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力量测试,带着邱武教官给大家的震撼,刁仁尔开始进入下一个测试环节:反应速度测试。
因为要入格斗系必须力量测试和反应速度测试两项都合格,所以力量测试不合格的人,不得参加反应速度测试,韩博自然也在此列。
刁仁尔看到韩博情绪低落,连忙安慰他,让他不要灰心,虽然进不了格斗系,还有其他四个系可以选择。
韩博的心态调整速度倒还挺快,被刁仁尔这么一说,也就不沮丧了,揉搓着自己有些红肿的胖手,不屑地说道:“这狗屁格斗系本公子才不稀罕呢,一整天模爬滚打的,跟个未开化的野蛮人一样,有个屁意思啊。”
刁仁尔附和道:“对,对,对,格斗系这种垃圾系没什么好去的。”
话音未落,数道不善的目光随即投shè了过来。在广场维持秩序的高年级学生中,有好几个都来自于格斗系,而且刚才邱武教官的神勇表现更是使得很多新生都产生了进入格斗系的念头,刁仁尔的话自然极易惹来众怒。
刁仁尔赶忙噤声,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反应速度测试是在一个密闭的教室里进行的,里面没有桌椅,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皮球,有高有低。参与测试的新生也是十人一组进去,相互间可以进行攻击,谁要是触碰了皮球,就算输了。另外,如果被别人击倒,到比赛结束的时候仍然爬不起来也算输。
此时,已经有几个人测试完走出来了,有的人一脸喜sè,大部分人则是满脸失望,几家欢乐几家愁。
不出意外的,刚刚在力量测试上大出风头的张啸天依然跟他们同组。虽然因为邱武教官的强势表现,使得张啸天黯然失sè,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这一届新生中力量第一。既然这反应速度测试可以任意攻击他人,那他一定要让同组的其他人吃够苦头,以发泄自己被邱武教官横压一头的愤怒。
一进入教室,十个新生就自然而然地散开了。不过并都是单独散开的,其中有三个人联合在一起。这个三人组实力颇强,其中一人在力量测试中打出了655公斤的好成绩,另外二人也都接近500公斤。
为了防止同一门派的人相互帮忙,影响公平,同一组里的人并没有来自同一门派的。不过那三个人明显达成了一个临时的约定,暂时组合在一起,同进共退。
张啸月当然是一个人,他不屑于跟别人联合,自认为凭自己的能力,肯定能很容易就打倒别人。在全组其他九个人中,最令他不顺眼的自然是招惹过他的刁仁尔。当然了,他最想狠揍一顿的是那个油嘴滑舌的小胖子,可惜那人在力量测试中就败了,根本没资格参加这一轮比赛。
看到张啸月那饿狼一般yīn冷的目光盯着自己,刁仁尔又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见识过对方非人的力量之后,刁仁尔对这个壮硕的板寸男jǐng惕万分。
张啸月也看出了对方眼中对自己的畏惧,他感到十分得意,不过他并没有先向刁仁尔进攻,因为最想吃的菜,要放在最后品才有味道。
想到这里,张啸月冲着刁仁尔嘿嘿冷笑了一声,弄得对方毛骨悚然,然后转身挥拳向另外一个人发起了攻击。
新生们都知道张啸月是力量测试第一名,看到他发动攻击,吓得躲开了,只是教室狭小,本就不易躲闪,再加上周围都是晃动的皮球,有两个运气不好的新生,连着撞了好几个皮球,被判测试失败,要求离场了。
另一个人一看躲不过,便决定一拼,但是在张啸月恐怖的力量之下,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一拳。
张啸月没有将刁仁尔作为首选目标,其他几个人却都盯上了刁仁尔。
因为必须要力量测试合格才能参加这一轮比赛,所以每组中的参赛者,力量测试的最低成绩也是250公斤以上,刁仁尔自然是垫底的,被认为是最弱的一个人。
一左一右两个人,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皮球,一步步向刁仁尔所在的角落逼去。
这个教室本就狭小,又加上挂满了皮球,要是被逼到角落,可就只能任由对方宰割了。刁仁尔深深地明白这一点,所以不等对方逼到跟前,他就提前躲开了。为了阻止对方的追击,他用衣袖拂动了身后的皮球,使其摇晃得更厉害,那两个人不敢过分迫近,怕被皮球撞上。
刁仁尔自己却凭着过人的视力听力,在教室里上蹿下跳,躲闪着晃动的皮球。
在另一边,张啸月一个人接连解决了四个人,剩下最后的那三人组,也没能经受得住张啸月的连番进攻,那位力量值打出655公斤好成绩的新生更是被他击打得昏厥在地,被高年级的学生抬出去了。
张啸月轻松解决对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刁仁尔和那两个人周旋,看了一会有些不耐烦了,决定出手将这三个人也解决掉。
围攻刁仁尔的两人刚才也注意到了张啸月的威势,一看他要出手,吓得立马跑开了,其中一个心慌意乱之下,慌不择路,不小心自己撞上了皮球,失败离场。
另一个人想要跑,奈何教室太小,被张啸月追上,一拳击倒。
张啸月轻松解决了这些人,然后示威xìng地用力一握拳,指关节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嘿嘿冷笑着将目光放在了刁仁尔身上。
刁仁尔心里暗暗嘀咕:要是让他的拳头砸到自己身上,自己还能有救吗?那可是整整一吨半的重量啊!就算自己因为练了那个奇怪的打坐姿势之后,各方面的体能都有提升,但也经不住一吨半的力量击打啊。
闪避!借着不能触碰皮球的规则,以及自己相对瘦小的身材,尽量躲开对方的攻击,这是刁仁尔唯一能够做的。所以,在张啸月逼过来的时候,刁仁尔第一时间躲开了。
张啸月的身材壮硕,相对来说要吃点亏,但是他可不需要躲闪,狞笑一声,就冲着躲闪中的刁仁尔一拳挥了过去。拳风凌厉,虽然没有击中刁仁尔,却使得满屋的皮球都顺着拳风晃动起来。
刁仁尔差点就被皮球给撞中,幸亏他视力和听力都远超常人,对于球的晃动轨迹能够做出预判,每次都有惊无险地躲了过去。
张啸月也发现了这一点,刁仁尔虽然力量并不出众,躲闪得也十分狼狈,但是每每眼看着就要被球击中,却总是能万分惊险地躲过一劫。
张啸月越打越是恼怒,从场面上看,刁仁尔完全处于下风,只是不停地狼狈躲闪,但是张啸月的重拳总是差上那么一点点,没能击中对方。
刁仁尔心里更是叫苦连天,张啸月的拳风就跟刮刀子一般,虽然没有真正击中他,只是带边带角地擦上那么一点,也弄得他浑身生疼。最关键的是他躲闪得越来越辛苦,体力也渐渐不支,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这个艰苦躲闪的过程中,刁仁尔身上也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每当他的体力不支,似乎难以坚持下去的时候,他的丹田之中,就会有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暖流隐隐约约流淌出来,使得他枯竭的体能又得到补充。而且这股暖流不仅仅是使得他的体能得到补充这么简单,在这个过程中,甚至开始循着身体的经脉开始运行起来,就如他用那个奇怪的姿势打坐时一样。
这一切都在悄悄地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