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女子飞身在空中连环出招直奔薛云头、脸、喉、胸、双肩五部九处穴位,薛云站在那里稳如山岳、气行百脉、积聚丹田、提起梅花神功九成功力封住门户,白袍女子一招一抓心寒镇九州九式看着都是虚招,若是对方稍微有些应对不及,那就会变虚为实,招招追人xìng命,可是薛云门户紧守应对从容,白袍女子在招式已尽又变新招。
白袍女子心里微微一颤,数月不见这薛公子的内力见涨,自己的十指隐隐有些发麻,于是凌空变招,手足并用施出胡笳十八拍连戳带踢封住薛云一十八道身体要害,薛云以逸待劳严阵以待任你什么招数都用内力逼退。
白袍女子暗骂薛云无耻,仗着自己身强力壮内力深厚,每每自己的招数已经抓拿到对方要穴,都被薛云用内功弹了开去,暗暗叹口气自己身为女子气力吃亏不小,看来只有以快打慢寻找空挡一举制服对方了,于是运足内劲连续出招云台二十八将三十功名尘与土玉女穿梭三十六九九归心神女愿圣女倾心连绵情。
白袍女子连续出招身上袍服无风自起,一时间拳脚齐出,指掌交替,动作越来越快到后来薛云已经看不见白袍女子的人影,只剩下一团虚无的光影,薛云心说这天下间如此一个年轻女子竟然有这般了得的本领,如果不是自己已经突破梅花神功八层大关,加上最近采取yīn阳调和的练功秘诀功力大有提升,今天只怕要栽倒这个白衣女子手里。
薛云开始还能从从容容的接招,慢慢的就越来越困难了,虽然靠内力封出去不少杀招也累得手忙脚乱,两百招以后薛云开始中招,不过那都是白袍女子余力尾劲,痛是很痛但是没有伤到要害,双方战到白袍女子圣女倾心连绵情这一招时,薛云遭受了狂风暴雨般的无情打击。
薛云突然间变成了一只挨打的熊猫,饱受了一顿美女的柔柔拳,说她是柔柔拳是有道理的,白袍女子出拳太快自己体力不支,力量已经弱得要接近一般闺中女子的粉拳了,薛云先是中了几拳于是心生恐惧,后来发现居然自己一点也没有受伤,而白袍女子越打越弱最后差不多是给薛云挠痒痒了。
薛云对白袍女子使出的圣女倾心连绵情的招数虽然不知,却发现这一招竟然是同归于尽的招数不死不休连绵不绝转眼就是上百招居然是无穷无尽一般,薛云心想这样打下去其中一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累死幺台。
薛云打着打着感觉白袍女子越打越慢越打越没有力气了,薛云就像师弟妹过招一样一直陪她练了下去,打了一阵薛云看见白袍女子已成疯魔状,只是进攻一点也不防守,门户大开完全是机械的出招,薛云见状况不对卖了一个空子,让过她双拳怕伤了那已经月兑力的白袍女子,也不敢轻易点她穴道只能从她背部反绞把那白袍女子捉住。
薛云搂着白袍女子静静的靠在一棵大树下,那柔韧丝滑的雪白长袍里散发丝丝的热气,薛云这才察觉怀中的女子已是大汗淋漓,汗水已经侵湿了全身裹着雪白轻纱绸袍紧紧地沾在一起,显得白袍女子的身材更加曲线玲珑秀sè可餐。
薛云一直在享受那无边温软的体香,欣赏那美轮美奂倾国倾城的脸庞,那么倾动人心,令人无法抗拒。白袍女子已经醒过来了,可是由于月兑力依然瘫软在薛云的胸前,她用力想推开薛云反而被抱得更紧,几经周折她放弃了这种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羞辱反抗。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几乎二人的脸都要贴住一起了,薛云看着那娇艳yù滴粉红白女敕的嘴唇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下去,白袍女子全身无法动弹只好连忙把脸转了过去。
薛云感觉时间都停止了一样,过了很久很久需要发觉自己的嘴里有一股咸咸的味道,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嘴唇,低着头看见白袍女子那美丽双目里流出晶莹的泪水,紧紧咬着自己的牙关,薛云自己也觉得理亏,轻轻把白袍女子靠在高大的古树下然后对白袍女子说:“真的对不起,我实在是情难自禁了,请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好吗。”
白袍女子听了眼泪流得更多更快了,薛云有点手足无措:“姑娘,你说句话好吗。”
白袍女子突然出手连续点了薛云身体的三十六处大穴,薛云感觉身体一震连忙运气抵抗,终于还是睌了一步至少有一半的穴位被白袍女子封住了,薛云不由得一阵气馁,自己贪念女sè到利令智昏的程度,居然忘记了自己亲吻是一朵带刺玫瑰,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的生死就落在这个貌美如花心机狡诈的白袍女子手上了。
薛云看着这位可以说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女子没有作如何反抗,白袍女子现在美丽的脸庞露出一丝森严狠狠地盯了薛云一阵才开口说话:“我以为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奇男子大丈夫,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好sè如命不知死活的登徒子。”
薛云无言以对只好低着头不言不语,白袍女子怒斥了薛云一阵,搞得薛云都迷糊了在好像自己的亲人长辈在恨铁不成钢、望子成龙一般,这那里是什么江湖打斗嘛。
白袍女子大约说累了停顿一会才说:“薛公子,这次比试是算你赢呢,还是算我赢。”
薛云:“随便你,我无所谓。”
白袍女子:“我问你一声你反而得意起来了,你难道不怕我对你下毒手吗。”
薛云疑惑地问:“我两人之间难道有仇。”
白袍女子:“不仅无仇而且我们两家还是亲戚。”
薛云听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家中那一房的远亲,看来小命没有问题了,以后要上一回当学一回乖了:“不知姑娘是我薛家的什么亲戚,能不能告诉我。”
白袍女子悠悠地叹气:“本来这些事今天都要告诉你,就算你赢了就是,不过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能光靠力气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就是取胜也是胜之不武啊。”
薛云一阵暴寒心说:你都是弱女子亏你说得出口啊。
白袍女子见薛云没有答话就继续说:“我不是薛家的什么亲戚,我是你的表姐,你母亲是我的堂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薛云听见是母亲的亲戚也十分好奇:“你凭什么说我们是亲戚你有什么证据吗。”
白袍女子:“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问你的师母,这一切她都是知道的。”
薛云一听自己的师母知道就明白多半是真的了就说:“你既然是表姐那就快快给我解了穴道好吗。”
白袍女子:“不好,我一解开你的穴道,你就又要对我无礼了,你还是这样乖乖地坐着好些。”
薛云见哄不了她就转移视线问:“你说说我们两家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好吗。”
白袍女子:“这也是我要告诉你的,如果不是比试赢了,还有对我做出那么无礼的举动第二个问题我还不一定会给你讲的。”
薛云:“拜托,表姐你说正事吧,你说了半天全部没有讲到重点上去啊。”
白袍女子:“你母亲姓徐与我的母亲是堂姐妹,如果不是我跟踪你到薛庄旁的小院也不会发现这个秘密,我被你师母发现两人打了起来,大家斗了上百个回合我技高一筹小胜了一招,可是我们两人都发现大家的武功居然是师出同门,我报出自己的身份你师母犹豫一会也承认是同门了。”
薛云狡辩道:“就算我师母跟你是同门也不代表我们就是亲戚啥。”
白袍女子:“后来我回去问母亲才知道,当年圣教被毁你母亲被jiān人暗害,因为现场没有发现我姑姑的小孩,你师母就是你母亲的nǎi娘痛不yù生,一直由你父亲的仆人就是现在你的齐伯陪着两人联手到处寻找你,十几年过去了大家都已经忘记了这件事,要是没有遇见你不知道这件事还有埋藏多久。”
薛云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茫然地说:“我母亲是谁害死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齐伯是我父亲的仆人,连我祖父我师父都不是很给面子的,你是不是在乱说啊。”
白袍女子:“你现在的父亲只是挂名的,你想想你过世的父亲的仆人和你母亲的nǎi娘共同抚养的孩子会是谁,你齐伯当年号称在圣教十大高手中可是排名前五的哟。”
薛云脑袋有些晕:“你是说我父母是白莲教还是闻香教的。”
白袍女子:“应该是明教,但是你的父亲不是大约算是客卿吧”
薛云:“你把我说很糊涂,为什么说是应该是明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