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等奇迹是血族神奇的自愈能力和佛界至宝的齐心协力的成果,缺少任何一个因素,云蝶和冰心必将永生在床上躺着。血族自愈能力强悍无敌这当然是无容置疑的,但是,两人挣扎着朝该隐爬来,已经让寸断的脊骨错位,如果没有佛界两大神器帮二女修正错位的脊梁骨,任由血族的自愈能力强行发挥效果,必然将二女错位的脊梁骨杂乱复原,这样,二女一辈子怕是都只有腰杆弯曲怪异地活着。
所以,二女能够复原,堪称为天地罕见的奇迹,毕竟天下没有谁能够即拥有血族的不灭体,又得到佛界至尊的传承,炼化了佛界拥有灵智的神器。正邪相克,乃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万事都有例外,此刻正邪同体的二女就是这个世界的例外,也是这等匪夷所思的奇迹缔造的根本。
时间在该隐昏睡,云蝶和冰心静默调养中悄悄溜走,二女虽然脊骨伤势痊愈,但是,让人诡异的是,全身其他伤势,居然连血族自愈能力都无法愈合,皮肤龟裂开来的道道伤痕,纵横交错,纷扰呈现二女全身,居然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
围绕二女身旁旋转的两大神器妄图强行为二女修补那深可透骨的裂痕,换来的却是二女秀眉吃痛的微蹙和裂痕急剧裂开,溢出的妖艳鲜血。显然,有着奇怪的力量在阻挡着二女伤势的复原。
两大神器尝试了无数次之后,溢出的鲜血彻底将二女涂染成为血人之后,不得不放弃,开始汲取天地间的灵气,充补二女体内被该隐强行吸取的能量。
夜晚再次降临,夜晚,是浩然正气稀薄,暗黑灵气浓郁的时间,此刻象征光明的两大神器不得不悄然隐退,从新消失在二女的身体内部。
当两轮皓月再次冉冉升起,银白sè的月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shè到三人身上之时,陷入空灵状态的云蝶和冰心身不由己地站起身来,体内的血脉自行逆转。
“嚎……”
二女再次一声厉号,又一次无意识地变身,恐怖的血sè光晕折散四周,宛如聚光盘一般,疯狂地汲取着皎月jīng华,银白sè的月华如瀑布倾泻一般,照shè到二女身上。二女整个身体顿时银白一片,时不时闪烁着诡异的血光,说不出的怪谲。
片刻,二女身上原本没有丝毫愈合迹象的道道裂痕终于开始止血,结疤,和常人一样的结疤,而不是像其他伤势一般,四周的新肉滋生,覆盖伤口。而且速度依旧慢的难以察觉,几乎和常人无异,似乎面对这些伤口,血族天生的自愈能力也无用武之地。
皎洁的月华如水流一般汹涌地涌入该隐的身体内部。该隐整个身体没有任何异变,但是月华依旧滔滔不绝地急速涌向该隐,到最后,都成了该隐的身体在同变身为血族战斗形态的云蝶和冰心二女争夺皓月jīng华,而且,该隐以一己之力汲取的月华居然远胜二女齐力吸收的月华。
一夜,整整一夜,变身为血族战斗形态的二女疯狂地吸取着皎月jīng华,填充身体内消耗的能量,同时滋补着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该隐同样疯狂地汲取着月华,滋补着身体。
当两轮皓月再度消失在天际,血rì和红rì从东西方冉冉升起,云蝶和冰心长长的獠牙开始消失,指甲恢复常态,须臾之后,云蝶和冰心二女终于恢复人身,并缓缓地睁开眼睛。
二女苏醒过来,久闭的眼睛让二女有点不适宜突来的光芒,感到些许地头昏目眩,使劲地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打量周围的环境,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是站立的,骤然惊悚,以为有人趁自己静默,对外界失去感知之际,前来偷袭,旋即脑中同时想到该隐,不由齐齐望向该隐发现该隐依旧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弯子,再度轻摇该隐的身体。
刚刚弯体,二女神sè骤然剧变,似意识到什么,互相望了一眼,眼中弥漫着难以自信的震惊。两人下意识地重新站起身来,轻轻扭动了一下腰杆,惊诧地发现,自己原本寸断的脊梁骨居然奇迹般地完好无损,眼眸顿时比疑惑覆盖。
显然,二女对昨夜自己的异变一无所知,茫然无措片刻之后,二女不由带着不解收回心神,查看该隐的情况。
“咦,少堡主体内耗费的能量居然被补充回来了。”冰心给该隐轻轻地把了一下脉搏,不由喜笑颜开地道。
“真的!!大侄子,快醒醒,醒来了。”闻言,云蝶亦不由欢喜,拼命地摇着该隐的身体道。
“喂,你们的衣服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啊?”该隐从沉睡中睁开眼睛,骤然惊悚,映入眼帘的一幕居然是如此的香艳,但见云蝶和冰心衣衫褴褛肮脏,东一块西一块地挂在身上,露出里面沾满淤泥,同样破烂的粉红sè肚兜,凝脂般的肌肤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累累伤痕,看起虽然狰狞刺目,但是那粉红sè的肚兜偷偷溜出来晒太阳的小白兔半边身体却让人心生荡漾,**惑魄。赫然全身chūn光乍泄。
“啊!!”闻言,二女骤然一惊,处于少女的本能,双手环抱,羞涩地惊呼一声。从受伤到现在,二女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该隐身上,居然没有发现自己全身的衣服已经在那恐怖的飓风漩涡的撕扯力下破碎不堪。
该隐虽然至尊无敌,但是两世两生见过的少女躯体却屈指可数,而且关于这些的记忆,他的脑袋中根本没有印象,此刻,等于是一个正常男人第一次见到女人身体,除了刚才触不及防之下,有一丝惊艳,但该隐毕竟不是一般人那样,对如此香艳的身体垂涎三尺,而是提醒了二女衣衫破碎。
不过,不管怎么说,该隐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此刻二女双双环抱胸脯,仓促遮羞,让本来只是露出少许的小白兔受到挤压,居然偷偷地露出来了小脑袋,那宛如娇艳诱人的花蕾,让该隐脸上顿时热血充盈,面红耳赤,双眼痴痴地盯着那粒花蕾。
“你流氓!!”云蝶发现该隐朝着她胸脯垂涎若滴,不由恼羞成怒,猛地一脚将该隐踢飞丈外,摔了个四仰八叉。
“咳咳!!”重重地摔倒在地,也将该隐被情yù迷了心智的头脑摔醒过来,爬起来,背对着云蝶和冰心,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恢复平rì的冷漠道,“赶快换衣服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我,我们那里还剩衣服啊?前两天在那个皇蜂的蜂巢被那些禁卫军摧残,将我们带的所有衣服全部弄破碎了啊,这已经是最后一套了。现在怎么办啊?我们没有衣服了啊!呜呜……”云蝶说着说着,不由蹲子,捂着脸痛哭起来。
即使是心智坚定的冰心,亦不免暗暗啜泣,毕竟身为女孩子,她们再大胆,再开放,也不可能不穿衣服就到处乱跑,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该隐。
此刻,一想到今后的几天她们将要光着跟在该隐身后,继续在蛮荒丛林流浪,她们连死的心都有了,而且更可怕的是,她们连死的机会都不可能有,血族可是不死的啊,那么她们不就只有活着受赤体果身的耻辱了吗?越想,二女不由越伤心,坚强的冰心不由从低声的啜泣变为伤心恸哭了。
二女的哭泣声,在寂静丛林显得特别的响亮,该隐背对着二女,伤心yù绝的哭泣声宛如魔咒般灌入该隐耳际,让该隐不胜其烦,但现在两女确实没有衣服穿了,该隐虽然听得烦躁,但是却不得不帮忙思考,如何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
“学上古人类,以树皮织衣??”该隐刚想到这个问题,立刻就摇头否决了,这可是手艺活,自己可没有那个能耐,而云蝶和冰心,虽然同是女孩子,估计也不怎么会针缝线补之类心细手巧的活,云蝶出生高贵,这类小事情应该由婢女一手cāo办,而冰心常年陪云霄转战四方,也没有时间学习。
“学洪荒蛮夷,以兽皮为裘??”该隐又想到一个主意,但也只是在脑袋中打了一个圈,就被该隐打消了。即使云蝶和冰心愿意光着去杀魔兽,但是剖下来的兽皮,如果没有经过长时间的曝晒和加工,散发出来的腥臭味,不要说云蝶和冰心不敢穿,连该隐自己想想都有点恶寒。
“女人真麻烦!!”该隐想不出办法,不由低声咒骂一声,发泄心中的烦躁。突然,该隐脑中灵光一闪,似想到什么,脑中念头一转,手中突然多了一青一紫两套女装。
该隐望着手一青一紫两套女装,眼神迷离,似乎在缅怀一段甜蜜的往事,但事实上,该隐脑袋中却什么都没有想,只是什么都想不起。久久,该隐才望着两套衣裳幽幽一叹,背着身子递给二女,忍着心中莫名的不舍道:“拿去吧,赶快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