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许仙死了,我应该很怕见到她才对。
鬼使神差的,许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到西湖来。又为什么直直走向那雷峰塔。
雷峰塔建造在夕照山峰上,共七层,重檐飞栋,窗户洞达,十分壮观。
“许仙的事总是要有个交待的!”
那个梦,那个让蛇吓死的梦。自做了,便一直忘不掉。
许仙知道自己是怕蛇的。
二十—世纪的许仙,不知是不是叫许仙的缘故,他这辈子最怕的便是蛇。只要有蛇出现,他立却就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这—点,他当年上学时,是充分体会到了。
天气暖和,农村的孩子们常常捕—些水蛇吓唬女生。然则并不是所有女生都怕蛇,许仙的同位便不怕,甚至还拿来给许仙看。也由此暴露了许仙怕蛇的事实。
同学们捕来蛇挂在他的身上,任由蛇儿游动。只因为他比女生有趣多了。
女生怕蛇,最多惊声尖叫。他却是全身**的,就像灌了水泥—样,弯都弯不了。
啊!那真是一段悲惨的学生时代。但也是极好的时代,一个所有人嘲笑他:“你这么怕蛇,说不得你真是许仙转世。”
穿越了,方知不是。至少上一世,他从来没有做过为蛇吓死的梦,—次也没有。
“应该有个交待的。”许仙昂首挺胸,大步登上雷峰塔。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一层层寻去,别说白素贞了,就是连条蛇都没有见到。
“怎么会这样?这不是雷峰塔吗?”许仙寻到一个小沙弥,问道。
小沙弥打了个佛礼:“施主,这是雷峰塔,却也是黄妃塔,乃是由吴越国王钱俶为祈求国泰民安而于北宋太平兴国二年在西湖南岸夕照山上建造的佛塔。”
“那塔中的蛇妖呢?”许仙急问。
“施主请勿妄言!此为讲门祈福之塔,哪儿来的妖物?”小沙弥当场便生气了。
僧人讲解四大皆空,小沙弥为什么突然生气,许仙后来才知道这是因为朱元璋。
朱元璋出生于赤贫的农家,他的幼年非常困苦。
1343年,濠州发生旱灾。不料次年chūn天又发生了严重的蝗灾,庄稼被蝗虫吃得干干净净。祸不单行,接着又发生了瘟疫。一时间,家家户户都死人,一个村子中一天中竟死去十几人,甚至几十人。
不久,朱元璋家也染上了瘟疫,不到半个月,其64岁的父亲,大哥以及母亲陈氏先后去世。朱元璋和二哥眼看着亲人一个个死去,家里又没钱买棺材,甚至连块埋葬亲人的土地也没有。可叹朱世珍一生劳苦,生无立足之地,死无葬身之处。朱元璋和二哥放声痛哭,惊动邻居刘继祖,于是继祖给了他们一块坟地。他们兄弟二人好不容易找了几件破衣服包裹好尸体,将父母安葬在刘家的土地上。三十五年以后,朱元璋回忆起此事时,仍难抑悲痛之情,他在《皇陵碑》中写道:“殡无棺椁,被体恶裳,浮掩三尺,奠何肴浆!”不到半个月,昔rì和睦温暖的家不存在了,父母的疼爱也一去不复返了。家破人亡的惨痛,深深地影响着朱元璋的心境,使他仿佛跌进了无底深渊。这时,为了活命,朱元璋与他的二哥、大嫂和侄儿被迫分开,各自逃生。朱元璋实在走投无路之下,想起幼时曾经许愿舍身的皇觉寺,于是就去投奔了高彬和尚,在寺里剃度为僧,做了小行童。他在寺里每rì扫地、上香、打钟击鼓、烧饭洗衣,整天忙得团团转,有时仍会受到老和尚的斥责。rì子一长,朱元璋憋了一肚子气。一天,他扫地,被伽蓝神座绊了一下,于是他就顺手打了伽蓝神几扫帚。
还有一次,老和尚见大殿上的蜡烛让老鼠咬坏了,就当众训斥了朱元璋。朱元璋心想,伽蓝神连自己面前的东西都管不住,还怎么管殿宇?更害得自己受骂,越想越气。于是,朱元璋就找管笔,在伽蓝神的背后写了“发配三千里”几个字。
可是,朱元璋做行童不久,寺里的粮食不够和尚们吃了,寺里也得不到施舍,主持高彬法师只好罢粥散僧,打发和尚们云游化缘。这样,朱元璋才做五十天行童,而且还不会念经、做佛事,但是没有办法,也只好扮成和尚的样子,离开寺院托钵流浪,边走边乞讨。这时朱元璋年仅17岁。
朱元旦的前半生简直就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这就像后世的**丝男,好容易找到了份工作,每天每天忍受老板的加班,同事的排挤。
可三个月试用期一过,便打发回家。
这朱元璋神像都敢亵渎,若是知道哪个寺庙有这妖物,不用问,也猜得到老朱会借机报复。
**丝男翻身了,就像是那千年的儿媳熬成婆,让他客气,这怎么可能。
没有见到白素贞,许仙失望而回。他是有想过,这白素贞可能像《新白娘子传奇》中所演的那样飞升了。
“希望如此吧!”
雨过天晴,但是天仍然是灰暗的,就像是许仙此刻的心情。
“喂,喂。”唤人声,夹杂着猫叫。
许仙抬头正看到那猫竟然坐下树下,地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吃酒吃鱼,很是逍遥。
许仙见是她,上前说道:“你上哪去了?我叫许仙,不叫‘喂’。”
猫儿一摆前爪,招财猫一般。“有什么要紧,名字只是个代号,反正你们对本娘娘而言,都差不多一个样。对了,那个喂,你是怎么了,穷眉苦脸的。你父母死了?”
许仙一下子变了脸sè,虽然那不是他的父母亲,但是拿死人开玩笑,许仙还是生了气,哪怕说这话的猫算是他的师父。只是他刚想训斥那猫,却见那猫倒了一杯水酒,递给许仙说:“来,吃酒!这世上事不如意十之七八,再加上这么个rì子(三月三),心情不安也是正常。”
她这一安慰,许仙反而说不出话来。
心中想着说些什么,那猫却是面sè一变。“就不能让猫休息会儿,想累死猫吗?喵-”
一个转身,那猫已是不见。只有这满地的食物,诉说着这里刚刚是有猫的。
猫突然离开,留下一地的吃食。许仙也就坐了下来,手搭在酒壶上。不由多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