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薛云军中的医官赶到了,薛六吩咐他们立刻抢救薛综军中的重伤员,薛云从医官那里拿来人参保命丸让薛十含在口里,薛破虏上前想去给薛十注入真气推宫活血激发生命潜能,薛云拦住了薛破虏。
薛云:“二叔,薛十的心脉我已经护住,我看你的身体也非常疲劳,还是让六哥来做吧。”
一旁的薛六听了薛云的说话,立刻让薛破虏去监督那些医官做事,自己就去给薛十提气疗伤了,薛云走到薛综的面前说道:“大哥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如何。”
薛综点点头表示同意,二人缓缓地离开营帐来到一个没有明军人马驻扎的小山丘旁站住,薛云沉默了一会说:“大哥有什么咱们两兄弟敞开胸怀来说清楚,免得以后因为误会伤了兄弟的感情。”
薛综过了好久才说:“咱们既然是兄弟为什么你不把炸药包的配方给我。”
薛云:“炸药包的使用和生产关系着大明王朝的生死,它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国之利器不能轻许,希望大哥能够理解。”
薛综:“薛云,我是你嫡亲大哥难道都不能够知道吗。”
薛云:“生产炸药包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我就算相信你也不敢相信别人。”
薛综:“说到底你还是不愿意交出炸药包来。”
薛云:“大哥拿到炸药包配方恐怕也不是自己要吧,我们兄弟还是谈谈实际的事情如何。”
薛综脸皮有些发红说道:“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薛云:“大哥很多事是急不来的,希望我们兄弟能够好好的相处下去。”
薛综憋了半天说道:“家主位子我也不想争了,你们二房愿意就去当吧,不过你必须给我一千匹战马,家族每年也要给我一笔银子作为在辽东的开销。”
薛云:“大哥,你要马就要马,跟家主位子没有关系,我现在已经是代理总兵了,就是祖父让我接手家主我也不会干的。”
薛综听了若有所思说道:“三弟说得在理,大哥现在才一个小小的千总,连家奴的级别都比我高,这个家主我也不想当了,我提的条件你答不答应。”
薛云:“一千匹马我可以从鞑子缴获马匹中拔给,财物你也可以随便去挑,不过每年要多少银子你应该去找祖父才是。”
薛综:“薛府早晚都是你当家,我要你的一句话。”
薛云:“大哥就是你不当家主,恐怕也是我父亲接手,那里能得到我做主哟。”
薛综:“我需要家里提供每年五万两银子的各种物资,以后家里的情况好转银子也要逐渐增加。”
薛云:“大哥,大房你当家,二房我父亲还在,三房只有一个婶婶,四房无后早就不回京城了,以后大房、二房就算是分成两家人了,家主之事大哥休要再提起,只要大哥在辽东抗击建虏一天,祖父如果给你的经费不足每年五万两银子缺口由小弟补齐就是。”
薛综犹豫一阵还是点头同意了,二人说了几句闲话正要离开,从东面过来大队人马,薛云、薛综心生jǐng惕立刻就朝自己的大营回走,却不想已经有明军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把薛云、薛综和王二娃等亲兵围在当中。
薛云被围心情异常恼怒,回顾四周这些明军居然张弓搭箭瞄着自己,自己手下的亲兵们由于事出突然没想到在明军的地盘会出现内斗,大家在王二娃的带领下迅速把薛云、薛综围在中间,不一会这支上千人的明军骑兵阵容里涌出了一队人马,薛云看见在众将蜂拥之中的是一个身材廋小的文官,现在的薛云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过了一会就有一个军官出列,纵马向前走了二十几步然后开口说道:“大同副将薛云杀害我辽东宁远官兵,立刻下马受擒不然以叛乱论处。”
薛云回顾自己身边只有五十多人,知道今天落入了别人的陷阱,就看了薛综一眼,薛综连忙把脸侧过去,薛云觉得心里在滴血就高声喊道:“请袁崇焕出来答话。”
只见那身材廋小的文官开口:“薛云看来你还不算笨得彻底,你杀害我宁远官兵还不下马就擒,难道想害死你的手下不成。”
薛云哈哈一笑:“袁蛮子你是想以yù加之罪来害我啊。”
袁崇焕:“薛云休要啰嗦,你不出来本官就要诛杀叛逆了。”
薛云:“看来我不自请就缚是不行的了,那你还不来人缚我。”
袁崇焕哈哈大笑:“薛参将你还不动手。”
薛云只见身旁的薛综拿出绳子望着自己,薛云看着薛综笑道:“看来还是大哥最了解我啊,那你还不快些来捆我。”
王二娃等一干亲兵们早已经红了眼,现在发现薛综是内jiān大家顿时把刀剑对准了薛综,薛云:“二娃招呼弟兄们稍安勿躁,我去了袁蛮子那里他也奈何不了我的,薛综还不动手慢了连你这个卒子也会为我陪命的。”
薛综听了薛云的话连忙上前来绑薛云,薛云的亲兵们十分激动纷纷要上去刺杀薛综,被薛云严词制止,薛云也不断向王二娃递眼sè,在王二娃的的阻止下薛综终于完成了对薛云的捆绑,然后押着薛云朝袁崇焕的方向步行而去。
其实薛云离袁崇焕不过五六十步远,薛云跟现在行走到一半的距离的时候,薛云感觉到身后有异动,侧身一闪薛综刺出的匕首就走空了,薛云两膀一用劲身上的绳子就已经寸裂,立刻反手倒提薛综的腰带拉在自己的身前,只是就听见袁崇焕阵里有人高呼放箭。
薛云这时也不顾薛综的死活,把薛综当着肉盾举着朝袁崇焕冲去,由于距离太近只有零零星星的有几十支箭shè过来,薛云见袁崇焕的手下的羽箭shè出,立刻将薛综向前一推自己一个赖驴打滚就到了袁崇焕的马前。
锦州明军的一员将官立刻纵马上前,挥动腰刀直劈薛云的头部,薛云眼疾手快顺势把那位将官拖下马来,右手夺刀左手在将官的咽喉上捏了一下,转身就上了袁崇焕的马上,用左手搂着袁崇焕,右手不停在空中划出一个大圆圈,袁崇焕的一个贴身亲兵被砍中颈部,脑袋顿时飞了起来,腔子里的热血喷出一长多高。
薛云逼退袁崇焕的手下后,对着黑夜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一介莽夫居然可以换到朝廷大员的xìng命,值了,值了啊。”
袁崇焕双目紧闭一言不发坐在薛云身边,袁崇焕的手下一起围了上来,守备何可纲喊道:“薛将军,快快放下袁参政大家有事好商量。”
薛云看过去说话的将领自己不认识,远一点发现宁远参将祖大寿耷拉着个脑袋没有吭气,薛云就在袁崇焕身上使劲,运起内功生裂了袁崇焕右腰的三根肋骨并用内力施压,一会儿袁崇焕额头就冒出不少黄豆大小的汗珠,终于忍不住由低鸣到叫唤最后变成高声呼痛,声音凄厉悲惨随时有给人断气的感觉。
袁崇焕的被薛云这般折磨,使袁崇焕的部下大惊失sè,对薛云这样的凶人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祖大寿骑马上前两步说道:“薛将军都是我的错,请你放了袁参政我保你平安离开,以后我再向你赔礼道歉如何。”
薛云没有回答祖大寿的话,而是扣住袁崇焕左腰的三根肋骨,薛云yīn森森地说:“袁大人说句话吧,不然末将又要弹琵琶了。”
袁崇焕气若游丝说道:“本官不过是想在经略大人面前跟你对质,没想到你下手如此狠毒,咳、咳。”袁崇焕的嘴角已经有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