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亿万血族听令,随我虔诚膜拜万血之母!”
该隐仰天一啸,恐怖的音啸激荡在所有鸿蒙耳边,绝世美女和路西法顿觉整个身体狂涌出虔诚膜拜之情,激荡在整个身躯,似乎想cāo控他们的身体。
两人脸sè顿时一变,正yù爆发所有潜力拼死拒抗,但见该隐猛地跪倒,两人所有的抵抗顿时一散,眼眸弥漫虔诚之意,脸上虽有不甘,却瞬间被至诚瞻仰之意代替,跟随跪倒于地。
该隐携亿万血族虔心三叩,每一叩首,亿万血族身体皆会散发出一抹至邪而虔诚的红光,涌现苍穹悬挂的血sè令牌,强如绝世美女和路西法亦不例外,全身红光闪烁,朝着血sè令牌顶礼膜拜。
该隐三叩完毕,血sè令牌于天际旋转,少许,令牌顶端顿时出现一尊妖邪诡艳的皇冠,该隐左掌平摊,苍穹皇冠随即至天际飘落下来,悬浮该隐左掌上空。
皇冠妖邪诡艳,散发着炫丽的红光,让人忍不住想朝其顶礼膜拜,行叩拜之礼的冲动,诡异异常。
该隐持握皇冠,对云香道:“今rì,我以鸿蒙亿万血族虔诚膜拜的意念,为你凝聚至尊皇冠,册封你为亿万血族之母——万血之母!”
该隐言罢,手掌一挥,至尊皇冠顿时朝云香飘去,隐入云香体内,消失不见。
至尊皇冠融入云香体内,该隐脸sè刷地一下苍白如纸,吓得云香亦脸sè惨白,冲破云霄的阻拦,跑到该隐身旁,搀扶着该隐摇摇yù坠的身体,连声问道,“你……你怎么了?”
该隐轻轻拂开云香搀扶的手,摇摇晃晃地站立,示意没事,然后道,“至尊皇冠乃由亿万血族虔诚膜拜的意念凝聚而成,现在以融入你体内,至此之后,至我之下,所有血族见你,都要顶礼膜拜,行叩拜大礼,即使路西法他们四个那般的至尊血族,亦会对你崇敬瞻仰,而且,你体内深藏着我血族的至尊皇冠,只要你不遭到逆天境界的神魔致命攻击,你就可以同我一样,寿与天齐,万古不灭……”
该隐言罢,随即抬头仰望天际血sè令牌,心念意动,血sè令牌散发的血光顿时一敛,血sè令牌血光收敛,绝世美女随即清醒过来,一边疗养反抗血sè令牌所受的伤势,一边朝着该隐方向冷冷地道:
“始祖尊者,你违逆我身体内流淌着的高贵血液,强逼我一跪三叩,至此之后,你我亿载夫妻情意永断!”
绝世美女愤然言罢,随即身形一闪,回到古堡之内,遁入水晶棺材,永恒沉睡起来。
魔神路西法此刻亦调养完毕,怒发冲冠地对着该隐吼道:“天杀的该隐,今rì一跪三叩,永断你我兄弟之情,我魔神路西法正式和你决裂,同时对着身体内流淌的高贵血液立下魔誓,此生不杀你,血洗这一跪三叩奇耻大辱,誓不为魔!”
几乎同时,异界和异时空调养完毕的两大血族至尊亦对该隐咆哮道:“两跪六叩,奇耻大辱!不杀汝,誓不为魔!”
三大至尊血族互望一眼,眼眸激荡着同仇敌忾的狂暴怒火,冲天而起,朝该隐而来,显然想立刻将该隐碎尸万段,血洗奇耻。
当三大至尊腾空百丈之时,异变陡生!
天际突然洒下一张遮天盖地的血网,朝着三大至尊罩来,三大至尊猝不及防,险些被罩个正着,连忙催动本命真血反抗,三道蕴含着灭世般恐怖的血浪至血海中涌起,迎向血网。
三大至尊携手并进,其威力何其强大,但让人意外的是,血浪涌入血网,片刻就被血网吸收,消失殆尽,随即血网散发出恐怖而诡异的血光,宛如山岳般,朝着三大至尊压顶而下,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力量从血网散发,三大至尊联手,居然无力抵抗,被缓缓逼落,重新坠落血海之涯,血网随即直罩而下,将三大至尊罩住。
“什么人!”
三大至尊被逼落原地,屡次反抗,居然无法撼动血网分毫,随即心惊,一脸恐怖的四处张望,一边质问道。
三大至尊环顾四周,顿时注意到十丈之外,一个长着长而尖的獠牙,背后收拢着一对巨大的血sè翅膀的怪物正俯在岸边,吸允着血海中的血水,顿时再惊,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此怪物和他们此刻模样几乎一模一样,已经三大至尊震惊,更让他们吃惊的是,他们有种感觉,此怪物似乎在他们受到该隐的召唤,降落这个异界,来到这血海之涯之前,就一直在那里俯身吸允血水了。
试问,三大至尊何其强大,来到此地如此之久,居然没有一人发现这个怪物,此怪物的实力之强大,可见一斑,而且以三人联手之力,居然无法破开头顶血网,这更让三人竭斯底里产生一抹惧意。
三大至尊质问,怪物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吸允着血水,只见血海之水源源不断地涌向该隐口中,仅仅片刻,血海水位似乎就下降数尺,不过瞬间血海之水又恢复原状,显然此血海之水源源不断。
怪物置若罔闻,魔神路西法却望着怪物诡异的模样,陷入深思,眼眸jīng光闪烁,旋即似想到什么,身形猛地一颤,有点不敢确定地问道:“你,你是僵尸始祖将臣终极变身之后的终极始祖形态?”
“将臣?”
血sè令牌依旧悬挂苍穹,所以该隐和三大至尊之间的纽带依旧为断绝,三大至尊百丈之内一切,都通过血sè令牌,反馈该隐脑中,该隐听到路西法之言,心灵之眼随即望向怪物,顿时情不自禁地惊呼道。
“僵尸终极始祖形态?你,你怎么会一直保持这个状态,而不变回人形,反而拼命吸允血水,补充终极变身消耗的能量,拼命维持这个形态?”看到将臣此刻模样,该隐微微一惊,疑惑地问道,随即眉头一蹙,似想到什么,又问道,“你,你怎么还滞留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