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当你不知道的时候,你千万百计的想要知道;但是,往往等到你真的知道的那一天,你才发现,有些事情,永远不知道远比知道了来得好。——苏珊珊
这句话还没说完,霍凯龙便知道那是“奋斗与战争之神”沃尔·斯特拉格在明发神谕,他转头看去,果见沃尔·斯特拉格的神像再度亮起了那炫目的红光。霍凯龙身为战士,“奋斗与战争之神”是他的守护神与授职者,他哪里敢怠慢,便赶紧来到沃尔·斯特拉格的神像前,学着刚刚孟雨柔的样子,双膝跪倒,恭敬的道:“奋斗与战争之神啊,您忠实的信徒霍凯龙,由于从小就没有经历过有关诸神的教育,所以不知道面对诸神该有的礼仪与程序,请您原谅!您忠实的信徒霍凯龙,在此向您祈祷,祈祷您能赐福于我,令我的战士能力更加提高!”沃尔·斯特拉格说道:“霍凯龙啊,你所出生之地,不遵神族与龙族的教化已经太久,此事并不怨你,你不必不安!霍凯龙,我观你自上次来向我祈祷之后,剑技提升飞速,攻击能力大为提升,只是你现在右臂重伤,使得这能力又暂时完全失去了。”霍凯龙听了忙道:“奋斗与战争之神,还请您为我指出一条明路,来治愈我的臂伤,否则,我完全无法用剑,救世之事便……困难了许多。”沃尔·斯特拉格闻言大笑道:“霍凯龙啊,你的右臂伤了,难道你的左臂也伤了吗?右手不能用剑,左手也用不了剑吗?你固然是神谕的救世主,但诸神并不会连如此细小之事也会帮你打理,前行的困难还是得由你自己和你的同伴一起一一克服!”霍凯龙听了这话,忙道:“是!霍凯龙谨记奋斗与战争之神的教诲!”沃尔·斯特拉格接着道:“不过,你的臂伤确非小事,我可以给你一点提示。你的臂伤治疗之法的源头不在法师之塔,而在圣泉灵峰,但这只是开始的第一步,后面的路还得你自己模索与奋斗!”霍凯龙说道:“谢谢奋斗与战争之神的提点!”沃尔·斯特拉格继续说道:“霍凯龙,你此去之后,再度见我便是在无rì无夜之地了,此前你仍有诸多危难,因此,虽然你现在尚无法驾驭,但我仍然需要在现在便将它赐给你!”
随着沃尔·斯特拉格的话语,一道红光便自沃尔·斯特拉格的神像发出,笼着一物降落在霍凯龙面前的地上,待到红光散去,霍凯龙定睛看去,却原来是一面闪闪发光的盾牌。这面盾牌的体型不算很大,比之霍凯龙在平原城见过的jīng灵塔盾不知道小了多少,大致而言是属于中型盾的范围,如果霍凯龙使用这面盾牌的话,大约只能将他的头面部和前胸同时遮挡住,其他的身体部位便只能再花力气去移动盾牌才能防御了。虽然体型不大,但这面盾牌的材料却堪称震撼,这面盾牌的正面闪闪发光,晶莹剔透,俨然便是用一整块的钻石切割而制成,而能够切割成如此大小而且扁平的盾面,原本那块钻石该有多么大多么珍贵,那实在是难以进行想像的;而那平整一块的钻石表面上,又用金丝嵌成了一个威武的雄狮头部的图案,使得整面盾牌看上去更加气派和威风;而透过那晶莹剔透的盾面向下看去,便可以见到盾的背板,这盾的背板是由秘银煅造而成,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工艺,使得钻石盾面与秘银背板便如同互相镀在一起一样,紧致的结合为一体。整面盾牌,全部是用极为珍贵的材料制成,其价值难以估量,而作为一面盾牌,钻石的坚实程度不用怀疑,而且,由于正面是晶莹通透的钻石,背板是秘银,整个盾牌便同时如同一面大镜子一般,在战场之上,除了最基本的用于格挡防御外,完全还可以用来反shè阳光晃乱对手的眼睛,令对手的攻击更加无力,令自己的攻击更加有效。
霍凯龙正在凝视着那面盾牌的时候,沃尔·斯特拉格再度说道:“霍凯龙,你可知道战士的战场职责是什么吗?”霍凯龙闻言,忙抬起头来,谨慎的回答道:“战士是近战,在战场上的职责应该就是与敌人近身肉搏,奋勇杀敌……”沃尔·斯特拉格道:“你,只回答对了一半!你看来完全还未理解战士奋勇杀敌的战场意义!霍凯龙啊,你要记住,无论是战场还是旅行冒险,通常真正负责杀伤敌人的都是秉承诸神与诸龙力量的法系职业,而法系职业,无论是负责杀伤还是负责治疗,以及少数远程物理攻击的职业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防御能力普遍低下,而且极怕近身攻击,特别是法系职业,只乎是无一例外的都需要专注吟唱或凝神引导,吟唱或引导期间完全不可移动,而且往往由于专心致志而使得他们对周围的危险浑然不觉,而即使意识到了危险所在,但若吟唱或引导被打断,你们的伤害、你们的治疗,效率都会立刻变得低下,从而使你们整体的胜算变得低了许多。因此,战士的首要责任,在守而不在攻。战士,周身重甲,近战肉搏,天然的形成了保护其他战斗同伴的肉盾,令其他战斗同伴可以专注安心的完成自己的战场分工。而你所说的奋勇杀敌,更多的目的也不过是以攻为守,以凌厉的攻击拖住敌人,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从而一方面杀伤了敌人,另一方面也保护的同伴。所以,霍凯龙啊,你要时刻记住!战士的首要责任,在守而不在攻,在防而不在杀!”霍凯龙听了之后,犹豫的道:“听上来,这战士的责任……有一点点像我们那个世界的现代战争中的坦克一样,厚厚的装甲,隆隆的向前开进碾压,攻击能力并不犀利,但是寻常的手段却难以摧毁它们,要越过它们攻击它们的后方也不是那么容易,这样后面的步兵什么的跟着冲起锋来,也安全了许多……”“不错,”沃尔·斯特拉格说道,“霍凯龙啊,你的悟xìng确实让神都感到欣慰!你所出生之地,纵然不遵教化,但一切的战争也依然在我观察与控制之下,战争的方式也依然遵循着依我的意志定下的规律而行。所以,你们那里的坦克确实是由我所守护的战士一职演变而来的。而战士要做好坦克,有一件东西是必不可少的,那便是你面前的盾牌。”霍凯龙听了,忙道:“多谢奋斗与战争之神,您忠实的信徒必须善加利用这面盾牌!”
“这面盾牌并非无名之盾,它是第一次龙神战争期间,人间的战皇命人制造并由他使用的,因此,当世之人,便称这面盾牌为战皇盾。战皇死后,这面盾牌便辗转来到了诸神的面前,我便代为保管,以期为它找到一个新的真正的主人。不过,在你面前的战皇盾已不是昔rì的战皇盾,上面加持了我的神力,令它也可以如神之战革一样自然恢复创损,而且,随着你的力量的进一步提升,它有朝一rì则会变成我的意志体现,成为战神盾。霍凯龙啊,你记住,只有你的力量可以完全驾驭神之战甲和战神盾的时候,你才有可能完成救世!去!我忠实的信徒,带着我的祝福,去完成诸神和诸龙交付给你的使命!”随着最后面这句话的说出,笼罩着“奋斗与战争之神”神像的红光也开始渐渐变弱变淡,最后与越来越弱的声音一起消失在无形之中了。
等到一切静了下来,霍凯龙才小心翼翼的拿起面前的战皇盾,将其翻了过来,然后慢慢的用左手握住那秘银制成的把手,之后才站起身来。孟雨柔这时也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霍凯龙满脸喜气的看着她道:“雨柔,你看,现在的我,是不是更像一个战士了?”孟雨柔温柔的笑道:“你本来就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了,还哪有什么像不像的?”霍凯龙开心的笑了笑,然后收敛了笑意稍显严肃的说道:“雨柔,听了战神的这番教诲,我很是有点激动!”“为什么呢?”孟雨柔不解的看着他。霍凯龙道:“因为我觉得,我真得从事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该从事的职业!原来,我苦练了这么多天的剑,剑技进步虽然很快,但战士的真正责任却一直没有搞清楚,我一直以为,战士就应该像个疯魔和狂人一样,没命的侵袭攻杀,其实,我都曾隐隐的觉得,这样的战士,要是一旦理智不够强力,那与杀人狂魔岂不是没有两样了?但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战士存在的意义不在攻伐,不在拼杀,而在于要凭借自身的刚健之躯与威武装甲,守护自己重要的伙伴,守护自己心爱的人,守护自己美丽的家园……”“还有,守护自己坚毅的信念!”孟雨柔笑吟吟的说道,“凯龙,无论什么时候,首先要有一颗坚强的心,才能有你前面说的那一切。”“嗯!”霍凯龙用力的点了点头,“雨柔你说的对!雨柔你不亏是特级牧师,对灵魂的启迪真的仅次于诸神和诸龙!”孟雨柔娇嗔的用手刮了一下他的脸道:“你呀!嘴巴什么时候抹了这么多蜜!”霍凯龙坏笑道:“嘿嘿,昨天晚上从你身上舌忝来的。”“嘘!”孟雨柔闻言正sè道,“这里是万神殿!这些话,不要在这里说!”“是!”霍凯龙忙收敛了脸上那坏坏的笑容,然后说道,“那我们这就走?”
“嗯……”孟雨柔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凯龙,刚刚战神说了,你的臂伤治疗的方法不在法师之塔,而在圣泉灵峰,我们……要不要先去圣泉灵峰呢?”霍凯龙道:“呃,我对王国的地理不了解,雨柔,那圣泉灵峰在哪儿?”孟雨柔道:“圣泉灵峰是王国著名的圣泉雪山山脉的主峰,山脉虽然并不算大,但是非常之高,是整个王国最高的地方,它位于兰敦郡,绵延在沉默之谷的南面、西南面和西面,其实沉默之谷也可以说是圣泉雪山山脉的末枝,而至于圣泉灵峰,我印象中应该在沉默之谷的南偏西,距离上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也没有去过。”“嗯,”霍凯龙沉思道,“如此算来,这里到法师之塔只有一天路程,而到圣泉灵峰却要三五天,那还是先去法师之塔,一来是近,二来我的记忆,我觉得要比我的臂伤来得更为重要,毕竟现在看起来,我的臂伤只是令我的手臂行动不便,却没有破坏我的手臂的机体,所以我想,早一天晚一天,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你看呢?”孟雨柔点头道:“我……听你的,只是,两边都是令你受苦,我很心疼……”霍凯龙笑道:“没啥,没啥,男人吗!受点苦算什么!走,我带你去逛街市,给你买好东西去!”一边说着,霍凯龙一边笑着拉着孟雨柔走出了万神殿的大门。等在门口的那个工作人员一见两人出来,便赶忙迎上来,问准郡王殿下接下来要去哪里,霍凯龙便要他带路,带着二人向着圣龙城最为繁华热闹的贸易区而去。
“哇!好漂亮的项链啊,孟小姑娘,是你们今天出去龙龙给你买的?这得多少钱啊?”晚饭时分,饭桌前甄丽娜看到孟雨柔脖子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条很漂亮的翡翠项链,不由得忘记了吃饭,而是抓紧时间先问。不想,孟雨柔还没有回答,对面的杰夫便先开了口,说道:“那不是普通的项链,而是职业技能雕文宝石项链,功能是让佩戴者可以施用其他职业的一个特定的低级法术或技能,限制是每天至多四次,与霍先生右手上的生命之光手链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区别是,霍先生的手链是特制的,没有什么额外的限制,而这个项链的限制则是同时只能配戴一条,而且,如果要更换新的项链的话,新项链的功能要到7天之后才能生效。而由于这种项链一定程度上破坏了神与龙王制定的职业分工体系,所以制造的魔法工艺非常困难,因而售价也一直奇高不下,在银星城,这样一条项链的售价最高可以达到4000银星币,折合成金凯的话大约是20金凯。不知道孟小姐这条项链花了多少钱?又是什么职业什么技能的雕文宝石呢?”孟雨柔道:“是舞者的清香之舞雕文。”“啊!”一旁爱丝格丽特听了恍然大悟道,“你是为了戈森才买的?”孟雨柔笑道:“是啊,戈森是我们的好兄弟,好伙伴,但是就因为气味的关系,连他自己每次都不敢和我们坐的太近,但是,之前我看表姑的清香之舞真的很有效果,而且,施用一次清香之舞,效果维持的时间可以长达一整天,剩下的三次还可以用于别的用途,所以,买了来还是真的有用的,不过价格吗……确实是贵了一些……”“是啊,这里的商人真黑,要了我们25金凯,呜,12500元人民币啊!”霍凯龙慨叹道,“……呵呵,不过也还好了,这条项链确实挺漂亮,我和雨柔都很喜欢!”“是啊,这条项链和雨柔头上的发饰也很搭配,很漂亮呢!”爱丝格丽特由衷的赞美道。这时,坐在一旁地上和沃格尔一起吃牛肉的戈森也开心的道:“噢噢,戈森,香香,戈森,香香!”“呵呵。”孟雨柔听了这话笑了笑,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来到戈森面前,轻挪颦步,便跳起了清香之舞,不一会儿,戈森的全身便被一股清香之气包围,大家的就餐环境立刻得到了极大的改观。霍凯龙不由得赞道:“哈哈,依我看,雨柔的舞姿更胜表姑一筹啊!”孟雨柔脸上含笑,歪头瞄了霍凯龙一眼道:“这个舞就五个动作,你也看得出来,快吃饭!”
由于清香之舞的原因,大家晚饭的胃口都比午饭时更好了几分,酒足饭饱后,王宝壮本打算带着葛海和葛茵回王宫,但是,葛海和葛茵哭着闹着非要和戈森和表姐一起玩,霍凯龙见状,便笑着劝王宝壮再等一等,让两个小孩子再玩一会儿再回去便是,反正这里离王宫也不远。霍凯龙发了话,王宝壮哪里敢违抗,于是,葛海和葛茵便又拉了戈森和甄丽娜等人一起去打扑克,不过,这个时候,胡特早就已经喝得是酩酊大醉了,已经被爱丝格丽特扶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并且因此,杰夫终于得到了下场玩牌的机会。
葛海和葛茵拉到了几乎所有的人,但还是不死心,因为他们看到孟雨柔这时并没有像下午那样要出去办事,所以,他们软磨硬一定要孟雨柔也陪他们一起玩。孟雨柔一来二去的实在也扭不过,再加上心里也想和这对小表弟小表妹好好玩玩,所以便以询问的目光看了看霍凯龙,期望他能帮忙拿个主意。霍凯龙看到孟雨柔的表情,不禁笑道:“雨柔你去玩,你们表姐弟表姐妹一年到头也见不上几面,就好好陪陪他们。”孟雨柔听了这话,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葛海和葛茵道:“好了,表姐陪你们好好玩。”话音刚落,葛海和葛茵便高兴的欢呼了起来,孟雨柔温柔的笑了笑,便推了葛海的轮椅,让他在桌子一旁坐好,然后坐在了他的右手边,接着葛茵坐在了孟雨柔的右手边,王宝壮则挨着葛茵就坐,而戈森则坐在了葛海的左手边,两只大手上还戴上了今天白天刚刚缝好的大手套,爱丝格丽特坐在戈森的左手边,杰夫挨着她就坐,杜布一言不发,默默的坐在了杰夫的左手边,而艾薇儿则欢快的哼着小曲,运用植物活化术活化了两只木手便飞了过来,坐在了杜布的左手边,而甄丽娜则坐了在艾薇儿和王宝壮的中间,卡尔依旧不玩牌,坐在先前的饭桌旁陪着霍凯龙。
甄丽娜非常熟练而且专业的洗着牌,一边问道:“孟小姑娘,你今天上午的时候没在,我们玩的玩法叫‘轮流做富翁’,这玩法你可会?”孟雨柔笑道:“我会,以前在玛瑙镇住的时候,就常和小海和小茵一起玩。”甄丽娜高兴的道:“那就好了,那就不用讲规则了。”听到这句话,霍凯龙突然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走到甄丽娜的侧后方,开口道:“丽娜姐,我脑子中突然想起一个玩法来,好像是我以前玩过的,但我不确定,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甄丽娜闻言,停下了手上的洗牌,然后问道:“咦?龙龙你不是不玩吗?怎么会知道别的玩法?怎么,你要一起来吗?”霍凯龙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我不玩,我不玩,我看你们玩就好,如果你们对我的玩法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们讲规则。”甄丽娜笑道:“好啊,好啊,今天玩了一天‘轮流做富翁’了,换个玩法也好啊!”霍凯龙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甄丽娜道:“丽娜姐,我看你们前面玩牌是用了多副牌混在一起的,而我想到的玩法是只用一副牌的,所以,能挑出一副牌来或者给我一副新牌吗?”甄丽娜笑道:“呵呵,这好办!这里的扑克牌多得是!”说着,她起身至旁边的桌子处,拿了一副只是开了封的新牌过来,将整副牌抽出牌盒,递给了霍凯龙。
霍凯龙接过牌叠,仔细了看了一下牌面,确定这里的扑克牌的牌面与第二相地球流行的扑克牌的牌面是完全相同的,都是四种花sè:黑桃、红桃、梅花、方片,都是每种花sè11张:A、2、3、4、5、6、7、8、9、10、J、Q、K,然后还有两张王牌:小王、大王,一副牌共计54张。在看牌的过程中,霍凯龙禁不住得感觉到脑海中一股股的暗流向外涌出,但是,由于没有坐下来坐在牌桌前,这种感觉虽然不舒服,但却并没有那么强烈,还不至于引发强烈的记忆反应,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力量涌了上来,直冲向他的双手。随着这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的驱使,霍凯龙双手立即活动了起来,他将牌叠分成两堆,然后将两叠牌置于桌上,手掌与手指灵巧的发力,两叠牌随着一阵有节律的声音,便互相交错重新叠成了一叠牌,那手法极其专业与娴熟,不禁令甄丽娜都惊叹道:“哇!卡拉德洗牌法,而且还是完美洗牌,洗完后每两张相邻的牌都一定来自于之前不同的牌叠!龙龙啊!一套新牌这样洗,几轮之后,高手可是能算出整叠牌的每一张都是什么的!你还是稍微乱洗一点!不过,看你的手法,你……之前在第二相地球,不会是个赌徒?”霍凯龙听到甄丽娜这样说,也不免有点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想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道:“不……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因为,我讨……讨厌赌博!”甄丽娜一撇嘴道:“也许是你之前赌博赌输了,所以才讨厌的也说不定呢?不过,不说这个了!你还是稍微乱洗下牌!”“嗯,好的!”说着,霍凯龙右手拿起整副牌,然后快速的单手切了几次牌,只见他五指轻轻的翻动,整副牌便上一部分和下一部分不断的来回切换,而每一次切牌,显然霍凯龙都令切牌的分离点有所游移,这样几轮下来,整副牌的顺序便不可能计算得出来了。而霍凯龙显然还是不放心,停下切牌后,左手又快速的用抽牌叠牌的方式洗了几次牌,然后又再度使用卡拉德洗牌法洗了几次,如此下来,整副牌可以说洗得是乱得不能再乱了。甄丽娜一边看着,一边不住的慨叹道:“龙龙啊,龙龙啊,真是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啊!你这么个相貌这般老实的人,竟然是个赌徒出身!你这手法,连本姑娘都自叹不如啊!若不是常年赌牌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功底?!”
不过,霍凯龙并没有回应甄丽娜的话,但是,这些话仍然深深的触动了霍凯龙的脑海,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于是,他又动手洗了几下牌,然后说道:“我……我的脑子里面好像有点什么想法冒出来,但是我又捕捉不到,也许,接下来的行动,能帮我想起点什么来?”此时,霍凯龙的举动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孟雨柔不禁关切的道:“你做什么尽管做,我们都在看着。但是千万不要勉强,免得又引发记忆反应。”霍凯龙老实的点了点头,然后随手拿起牌堆顶部的三张牌,展示给大家道:“你们看,这是三张K,是我刚刚找出来放在顶上的。”孟雨柔道:“是的。”霍凯龙把那三张牌翻过来正面朝下,然后递给孟雨柔道:“雨柔,你拿着这三张牌。”孟雨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顺从的把牌接了过来。然后霍凯龙拿起剩下的51张牌,随手洗了几次,然后从牌堆下方取了一张牌,面朝下压在桌子上,然后道:“雨柔,你把手里的一张K扣着压在上面。”孟雨柔顺从的照做,接着霍凯龙又取了一张牌压在刚刚那张K上,然后又让孟雨柔压了一张K,之后,霍凯龙又压了一张牌,紧接着孟雨柔把剩下的那张K也压在了那5张牌的顶端。霍凯龙这时道:“雨柔,我要你猜,这6张牌的小牌叠,最上面三张都是什么牌?”孟雨柔皱着眉头道:“凯龙啊,你在开玩笑吗?显然,第一张和第三张是K啊,而且第五张也是K,至于第二张是什么,我不知道,应该是其他的什么牌……”霍凯龙笑道:“雨柔啊,你猜错了!你自己翻开上面三张牌,看看都是什么牌?”孟雨柔迟疑的翻开上面三张牌,一看结果,她不由得惊呼了出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上面三张全是K?!”霍凯龙笑而不语,而一旁杰夫却冷冷的道:“虽然刚才我没有多么注意,不过我想,一副牌里面有四张K,而孟小姐刚刚只拿了三张,想必霍先生一定是通过控牌,令他手里的牌堆从下面数第三张便是那另外一张K,这样一来,自然会出现这样的效果。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现在没翻的那三张牌,中间一张必定是K,那才是孟小姐一开始放下去的第一张K。”霍凯龙听了,不禁笑道:“杰夫,你亲自来验证一下!”杰夫轻声冷笑了一下,然后伸手便将桌子上还扣着的那三张一下子全都翻开,而翻开的结果令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只见那三张牌竟然是三张9,而根本没有K的影子。孟雨柔见状,不由得惊讶道:“哇!凯龙,你太厉害了!你刚刚……是用了魔法?”霍凯龙笑了笑,将三张9推到孟雨柔的面前,说道:“雨柔,这三张9是我想要送给你的话,希望我们爱情长久,幸福长久,美满长久!”孟雨柔听了这话,不由得涨红了脸,低声娇嗔道:“讨厌了啦,当着这么多人说这种话!”不过,一向会令得好戏更加热闹的甄丽娜此刻却没有来添油加醋,掀风点火的跟着起哄,而是皱着眉头道:“龙龙这不是魔法,而是手法,龙龙应该是像那些市井间常常见到的变戏法的一样,完全不用魔法,却完成许多连魔法都实现不了或实现困难的奇特效果,这类人还有一个专门的称谓,叫做魔术师,而他们的最基本魔术道具便是扑克牌。龙龙啊,难怪你洗牌那么专业,原来你先前是一名魔术师啊!”霍凯龙笑道:“我啊,还是记不起来。不过无所谓了,我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我还是赶紧讲我想起来的那个玩法!”“嗯……好……”甄丽娜似乎心有不甘,不过她也知道霍凯龙是真的想不起来,所以也只得作罢。
霍凯龙拿回那6张牌,将它们洗回牌堆之中,然后说道:“这个玩法是这样的,首先,我们把整副牌约定一个大小关系,嗯,黑桃的13张牌最小,红桃的13张牌第二小,梅花的13张牌第三小,方片的13张牌最大,仅小于小王和大王两张王牌。然后,在同一个花sè的中间,数字的大小顺序便是A最小,K最大,这个应该很自然的。然后,具体玩法是这样的,先随便抽4张牌,明放在桌子中间,这样就形成了4个牌列,只不过现在每个牌列只有1张牌。”一边说着,霍凯龙一边抽了4张牌,在桌子上从上到下依次排开,演示着玩法,“然后给每个人发5张牌,整局牌里面,每个人就这5张牌,不会再补牌。每局牌共分5轮,每一**家都是从手中的剩下的牌中选1张牌出来,暗扣在面前,等大家都扣好了后,同时翻开。然后,大家出的牌便可以按照刚刚我们约定的大小关系排出一个大小来,出牌最小的人先行动。行动的方式是这样的,对于台面上的这4列牌,它们都是从小到大排列的,我们只看它的第一张和最后一张,而你的行动便是将你出的牌放置成这4个牌列的某一列的最后一张,显然可以放置的条件是你的这张牌比要放的列当前的最后一张还要大。不过,这样就可能有两个问题:第一,你的这张牌可以同时放入多个列作为最后一张。这种情况下呢,你就需要把牌放在队尾和你出的牌最接近的那个牌列的后面;第二,你的这张牌比所有4个牌列的最后一张都要小,那么这时你就必须选择4列中的任何一列,将那一列的所有牌收到你的面前,成为你的分数牌,而你出的那张牌就取代原来的牌列成为了一个新的单张牌列。而且,取得分数牌的方式不只如此,当你出的牌成为某一牌列的第6张时,你就需要将前面5张全部收为分数牌,而你出的牌留在那里成为新的单张牌列。就这么简单,五轮之后,大家手里的牌就出光了,有人有分数牌,有人没有,然后……”“然后一定是谁分高谁就赢了!”甄丽娜兴奋的说道。“不对。”霍凯龙笑着摇头道,“恰恰相反,谁得分数低谁就赢了,而完美的胜利,则是0分取胜。计分的方式是这样的,每张5计2分,每张10计3分,每张K计5分,其余的牌连同大小王在内全是1分。好了,规则我讲完了!大家觉得怎么样?”孟雨柔想了想,点头道:“应该会很有意思,而且,这样一局会很快的,同时大家可以玩得很开心!这种玩法叫什么名字呢?”霍凯龙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只是刚刚脑子突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这个玩法,这种玩法的名字我实在是想不清楚了。只是……我隐约的记得,这个玩法的名字似乎跟‘牛头’有关系……”“那就叫‘牛头牌’好了!”甄丽娜兴奋的做了结语,显然,她早就已经按捺不住,跃跃yù试了。霍凯龙点点头,笑道:“好,好,‘牛头牌’就‘牛头牌’。呵呵,除了雨柔刚刚说的快以外,这种玩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对人数没有什么限制,从2个人到10个人都是可以玩的。呵呵,真巧,不算我,在座的刚好10个人。来,你们大家试一试,我……我……看着……就好……”说罢,霍凯龙默默的洗了牌,然后抽了4张牌放在桌子的zhōngyāng,然后给参与牌局的10个人每个人发了5张牌,一副牌54张刚刚好全部发完,然后说道:“好了,你们可以开始出牌了。”……
欢乐的时光似乎总是短暂的,玩了三个多小时后,转眼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0点以后,葛海和葛茵两个小时尽管玩得很开心,但毕竟年纪小,也已经渐渐的撑不住开始打起了瞌睡,考虑到明天一早还早起到王宫与海茵、罗语他们一起出发,并向罗语和寇小娇辞行,所以,众人也便收拾了牌局,准备洗漱睡觉了。霍凯龙本想和王宝壮一起送葛海和葛茵回去,但卡尔坚持说道:“护送两位孩子之事虽然重要,但是,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不应该由殿下亲自担当,而应当交由属下去办!”霍凯龙见卡尔这样说,本想推托来着,但转了几个念想到卡尔这种固执的脾气,推托下去恐怕也只是无趣,于是便点头应承,派卡尔陪同王宝壮一起护送葛海和葛茵回王宫去了。
大家都散去了之后,霍凯龙和孟雨柔回到房间里,如同昨天一样,霍凯龙先行准备洗澡,而在他准备的过程中,孟雨柔突然说道:“凯龙,我对法师之塔之行真的越来越期待了!”霍凯龙一边月兑着衣服,一边笑道:“为什么越来越期待了呢?”孟雨柔走过来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他道:“因为,今晚的事情,让我对你的过去也越来越好奇了,你的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你到底以前是赌棍还是魔术师,在你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和能力,我……很想知道!”霍凯龙笑了笑,放下手中的衣服,回过头来抱住她,调侃道:“你就不怕我找回过去的记忆后,你发现我是个大坏蛋?!”孟雨柔摇头道:“我不怕!我相信你不会是个大坏蛋!而且,就算你过去是个大坏蛋,你现在也不是,而我相信,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即使你找回了过去的记忆也是这样的!”霍凯龙笑着把孟雨柔抱得更紧,说道:“是啊!有你这么好的未婚妻,我就真是坏人,也舍不得作恶了呢!”孟雨柔听到这话,口里娇声说着“讨厌”,手上便想发力推开霍凯龙,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霍凯龙的裤子兜里,传出来一阵久违的“嗞嗞啦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