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薛云一家玩得很晚,打麻将打到快天亮才散伙。
前两天薛云委托玉器工匠雕刻的两副麻将送到小薛府,薛云怕自己的女人闲得无聊,立刻在自己府上发展了两桌麻将搭子,如梦、若怜、雪儿、云曦自然是一桌,小薛府这边吴慧、燕三娘、陈小姐、倪虹霜成了主力干将,梅香因为坐月子不能参战,迎chūn当仁不让的代替登场。
如梦、若怜、雪儿、云曦离开的时候薛云看着她们从小薛府前院出去的,薛云觉得女眷从正门进出实在不太方便。
薛云就对身边陈小姐说:“你空了安排下人请工匠把小薛府跟我薛府的薛云之间修一座廊桥,以后你们姐妹们走动也方便许多。”
陈小姐:“夫君的提议非常好,这样家里又多了一处影致。”
薛云:“你叔叔对你有什么事情交代没有。”
陈小姐:“叔叔没有说什么,只是讲跟夫君做生意陈家又翻身起来了,夫君在生意上已经给了陈家很多的优惠了,要我好好地服侍夫君你。”
薛云:“薛陈两家互利共赢大家发财嘛,嗯,你们一晚上麻将打下来谁输谁赢。”
陈小姐:“是如梦、若怜、雪儿、云曦她们赢了,我怀疑她们私下是联手了的,另外就是迎chūn这丫头赢了点,这回有你这个冤大头承认输赢由府里支出,下次可能会出笑话的。”
薛云:“打打牌能出什么笑话,你今天是输了还是赢了。”
陈小姐:“我刚好保本,这两天我发觉燕三娘、倪虹霜的赌瘾特别大,偏偏打得又撇,简直就是秀才搬家尽是输,听说倪大姐过年得的钱这几天都输光了,如果再打只怕卖身还债了。”
薛云:“嗯,看着高傲的倪大姐签了卖身契,在我们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一定很好玩。”
陈小姐:“夫君,莫非你看上倪虹霜了。”
薛云:“倪虹霜人才相貌的确不错,不过我薛云的女人必须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断然不会考虑带着孩子的寡妇,你放心好了。”由于是陈小姐正式入薛云家里为妾室,薛云同陈小姐上床安歇时,吴慧、燕三娘都找理由避开了。
元宵节后的第一顿早饭是连着午饭一起吃的,小薛府的男女主人都是快响午了才起床。
吃完饭燕三娘、倪虹霜又叫着大家打牌想捞本,陈小姐一夜起来身体不适十分疲劳坚决推掉了,最后二人拉着薛云、迎chūn凑了一桌麻将,薛云一圈牌打下来才发现燕三娘、倪虹霜二人真是菜鸟,打牌变化少、出牌非常单调很快被对手算死,薛云无奈只好频频送牌放炮,赢得燕三娘、倪虹霜、迎chūn三人高兴惨了。
四人打牌打到申时薛府来人叫薛云过去才散了场合。
燕三娘、倪虹霜、迎chūn三人都赢了两三百两银子,燕三娘、倪虹霜两个霉婆终于赢钱了,大家虽然知道薛云在放水心里还是甜蜜蜜的,特别是倪虹霜再看薛云时眼光都柔和了许多,薛云在出内院的时候迎chūn追了上来。
迎chūn把手里的钱袋子递给薛云:“少爷,这些银子我还给你。”
薛云:“这是你的银子给我做什么。”
迎chūn:“奴婢知道少爷是哄两位姨太太高兴故意输钱的,所以这钱我不能拿。”
薛云:“迎chūn姐我可没有故意输钱给你,这些钱是你应该得的你自己收好吧。”
迎chūn捧着钱站在薛云面前不知如何是好,薛云:“你就当我送给你的嫁妆钱好了,快快收起来吧。”
迎chūn咬着嘴唇低低地在薛云耳边说:“奴婢一辈子都不会嫁人的,如果你逼着我出嫁奴婢就死在你的面前。”说完含着眼泪狠狠地瞪了薛云一眼飞快的跑回内院去了。
薛云来到祖父薛睿的院子父亲薛傲韧也在,薛睿告诉薛云薛家跟余家已经把亲定下来了,就看薛云和余家小姐是在京城成亲还是在大同办喜事了,薛云表示等自己会大同再和余大小姐二人商量一下,反正二人关系已经非常密切仪式反而不是最主要的。
祖父薛睿:“去年薛记绸布三江汇通杏花酒楼三处盈利达到三十万两银子,惠民粮栈是保本经营没有什么结余,账房、管事、帮佣、府里下人们,所有的工钱红利全部都放出去了,现在总股本是七十五万两银子。”
薛傲韧:“父亲大人去年年前不是才几万两银子的本钱吗。”
薛睿:“薛记绸布三江汇通两家铺子有云儿从大同带回的马匹、北货的货款,四十多万两银子,你当老子是军官,你儿子也是军官,你看看薛云不到一年就把薛家兴旺起来了,你这个参将当时花了家里不少钱,现在出去大半年又回来家里要钱,我看你就不要当官了,等着儿子养你去过逍遥rì子吧。”
薛傲韧低着头说:“兵部定的是二千五百兵员定额,可是年前只领到二千兵员的粮饷,现在几个千总、把总还在扯皮,死活不肯削减自己的定额,要是年后还是按二千兵员的粮饷发放,我这个参将的rì子就没法过了。”
薛睿:“薛二、薛五没有要你一个铜板,兵员定额全部让你吃了,可是人家还是活得好好的,直隶南边有那么多跟你作对的土豪劣绅,你随便开几个庄子、寨子不就什么都有了嘛。”
薛傲韧犹豫道:“父亲这样也可以吗,我看还是把沧州到京城的生意让我的队伍参一股吧。”
薛睿怒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沧州到京城的商路是薛家人那命换来的,当时沧州打仗死人的时候你们这些王八蛋都跑到那里去了,儿啊,这条商路是薛家南货、北货贸易的根本,赚的钱都是你们的,你怎么能向着外人呢。”
薛云:“父亲是谁在闹事说出来听听。”
薛傲韧:“算了,给你说了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事情呢。”
薛云:“父亲你不说就算了,你告诉他们如果我知道了谁做得太过分了,我会向皇上、魏公公请求调他们去大同杀鞑子立功的。”
薛睿:“孙儿,那四十多万两银子的货款准备怎么办。”
薛云:“爷爷就留在铺子的账上吧,孙儿已经要求陈掌柜开年多拉些货物去大同捞一把,以后大同开战了就不好赚钱了。”薛云半真半假说着大同的生意经。
薛睿:“这样也好,孙儿,爷爷准备给你和你父亲一人五万两银子的红利,另外大房、三房、四房还有薛府、小薛府、薛庄三处你的家眷每处一万两银子的喜钱。”
薛云财大气粗暗中控制了这个薛府的经济就没有怎么在意,到时薛傲韧的的确确的冲动了一把。
薛睿:“这几年薛家的生意惨淡经营,几房人过得都很苦,有了钱也应该让大家高兴高兴,傲韧另外张善富河南老家还有几百亩地卖了,老宅下埋了三万两金银也般回来了,以后自己的女人要多松松皮子。”
薛傲韧:“父亲大人放心孩儿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女人的。”
薛睿:“傲韧我吩咐下面管事给薛斌、薛博二人找两处宅子,算是分家出去单过了,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任何时候都不许进薛府大门半步,否则打断他们两个的狗腿。”
薛傲韧看看薛云才对薛睿:“孩儿知道了,薛斌、薛博母亲已经去世,放在外面更容易学坏啊。”
薛睿气得不行:“你教育的两个宝贝儿子已经够坏了,调戏迎chūn是你二房以前的丫头还情有可原,居然敢闯进云儿的小院侮辱他的侍女妾室,还敢私下逃跑躲避家法,这种不肖子孙要他何用。”
薛傲韧看到薛云羞愧难当:“父亲、云儿我找到这两个畜生一定打断他们的手脚,让他二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薛睿:“这次不用你这个慈父出手了,那两个畜生在翠红楼跟别人争风吃醋抢女人,被对方打断了老大的三根肋骨、老二的一条右腿,还等着你拿钱去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