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从头整理了一次,然后又从头到尾的对阿助说了一次,没错,我记得,里曲阿布的手里是由一本泛黄的rì记本,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弄来的,他这个人很是低调,从懂事开始就不和任何说起他的秘密他的故事,本来按道理说我们是不能去打听别人的私密的,但是你知道吗?一个人在17岁那一年失踪了整整1年零1个月,才回到村子里,我们能不着急嘛?
“失踪?你能不能把这个里曲阿布的事情和我说一下,你知道什么都可以说。”我想这之前那场真是的幻觉,那个在地下室里被打开的门和离开的人影,“还有,我想知道他和什么人接触过?”
“你需要知道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他在找什么?很显然并不是这个之前我和你说了,我幻觉中提到的两本rì记,分别是两个不同的人的记事,他们一个是在国外的幽灵岛上,一个是在我国的戈壁沙漠的古格王朝。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共同的特点,但是我可以确定里曲阿布也是在寻找一个遗迹的存在。”
“所以你想知道什么?”阿助对我说“还你还不如直接去他的房里看看,他的房子自从他和他的朵觋师傅消失之后我们一直都没有去过,里面的东西保留至今,如果他没有时间把里面的东西拿走的话,你或许还可以找到什么?”
我想了想确实如果我单纯的从与他接触过的人里去寻找什么线索的话太为模糊了,而且人物数量也太过于庞大了,这样无疑是大海捞针,我觉得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消耗,但是我冥冥之中总是觉得这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我在那里见过他?
直觉?我认为有些可笑,我是一个连自己都不记得的人谈什么直觉,我很快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决定和阿助原路返回,既然有了目标也不要管是什么?追着就可以了,毕竟我这个空白的人生可是第一次被撒上了痕迹。
可还没有等我提出回头的想法,突然我听到一声清脆的铃声,丁零丁玲,丁零丁玲的响起,黑暗中我几乎把心给提到了嗓子眼,铃声还在继续,好像在上面的空中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摇动着它们“是风?”我看着那扇我们进来的大门,因为害怕那者巴之地的幻觉再次弥漫到这里,阿助进来的时候已经把门给关上了。
“难道是上面有通风口?”阿助用手电向上看去,漆黑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似有似无的声音,我听的头皮一阵发麻,背上发冷,“那是什么?”阿助突然问我到,可是在这个地方我却不知道那么多,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胆寒。
“冷静,要冷静下来。”我自己对自己说道,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鬼神一说,我努力不让自己去受影响,可是黑暗中那样的声音还是在一阵阵的刺激着我。
“呜呜。”人说祸不单行,我之前还没有体会到什么,现在突然体会到了,本来这些铃铛莫名其妙的摇动我就觉得够可怕的了,可是这一下一个女人的咽唔的哭声传来我就把持不住,瘫了下去。
“这地方有人。”相反阿助站了出来,一定有人在什么地方拉动这些铃铛。
“不会,不会,这里怎么可能有女人。”我收回手电,开始有些退缩。
“怎么一遇到鬼神之类的事情,你就害怕起来。”阿助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狠狠的抓着“就算是我们尊神信鬼,也不会相信这神庙之中有什么鬼一类的东西。再说你不记得拉?之前我们在外面的那伙人里面就有一个女的。”
这时无数个画面在我脑子里闪过,我似乎看得见,却又看不见,所有的东西在我脑海里停留仅有几秒钟,然后又全部飞走,楼梯,房间,壁画,面具,人,鬼一点点东西,在我脑袋里翻腾,哭声?好熟悉?心里一个声音对我说到,“我记得那个哭声!”突然我脑袋的画面定格住了,虽然不敢确定但还是可以认定的。
“什么?”阿助也愣住了,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不现实的事情,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遇到熟人?还是说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是和它们一伙的?我把他惊恐的表情看在眼里,可是经他这么一说我想已经没有什么时间了。
“我似乎想起来了一点东西,不管在什么地方我一定听过这样的哭声。”我看着阿助,对他说道“如果你信我,你就陪我走下去,如果不信,大可以把我打晕带我走,要知道不管从前我是做什么的和什么人在一起,现在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知道我是谁?”我慢慢的对他说,“如果我连找回自己为什么活下去的权利都没有,为什么我还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那个叫杨士忠的人还要救我?”
“我。”阿助被我这么一说,登时愣在了那里。
我见他似乎也有点动摇了,而且本身他也想去看个究竟只是被我的态度搞的晕乎乎的,我直接拉着他的手,飞快的向神像的后面跑去,在哪里有一个通道,我不知道通往那里,这是我之前就看到了的,只是现在看去,才发现这个通道原本是有一扇门的,而且这扇门现在还被打开了。
“有人有人进过了这里,是那个我认识的人,她知道我是谁?我来自那里?为什么我会一直带着这张我永远也拿不下来的面具。”心里我疯狂的咆哮道,一切的真相就在我前面不远的地方。
通道里面一片漆黑,随着我们的手电光线,苍白sè的墙面慢慢的浮现出来,通道的两侧是大量的彝族壁画,大多数都是描绘了神话传说,我没有心思去管那么多,只是不断的向着前面跑去,不久之后我的前面出现了一条分叉的道路,我和阿助停了下来,各自向一个分叉的两个路口内走了十多米,最后退了回来,摇了摇头,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按道理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这里怎么可能会设有虚道呢?又不需要防止什么,那么这个通道存在的必要是什么?
“我觉得我们还是在各自的走远一点,但是不管多远,5分钟之后必须回来,不管你前面遇到了什么?”我对阿助说道,现在这已经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我对阿助说道“我们尽可能的发现问题就折返回来,这个地方我们彼此都不熟悉,很容易在里面出事,而且看这个分叉口的样子,也许里面就是迷宫也说不定,我,就算是我,在前面遇到了看见我的人,我也会回来。”我拍着胸脯说道。
“算了吧。”阿助对我挥了挥手,“少来这种煽情的演讲,你们城里人一个会比一个骗人,怪不得我们村里最美丽的姑娘都是被你们给拐走的。”
“我。”
“这样吧。你如果发现了什么你尽管走就是了,我反正5分钟后回来看不见你,就会像你的通道里面走的。”阿助不给我任何狡辩的机会,好像我在他心里已经钉上了一个骗子的称号,还是我骗走了他的小女儿啊。
“好吧好吧。”我模着我的青铜的额头,仿佛感觉到冷汗已经流到了我的面颊上“那我先走了。”我不和他说多,时间宝贵,这个我可是知道的。
然后我和他分别在相对的通道里走了5分钟左右的路程,他是左边,我是右边,不过什么发现都没有,我看着前面无尽的黑暗,还是退了回来,因为我们都是走着的,并没有跑,所以在我回来的时候他也已经到了岔路口,我们相互汇报了一下情况,我发现阿助那边的路程和我的并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就是他走过的通道是一种往内部曲回的状态,而我的却是一条笔直大道,想了想我们一致认同那是一条蜿蜒而上前往那些历代朵觋藏尸洞的路,很明显,首先那些朵觋是不可能爬上那些它们各自的长眠之地的,再次就是这条隧道是往方方向走的,然后你只要在心里想着一个大概的路线模型,就可以得到答案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阿助问道。
“我觉得我们不需要去那些藏尸洞吧?我想看看深处有什么东西,而且我也不相信那些人是去藏尸洞的。”我很明确的告诉他我的想法,就3个子“往前走。”
“可是我不这么想,我觉得它们的目的是那些朵觋身上的东西,要知道每一届的朵觋身上都有着一个象征xìng的东西,这种东西,或许是金,或许是玉,但这个东西一定是独一无二的可以代表它们身份的。”阿助慢慢的比划着说道。
但是我却不是这么想,要知道值钱的东西,哪里都有,我总是觉得那些人来这里的目的,一定不是钱财,而是为了论证某些它们想要知道的东西就像就像是那个里曲阿布一样。“那我们回来的时候再去看看,如果你想要去的话。”我不理会他,直接向着我走的那条通道深处走去。
“等等。”我刚跑出一两步,忽然阿助追了上来,扯住我的衣服,“你听到了什么没有?”
“什么?”我刚想说话,忽然我耳旁听到了什么声音,“是那些铃铛?”虽然现在我们跑得出了一点距离,但是像那么多的铃铛,如果同一时间摆动的话,响声一定很大,所以所以我就听到了。
“怎么回事?”
“不可能是人。”我吼着打断他的话,“如果是人的话他一定有目的,而那些铃铛能有什么价值?他的目的xìng在哪里?”
“难道真的是鬼?”
“是鬼也没有办法了。”我咬着牙我们已经没有后路了,我这边说着那边铃铛的声音忽然止住了,是那种突然,绝对不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声音消失,现在就好像有一个罩子一下隔绝了我和外面的联系,一切的声源都没有了,我和阿助相对视着心里多少有些恐惧,但是大多数还是无法置信,因为这东西完全的超出了我们的科学范围,更何况我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内会有一个跑上去摇铃铛。“铃铛在彝族的朵觋中的用来驱灵魂用的东西,它们在老祖宗迁移去归宿地的时候把铃铛拴在杆子上用力摇晃,是通知孤魂野鬼不要挡道,而在祭祀之中也多是代表和灵魂沟通的意思。”这时阿助对我说道,“你说会不会真的是有灵魂。”
“或许吧?但是我们还能怎样?”我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听到在那铃铛的声音消失之后另一种声音冒了出来,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啪”的一下我抓住了那个声音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