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周 032回 颍谷奇遇

作者 : 张氏门宗

()话说高帅游历到卫国,知道卫国将乱,于是游历到郑国。

这时,郑厉公(公子突)即位,按承诺,要向宋庄公(公子冯)还人情债:除了割让三城,还要给白璧一百双,黄金一万镒,每年再奉送谷物三万钟。为此,郑厉公感到很后悔,于是召上卿大夫祭足和大夫雍纠商议。

郑厉公说:“寡人刚即位,宋国就来催索贿赂。当初寡人为了急于得国,迫不得已定下那个盟约。若割让三城,岂不让诸侯和国人耻笑!”

祭足说:“可以向宋国推辞说:主公刚即位,人心未定,愿意用三城的赋税顶替。承诺的白璧和黄金,也暂时送上三分之一;承诺的谷物,从明年开始奉送。”

郑厉公说:“足爱卿说的是,雍纠爱卿照这个办法出使宋国。不过,还不知道宋庄公是否肯答应;即使宋庄公答应,郑国也负担不起啊!”

雍纠说:“郑国这么困难,应当增加一倍的赋税,也应当削减一些大夫。比如说颖考叔的儿子颖孟,自从颖考叔死后,享受了十二年空职俸禄,早就该停止了。另外,将地方公立学校转为私塾,只保留新郑和荥阳两都的公立学校。”

祭足说:“颖孟世袭俸禄是先君庄公特定的,再说他已经chéngrén了,可以入朝赴任,只因庄公感怀颖考叔的恩德,派他以大夫名义到颍谷守护颖考叔庙,应当算是在职大夫。公立学校是先君武公时期就开创的,不能轻易停办呀!”

郑厉公说:“现在而今眼目下,郑国如此困难,国就不保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足爱卿也不要多说了!寡人决定:一切以稳固朝政为中心;各地赋税增加一倍;地方公立学校转为私立;削去颖孟的大夫职位,减少行政事业开支。”

祭足无言以对,叹息不已。

于是,雍纠带上白璧三十双,黄金三千镒出使宋国谢恩,并说明情况。

宋庄公见郑厉公不如数兑现盟约,非常愤怒,就对雍纠斥责道:“公子突是我让他起死回生的,郑国所有财物原本是郑昭公(世子忽)的。如今公子突富贵了,连一个小小的承诺,居然不如数兑现,成何道理!寡人不同意用赋税顶替三城,也不同意缓交其他财物!你立即回去告诉公子突,叫他立即全部兑现!否则,就别怪寡人不讲仁义了!”

雍纠只好立即回郑国汇报。

郑厉公听了雍纠汇报,问祭足:“这下怎么办?”

祭足说:“若割让三城,国内可能要发生叛乱。不如立即送上二万钟谷物,暂时让宋庄公消消气。”

郑厉公说:“可以。那就请雍纠爱卿再走一趟!”

于是雍纠再次出使宋国,送去二万钟谷物。

宋庄公哪里肯依,对雍纠说:“这不行!你回去叫祭足来说清楚!”

雍纠回到郑国,把情况说了。祭足哪敢出使宋国,原地弯腰打了几圈,忽然对郑厉公奏道:“我有两计可以化解。”

郑厉公问:“哪两计?”

祭足说:“一计是请鲁桓公出面调解,二计是送上商彝鼎。”

郑厉公说:“商彝鼎是商朝流传下来的方鼎,堪称国之重器,价值连城,岂能送人!”

祭足说:“商彝鼎本来是宋国的。当初华督杀宋殇公而拥立宋庄公,贿赂郑国、鲁国和齐国,求得承认。于是宋国送商彝鼎给我国,送郜鼎给鲁国。现在我们归还商彝鼎,宋庄公将回想起先前受到我国支持的往事,必然感到内疚而不会急索贿赂。”

郑厉公拍着大腿说:“足爱卿这番话,让寡人如梦初醒!好,就这么办:一边去请鲁桓公出面调解,一边派人送还商彝鼎!”

可是,事与愿违。尽管送还了商彝鼎和鲁桓公出面调停,宋庄公依然要郑厉公兑现全部承诺。于是矛盾迅速升级,战争一触即发。宋国为了打败郑国,就去联合卫国和燕国;郑国为了挽救自己,去联合鲁国和齐国。此事暂且不提。

却说高帅听说了颖孟的情况,就辗转游历到颍谷(今登封市嵩山南麓)。这正是秋风乱刮的季节,他走到颖考叔庙外一看,突然大惊失sè。只见庙子破败不堪,除了中间一间房屋还可以遮风挡雨外,其它房间都被拆得稀烂,连土墙也垮了不少,墙上的枯草有一尺多高,在秋风中瑟瑟发抖。庙宇大门被拆走,门框上横匾也没有了。庙子周围开成了田土,连拆了的房间也变成了土。田里还剩下许多秋收的稻桩,土里有长势很差的蔬菜。庙宇四周的树木被砍得七零八落,剩下的树桩在秋风秋雨中生出少许霉菌。

高帅揪心地朝庙宇中间的房间走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穿得稀烂,显得很苍老,正坐在三脚架鼎罐面前准备生火煮午饭。里面有一尊颖考叔的彩sè塑像,塑像后面墙上有块“颖考叔庙──寤生题”横匾,两边分别是一个土炕和简单用具。

高帅叫道:“大嫂!”

那妇女抬头一看,站起来惊喜道:“哎呀,天神保佑,你被放出来了啊!还有我们的儿子呢?你怎么是这身打扮?”

高帅也一眼认出她是颍考伯的妻子陈氏。高帅知道她认错了人,就说:“我是路过的巫师,大嫂认错人了吧!”

陈氏站走来仔细打量着高帅说:“你不是颍考伯,倒很像颖考叔。”

高帅放下巫师箱和鹅毛扇,说:“我──我是一个来自楚国的巫师,听说这里有座颖考叔庙,就来瞻仰。怎么这庙宇如此破败?”

陈氏拍着手上的柴灰,在腰间抹了两下说,摇头叹息的说:“唉,说来话长啊!请巫师坐下,让我慢慢给你说吧!”

于是高帅坐在巫师箱上,一边帮她加柴,一边听陈氏说往事。

三年前,郑厉公即位,为了向宋国缴纳承诺的大量贿赂,郑国各地赋税增加一倍。有些官员还趁此大肆受刮民脂民膏,几乎是刮地三尺。颍谷有个叫官蛭的人,原本是颍谷一个村官。他的妻子雍氏是从宋国嫁来的,与雍纠是同族。官蛭就收刮本村财物,换成金银,带着雍氏亲自跑到新郑去贿赂雍纠,并向雍纠跪下说:“我家内人雍氏,与雍大夫属于同族,最多未超过八代。如今喜得雍大夫在郑国做大官,我们夫妻俩前来认亲。今后有什么驱遣,我当效犬马之劳!”

雍纠来自宋国,在郑国做官没有人缘,就问:“你做过官没有?”

官蛭说:“我在阳城(今河南登封市附近)颍谷做村官。”

雍纠高兴道:“既然是亲戚,又有做过官,我就给郑伯请示一下,看能不能封你做阳城长官。”

官蛭伏地拜道:“感谢大人栽培!若我入主阳城,今后阳城的所有人财物,全由大人调用!”

不久,官蛭当了阳城长官。

秋收后,官蛭走马上任,以增加赋税为由,派出官兵加紧征收,其中许多落入他的私库。百姓不堪重负,有的抛弃官田宁愿变成没有户籍的野人,有的逃难他国,有的逃往嵩山落草为寇,剩下的多是些跑不动的人。眼看赋税征收困难,官蛭就对官差下令道:“颖考叔庙所占的三十多亩官地也要缴纳赋税,每亩缴纳两担谷物。”

一个官差说:“颖考叔庙是先君庄公所赐的免税官地,才罢免颖孟大夫爵位,停了俸禄,现在又要征收赋税,恐怕征收起来很困难!”

官蛭生气道:“现在是新君子突即位,归还外债要紧,哪管得了那么多!你们只管去征收,若敢抗税,给我抓起来!”

颖孟此时十七岁多,还没有娶亲,与伯父一家住在庙里,多靠颖孟大夫俸禄过rì。因俸禄停止,迫不得已,只好将庙里庭院空地开垦出来种庄稼。颍考伯儿子颍梁已经娶申氏为妻,生下一个男孩,叫颍梁子,已经两岁多。

这天,官差带着随行要颖孟缴纳赋税。颖孟和他伯父全家大吃一惊,围住官差讲理。

颍考伯说:“我兄弟颖考叔,为国尽忠,受到先君庄公恩赐,修建颖考叔庙,并封颖孟为大夫守护庙宇。现在,罢我侄儿大夫爵位,停发俸禄暂且罢了,居然来索赋税,你们以为这庙宇是生产经营场所,随便可以拿出钱粮来吗?”

颍梁说:“这庙宇是供人瞻仰的,是启示后人行善的,从来没有收取香火钱,哪有征收赋税的道理?”

官差说:“我们是奉命征税,你们说得再多,也等于零!”

“这里是免税官地,有先君庄公免税凭据,你们没有权利来征税!颖孟说着拿出免税绢文给官差看,然后又说:“再说,我们才种了几亩地,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哪有多余粮食缴纳?”

官差见免税绢文上盖有玉印,还有郑庄公的签名,于是不敢强索,带着手下离开了。

官蛭听到官差回报,大怒道:“你们真是一群无用的东西,居然被一张早已过时的文书吓倒了!本官才不信征收不了,后天我带你们去,看他们敢抗税不!”

第三天,官蛭带领官差和一大帮兵士来强索赋税。附近民众听说后,纷纷前来围观。

颖孟依然拿出免税凭证给官蛭过目,官蛭看了一眼,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喝道:“这个早已过时,不起任何作用!你们到底是交税还是抗税?本官只听你一句话!”

颖孟忍气吞声将凭证捡起来抹掉泥灰,好言好语地说:“大人:我们才开垦几亩空地,哪里交得出三十多亩的赋税?”

民众也呼号:“做事得讲天理良心啊!”

“你们谁敢妨碍公务,叫你们坐大牢!”官蛭对民众高吼道,然后又对颖孟喝道:“交不出就抄家撤庙!”

颖孟突然气愤喝道:“你们敢!”

颍考伯和颍梁见状,赶快跪下相继哀求道:“大人啊,请看在先君份上,看在颖考叔为国尽忠的份上吧!你们这样做,岂不让天下人失望啊!这庙宇是郑国所有人的庙宇,不是我们一家的庙宇啊!再说,我们都是本乡本土的人,留点情面吧!”

民众见状,纷纷叫道:“这是我们大家的庙宇啊!为官一任,应该造福一方,何况还是本乡本土的人呢!”

官蛭对众人高声吼道:“颖考叔身居郑国高官,除了带回一个破庙,给阳城带来了什么?给颍谷带来了什么?”

一些长者相继说:“那是颖考叔为官清正啊!这庙宇是颍谷人最大的财富啊!它是颍谷人的骄傲!”

官蛭不由分说,对兵士们喝道:“还不动手干什么?快去抄家!撤庙!”

颖孟、颍考伯和颍梁见状,赶忙拦在庙门口,组chéngrén墙护庙。官蛭大声喝道:“你们居然抗税,反了不成!给我抓起来!”

士兵们于是去抓他们三人。颖孟气急了,立即跑回庙里,取出颖考叔遗留下的佩剑,左手拿剑鞘,右手拿利剑,站在门口扬起利剑说:“你们敢进来,我就与你们拼了!”

兵士们吓得纷纷后退。官蛭愤怒道:“快将那反贼砍了!”

民众吓得退散开去。

于是兵士们蹑手蹑脚地向前,有个兵头眨着眼撅着嘴示意颖孟快逃,可颖孟气愤极了,却做出拼命的架势。颍考伯和颍梁见状,立即将颖孟往庙里推,颍考伯叫道:“侄儿快逃命吧,你是颖考叔一根独苗啊!快逃吧!”

颍梁也推他说:“兄弟,快逃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颖孟于是从庙子后门奔逃。兵士们抓的抓人,追的追,只因追兵还是怀念颖考叔,只是假意追赶,让颖孟故意逃月兑了。

于是官蛭下令将颍考伯和颍梁抓起来,然后抄家撤庙。颍考伯妻子陈氏见势不妙,赶快叫儿媳申氏带着孙子颍梁子回到申国娘家去了。

陈氏叙说完,抹着眼泪说:“我丈夫和儿子至今还关在阳城,不知道还能活着出来不!”说完失声痛哭起来。

高帅安慰说:“大嫂,不要过于伤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没到。”

高帅说完,起身走到颖考叔塑像前噗通一声跪下流着眼泪说:“尽管我知道我不是颖考叔,但我深深感到你的灵魂在我心中。你虽然有幸遇到郑庄公施展了一些才华,但你没有实现你心中的真正抱负。你为国尽忠,英年早逝,忠孝友三全,堪称世人楷模。可是,你睁眼看看如今的郑国,小人得志,贪官风行,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我为你感动,也为你惋惜,为你落泪!”说完伏地痛哭起来。

陈氏见状,赶忙来安慰高帅说:“兄弟,你怎么如此伤心呢?快起来,你吃点东西吧!”

高帅抹着眼泪,从怀中模出一包碎银递给陈氏说:“我还要赶路,饭就不吃了,谢谢大嫂好意!我与颖考叔还有──还有些交情,这点碎银算是我求大嫂代我为他烧香!”

“这如何是好?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陈氏感动得要下跪。高帅赶忙将她扶起来。她接着说:“实话告诉你吧,前不久,颖孟回来了一趟,丢下一包碎银就走了,生怕官兵来抓他。可惜……”

高帅问:“可惜什么?”

陈氏说:“可惜我把那包银子送给了官蛭,可他还是不答应放人,只是答应饶他们暂时不死。”

高帅说:“大嫂别傻了,官蛭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少许银两如何能打动他。请大嫂放心,我尽量想法救出你的丈夫和儿子!”

陈氏地点头抹泪说:“你人像颖考叔,心也像他,你莫不是一个活神仙啊?让我跪下三拜!”

高帅赶忙将她扶起来说:“大嫂不要这样,我只是一个巫师,我受不起!”

说完他转身走出庙子。陈氏目送着他,对自己说:“莫非是颖考叔显灵了!”

高帅走出颖考叔庙,萧瑟秋风刮起许多灰尘和落叶,感觉有些冷,于是裹着衣服,加快步伐,想赶到颍谷镇上歇息。快走到镇上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青年从田野稻草堆中钻出来。那青年个子瘦高高的,青sè发亮的头发有一尺五长,扎着一根彩绸;单眼皮,面部轮廓分明,眼里发亮;穿着蓝sè衣衫,怀里抱着一把佩剑;剑鞘上插着一根稻草结,分明是要卖那佩剑。他一边拍理着身上的稻草,一边向高帅叫道:“巫师请留步!”

高帅看他有点像颖考叔,猜到他可能是颖孟,于是等他过来。

那青年走拢说:“巫师:能买下我这把剑吗?这是祖传的宝剑。”说完将宝剑递给高帅。

高帅接过剑一边看,一边问他:“这是颖考叔的剑啊!你莫不是颖考叔的儿子颖孟?”

他惊奇地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高帅说:“我是从你伯母哪里打听到的。”

颖孟说:“你是谁,怎么像我父亲?”

高帅说:“我──我姓高,大家叫我高巫师,云游各地,以前和你父亲有一定的交情。我和你父亲长相相像,好多人以为我们是亲兄弟呢!”

颖孟说:“喔,我明白了!那我叫您高叔,求高叔买下我的宝剑吧!这宝剑是我父亲遗留下来的,是郑庄公所赐,上面刻有‘寤生赐颖考叔’字样,还可以避邪!”

高帅问:“既然是父亲的宝剑,为什么要卖掉?”

颖孟模着脑袋傻笑着说:“我想把它变成钱去救人。”

高帅说:“是不是想救你的伯父和堂兄?”

颖孟说:“是的。”

高帅说:“你这两年在哪里度过的?”

颖孟说:“这里说话不方便,我怕被官兵发现,我们到僻静的地方说吧!”

高帅说:“好吧,我们到你刚才那草堆边慢慢聊!”

于是他们走到草堆边,扯些稻草坐下。高帅将巫师箱打开取出些干粮和牛肉分给颖孟,又取出水袋,二人一边吃一边聊着。

颖孟吃了两口说:“我逃出去后,在嵩山躲藏一段时间,然后就到新郑找我外公高渠弥。我去时,可他带兵和鲁军联合讨伐宋国去了。我追寻而去,听说他们又到宋国雎阳打仗去了。我追到雎阳,忽然听说郑国一个将领被宋军南宫长万活捉了,我以为是我外公,不敢去直接去军中打听,害怕两边的兵士都会把我当逃兵或当壮丁抓起来,只好昼伏夜行,向一些村民打听。不久,我听说郑军原繁将军和鲁将秦子、梁子,三将齐上,把宋军将领猛获活捉了,最后交换了俘获的将领。结果我打探到,我外公没有被俘,被俘的却是檀伯。”

高帅递给颖孟水袋说:“喝点水慢慢说。你最后见到高将军没有?”

颖孟喝了一口水说:“没有见到。”

高帅问:“为什么?”

颖孟说:“雎阳战役还没有打出胜负,他们突然转移到纪国去了。”

高帅说:“纪国在齐国东边,怎么到纪国去了呢?”

颖孟说:“齐国先君齐哀公因纪国先君诽谤,被周王烹煮杀害,以此为借口,齐国联合宋国、卫国、燕国讨伐纪国。于是纪国就向鲁国、郑国求救。”

高帅问:“卫国国内十分混乱,怎么会参战呢?”

颖孟说:“听说卫宣公死后,由公子朔继位,称卫惠公。卫国只援助了兵车二百乘,没有派兵直接参战。于是,齐燕宋三国和郑鲁纪三国在纪城混战一场,互有胜负,最后都撤兵了。”

高帅说:“真是一场六国混战啊!你最后回到新郑没有?”

颖孟说:“我回到新郑时,正遇到宋国纠合卫、齐、燕、陈、蔡五国联合讨伐郑国,将新郑围得水泄不通。据说有一支宋兵由西南小门攻进了太庙,抢走许多贵重的东西。”

高帅说:“六国伐郑,没有诸侯帮助郑国吗?”

颖孟说:“好像没有听说。”

“唉,中原真是乱成一锅粥了啊!若当年郑庄公能采取你父亲提出的‘中国之道’策略,哪有今天的悲剧!”高帅叹息道,然后又问:“齐国一向和郑国很友好,怎么也参与讨伐郑国呢?”

颖孟说:“齐国对郑昭公(公子冯)比较好感,而对郑厉公篡位很不满,再说他又是宋国武装扶持的,就更加不满了。”

高帅问:“新郑被攻下来没有?”

颖孟说:“我从新郑来颍谷的时候,六国还在攻打新郑。”

高帅说:“那我们到新郑去看看。你在这你躲两天,我去找人做一套巫师服,你扮成我的徒弟。”

颖孟说:“好,听高叔的。”

于是高帅独自向颍谷镇上走去。

不知他们到新郑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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