在下不能到馆驿拜访公子,已经失了大礼。如今怎敢和公子称兄道弟。”
重耳不以为然道:“兄弟相见,没有那些俗套。”看着桌上酒菜道:“我还没有吃饭,不知能否与兄长同饮几爵?”
宫之奇看着桌面上杯盘狼藉,道:“在下命人收拾了残羹剩饭,再给公子重新摆宴。”
重耳摆摆手坐在桌前道:“不要麻烦,多添一双碗筷就行。”
宫之奇没料到重耳如此洒月兑,也坐下道:“人言重耳公子,天生异象,相貌不凡。如今一见果不其然,丰神俊朗,令在下仰慕得紧。”
重耳给宫之奇斟酒道:“兄长实在太抬举重耳了。在下虽不善饮酒,今rì愿意舍命陪君子。先干为敬!”一口饮尽爵中酒。
宫之奇见重耳是痛快之人,也饮了爵中酒道:“在下才与赵衰喝了一些,已不胜酒力。”
重耳拿起酒壶道:“重耳愿意自罚三爵。”自斟自饮,连干三爵。
宫之奇对重耳心升好感,道:“公子真是洒月兑之人,我们可是一见如故。”
重耳施礼道:“这次出使贵国,全部仰仗兄长帮忙,希望兄长能够从中周旋。”
宫之奇道:“在下已经大致了解了公子来访的目的。愿意鼎力贡献绵薄之力。”
重耳给宫之奇斟酒道:“兄长有何见教,尽管畅所yù言?重耳一定会按照兄长的方略去做。”
宫之奇脸sècháo红道:“见教不敢当,只是一个主意,希望公子考虑。”伏在重耳耳边说了一气,重耳面露笑容不住点头。
等宫之奇言罢,重耳道:“兄长之计甚妥,就依计行事。”三人又喝了一气,重耳和赵衰告辞。走之前,宫之奇已经伶仃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