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你看。”白素贞微微笑着,似乎是任许仙在胡闹。
只见下面又起了变化,一个个的大钟买了,送了进来。口朝下,填入了土中。
许仙抬着头,朝外看着,分明是看到了大明的锦衣卫趴在地上,把耳朵贴在地上,运使起了地听之术。许仙才狠狠放下手。
咣,咣-
公主们手中高高扬起的木锤狠狠敲击在还露出来的钟身上,道道声波不断传播出去,向着大地。
面对这样的声波攻击,每一个使了地听之术的锦衣卫却是惨了,只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聋了似的,纷纷捂住耳朵站了起来。而看到自己的工作这么出sè有效的公主们自然乐得百灵鸟儿一样咯咯直笑。
这一切传入老朱耳中后,老朱不仅不气,反而笑着说:“真是孩子气!让他出出气也好,不是没有伤到人吗?”
老朱都这样说了,锦衣卫还能再说什么。保安堂外的杀戮,别人不知道。他们锦衣卫还能不知道吗?
就像老朱说的那样,又没有伤人,只是出出气罢了。人家都不计较你们一直以来的监视了,一直让你们监视着,难道出出气也不行吗?
于是,这锦衣卫很是做了把夹心饼干。解了许仙的郁闷,也逗乐了公主们。
不仅是公主,凡是到许仙这来的皇族,许仙都要求必须戏弄锦衣卫一把,不然不要来了。
当然这是后话,小青只是看着许仙在戏弄锦衣卫,皇帝的亲军,不由担心道:“姐姐,你也不管管,傻公子这是会惹火烧身的!”
在人间呆的越长,越是知道人间的陷阱。军队的煞气,皇帝的龙气……是这陷阱中最是好辨认的。也是小青学会担心的。
不想白素贞却微笑说:“随他去吧!”
“姐姐。”
“不然怎么样?咱们的阵法又阻止不了他们的进出,汉文不挖陷阱,还有什么好办法?”
小青无话可说,实在是这皇家的人实在是来得太勤了。都勤到几乎常驻在保安堂了。这显然打扰了许仙与白素贞的时间。
比如像现在。“王叔公,王叔公。”
“是允文。咱们耍耍他。”玩的兴起,十公主不想停下。“你们谁都不许告诉他!”十公主命令道。
朱允文闯了进来,—脚踩空,直落入刚挖出,铺上伪装的陷阱中。
看到朱允文掉入,灰人一样,十公主得意得又拍手又笑:“小灰狗!哦-允文成小灰狗了!”
朱允文可怜兮兮望着许仙:“王叔公。”就像一只为人抛弃,可怜的小狗。
“好了!上来吧!”许仙不忍心,拉他上来。
这时,十公主却生气道:“哼!早知道应该在下面埋上刀枪的。”
好狠的心!如果埋上刀枪……
朱允文看看自己上来的陷阱坑,自己立即打了个寒战。赶忙说:“王叔公,这水泥炉已经建起来了,特来请王叔公指点。”
朱允文是想尽快逃离自己王姑的魔爪。而他的到来也是有着王命在身,他父王的命令。
当朱标得知许仙没有接受一成的水泥利,便立即命令朱允文再去。怎么样,也要把许仙拉过来才行。而视察水泥作坊,自然是极好的借口。
朱标也不想如此,但是他必须如此。为什么自己皇儿去,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老四去,他就什么水泥的军事用途都说出来了?
水泥的军事用途,那可是连自己的幕僚团都没有想到的用途啊!
他一定是生气了,生气自己同意的那事。所以必须补救。
不说朱标是怎么想的。这里得插—句,大明的文臣们实在是通军事的不多。水泥的军事作用竟然没有人想到,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好了。也难怪后来朱允文携—帝国之力都没干赢朱棣。文武差距可见一斑。
也难怪燕赤霞会说官员无用,只不过是一群为了吸血存在的人。保存国家,有军队便足够了。说白了,就是只有军队还有对外的职能;官儿,只是对内,束缚统治剥削百姓罢了。种地有农民,制造有工人,官儿做了什么?就是遇上了案子,也还要担心他们是不是使坏。
不说文官的无用,朱允文央许仙去看水泥工地。许仙也觉得十公主玩得有些过火了,立即应下,躲的远远的。
水泥作坊不是在城内,而是在城外,毕竟皇城烧火不是那么容易,还是城外方便。
老实说,许仙除了是躲开点有化身恶魔迹象的十公主远一点儿外,也是好奇。
水泥。它的制作方法很简单,就是把生石灰、火山灰什么的一起烧罢了。但是烧成什么样?烧多少时间,许仙是一概不知,他只是提议了—下,想不到大明人竟然真的烧出来了。
他也想看看这水泥烧的怎么样?
“咦?好多军队!”刚到水泥作坊附近,便见五步—岗十步—哨,严防死守。就是朱允文来了,也是亮了牌子才放进去。
朱允文说:“本来这里是没有哨关的。不到自从父王听了我回报的王叔公水泥军事作用。父王告知了皇祖父,这儿也才派来的禁军。”
合着还是我的原因?许仙模了模鼻子,没有出声。
“参见皇太孙!”进了工场,做工的工人,以及小吏跪了一地。
许仙皱了下眉,他很不喜欢这样。华夏是没有跪礼的,大明初期也是没有,但是随着程朱理学,以及这些腌渣文人的鼓吹,大明的礼仪飞速向程朱理学靠近着。有这么为了统治百姓不遗余力的文人在,也难怪“胡人无百年运”的大魔咒会为野猪皮所打破。
天下事做事的变成了跪的,不做事的自然也就有了更多的jīng力去祸害百姓。如果他们也像做事的人一样,每天都累得向死狗一样,还怎么会有那jīng力去祸害百姓。
朱允文并没有察觉许仙对“跪”的反感,而是让他们起来后,对许仙说:“王叔公,咱们这就去看看水泥。”
做工的工人与小吏刚才只是拜见了皇太孙,现在—听“王叔公”,立即又跪:“草民(小吏)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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