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明使用的一百五十个炸药包中有五十个是加了料的,其实左明就是赌北方建虏不懂炸药包的厉害,布置了一个炸药包埋伏圈,炸药包周围是放了近百斤散火药,终于完成了难度很大的一次xìng爆炸。
薛破虏乘着爆炸率领自己的亲兵杀了出去,张三柱大部、余大辉、李把总、麻把总的一千人马,巡抚喻安xìng也出了五百官兵助战。
其实炸药包的威力虽然大,也是在爆炸半径内的杀伤力够强,可惜鞑子没有见过这种场合,很多人都被炸得晕头转向,小部分人完全被炸傻了,薛破虏带着两千多骑兵冲过去基本上等于是去割韭菜,除了机灵的跑得快逃月兑了,被炸药包包围的一千多鞑子,不是被炸死就是被薛破虏的薛家军割了人头了事。
被明军炸药包吓傻的鑲红旗鞑子们纷纷向后溃退,密赛发狠指挥手下连杀三十几个溃兵才勉强收住了逃跑的势头,可是要驱使这些人去打仗短时间根本不可能了,密赛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明军杀光那些受伤或是惊慌失措的士兵,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密赛的五千人马少了差不多三成,密赛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见大贝勒代善。
薛破虏杀退鞑子割了首级大胜而归,山海关巡抚喻安xìng看着自己的士兵差不多每人都提着鞑子的人头,喻安xìng心里感叹什么时候鞑子的脑袋这么好割了,这薛破虏一小会就杀了一千多鞑子兵,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而是别人告诉自己,自己就是被人打死也不会相信明军一次可以轻松杀掉上千的鞑子。
喻安xìng:“薛将军,这就是传说的出自大同的炸药包吧。”
薛破虏:“不错,这是我家少爷发明的,可是打鞑子的利器。”
喻安xìng:“有薛将军的勇猛再加上这个炸药包,鞑子何愁不灭啊。”
薛破虏:“这次是利用了鞑子不知道我们有炸药包这个东西,下次再想取得这样大的效果恐怕不得行了。”
喻安xìng:“薛将军今rì一战足可彪炳青史了。”
薛破虏谦虚道:“都是巡抚大人指挥的功劳,末将是沾了大人的光。”
喻安xìng就薛破虏如此识趣心里非常舒服,而且薛破虏的亲兵都没有去割鞑子的首级,都是其他将士和自己的官兵割去了,看到这里喻安xìng对薛破虏更加满意,希望能拉住薛破虏做自己的左膀右臂在辽东成就一番功绩。
这一仗也乐坏了张三柱、余大辉、李把总、麻把总这些人,刚才薛破虏命令他们出战时几人还畏畏缩缩的,那知道大家冲出去完全是去捡战功,那些胆子小的、怕死的没有捞到什么好处,可是看到自己平时的同僚提着一颗或者几颗鞑子的人头心里特别不服气,平时有没有见你们比我强多少呢,他们居然割到了鞑子的人头,乖乖一颗鞑子人头值五十两银子呢,噷,你行我也行这些胆小怕死的士兵突然间胆子大了不少,居然有了想上阵杀鞑子的想法了。
就在喻安xìng和薛破虏说话的功夫,前边传来连续不断爆豆的声音“呯呯碰碰”“轰轰轰”的响个不停,喻安xìng再看陆要金的队伍已经打垮了正蓝旗阿布泰、巴笃礼的联军,喻安xìng经过明军的防守线时死在路面上的大多数是鞑子士兵。
原来陆要金指挥的骑兵加上左明的火器营给巴笃礼的鞑子军重创,陆要金攻击了巴笃礼手下的进攻要害,那里聚集了五六百鞑子正在进攻满桂明军的一个防守缺口,陆要金、左明把这五六百鞑子堵在那个喇叭形的狭长地带里。
对薛家军新式火器战法不了解的鞑子兵还准备举刀肉搏,却被左明的四段式shè击打得死伤遍野,陆要金的手下不失时机的以弓箭、手雷伺候,没有多久五六百鞑子就成了一堆肉丘坟。
陆要金带着薛家军顺势打开了建州鞑子巴笃礼组织的封锁线,从而把巴笃礼和阿布泰的人马分成了两部分,巴笃礼对薛家军的战法十分恐惧,放弃了继续进攻明军的想法,带着自己的手下缓缓向北后撤,同鑲红旗的密赛背靠背形成犄角之势对抗明军。
陆要金在解救了满桂所部坚守的东面、南面阵地后,陆要金、左明由东到西开始侧击鞑子首领绰尔济率领的正红旗兵马,进攻正在得势的绰尔济见自己的左翼被明军进攻,只好分兵对抗陆要金、左明的薛家军,这样鞑子兵的正面攻击因为力量不足也缓了下来,这使得满桂稳住了阵地,正面战场出现了僵持局面。
喻安xìng三步并成两步朝孙承宗跑去,孙承宗一只手扶着岩石站在哪里,喻安xìng来到面前孙承宗也没有动一下,实在是从昨夜到今天遭受了太多的身心折磨已经心力交瘁,他怕自己放手会倒到地上去,喻安xìng上前把孙承宗扶过来找了一块石头让孙大人坐下。
薛破虏让喻安xìng的人马保护孙承宗大人,也是投桃报李让喻安xìng与孙承宗多多亲近,喻安xìng对薛破虏的好意表示了感谢,随后进入孙承宗大人阵地的薛家军张三柱部接手北面防御,余大辉去支援西面阵地,李把总、麻把总分别留在了东面、南面阵地布防。
孙承宗在困难时候硬撑着,危机消退了人的jīng神反垮了,直到现在才缓过气来,然后对薛破虏说:“将军星夜驰援于国有功,本座会上报朝廷重奖各位有功将士。”
薛破虏:“经略大人,这是属下份内之事。”
孙承宗:“薛将军居功而不骄,有古名将之风。”
薛破虏:“经略大人过奖了。”
孙承宗现在的心情大好,刚才还在死亡边缘挣扎,现在已经是柳暗花明了,有了薛破虏在身边孙承宗相信建虏再加一倍人马也撼不动自己,孙承宗现在有了跟后金大贝勒代善血战到底的决心。
现在建州鞑子兵已经停止了进攻,各路鞑子纷纷朝自己的后面退了一段距离,就连建虏硕托带领镶红旗人马也开始收缩,不过建虏硕托一退祖大寿的人马由跟了过来,只是保持相对的距离并没有发动什么进攻。
喻安xìng安排手下帮着茅元仪处理阵亡将士和受伤士兵,薛破虏把自己军中的军医也派来帮忙,满桂、茅元仪统计人头,一共剩下一千七百多人其中薛综千总的两百人是算在一起的,能够站起来拿着武器打仗的不足一千人,不知道还有多少重伤员挺不过去的,按照惯例起码还有好几百伤病员会死去。
不过大贝勒的鑲红旗阵亡了两千人其中的一千五百人是死在薛破虏的手里,正红旗阵亡的一千人主要集中在进攻孙承宗的西面、北面阵地上,正蓝旗阿布泰、巴笃礼的六千人现在剩下四千挂零的样子,薛破虏、满桂二人各占一半功劳。
孙承宗虽然有了薛破虏这支强军防守应该不成问题了,如果进攻就显得太薄弱了一些,现在孙承宗最希望的是袁崇焕、马世龙的人马快些出现,这样就算不能全歼大贝勒代善,也要留下他至少一半的人马。
大贝勒代善心里已经不是用郁闷来比喻了而是坏到了极点,功败垂成啊,只要再加把劲自己的大军就踏平了弘螺山的那几个小山包,不管死活这孙承宗肯定落在自己的手里了,偏偏出现了一支使用火器的队伍,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鑲红旗吃掉了一千五百多人,而且又是打着“薛”字大旗。
大贝勒代善问:“那个打着“薛”字大旗的将领是谁,说说他跟大同的薛云也没有关系。”
有手下人报告:“那个打着“薛”字大旗的将领应该是驻扎在前屯附近的薛破虏参将,据说是大同薛云家的包衣奴才。”
大贝勒代善问听了沉默不语,半响才说:“薛家一个奴才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招揽的可能。”
代善的手下和奴才们听了,大家想想没有把握于是都不应承大贝勒的话,大贝勒代善盯着这些手下正要发怒,却看见心月复觉善匆匆忙忙地朝自己的方向跑来,代善心里一凉知道必定是有大事发生,自己突然觉得浑身无力几乎快要瘫倒。
觉善到了大贝勒代善身前小心翼翼的说:“大贝勒,刚才得到实信,古尔布什额驸失了大汗的百万货物逃入辽西深山,莽果尔总兵官已经万箭穿心被shè死了。”
代善眼前一阵发黑半天才问:“是谁领头抢了我大金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