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麻烦你给我拿两根绣花针。”石寅看着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也是无所谓的笑笑,冲着心鹿师太说道。
“你要绣花针做什么?”心鹿师太转身进屋去拿了两根绣花针出来,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石寅,显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那什么,你们全部回避一下,我要单独审问一下这个人,得不到我的应允之前,你们千万千万不要出来,连偷看一眼也不行!”石寅结果了绣花针,诡异的一笑,随即板起脸来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
“那你自己也要小心。”叶萱听了石寅的话,点了点头,拉着澜月和心鹿师太回到了东厢房之中,现在的叶萱心中对石寅总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感,好多事情,看着本来无法解决的,可是到了石寅那里却都被轻描淡写的就搞定了。
陈坤乾卫相视了一眼,也是跟着叶萱三人,一起走进了厢房之中,这寺庙的前庭中,便只剩下了石寅和魑魅鬼童两个人,为了保险起见,石寅让六牙白象站在了魑魅鬼童的身后,只要他稍有异动,六牙白象一蹄子就能结束他的姓名。
“嘿嘿,用针扎?这招也太老套了吧。”魑魅鬼童虽然此时全身的衣物都被鲜血染透,看上去虚弱的不得了,但是看着石寅的眼神中,却仍然透着一丝的不屑。
“嘿嘿,用针扎怎么能表达出我对您的涛涛敬仰呢。”石寅也是不恼怒,嘿嘿坏笑一声,然后一把扯下了魑魅鬼童的裤子。
魑魅鬼童的已经中了玄冥护法好几刀,所以裤子也是已经有些破破烂烂的了,被石寅这么一扯,顿时变成了几块碎布,仅剩下一个遮羞的内裤。
“你要干什么!”魑魅鬼童却是没有想到想到,一个看上去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然这么公然的月兑掉自己的裤子,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由不屑变成了错愕。
“在你死之前,让你爽爽怎么样!”石寅看着他仅剩的一条内裤,也是嘿嘿一笑说道。
“那感情好啊!”魑魅鬼童也是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看着石寅说道,他当然知道石寅不会这么便宜他,只是一时间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所以嘴上也在逞强道。
石寅看着他猥琐的表情,也不说什么,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揪起他中间的东西,把绣花针的针尖顶在他的家伙上。
石寅现在虽然是个女儿身,但是这东西他上辈子在洗澡堂子里见的太多了,虽然用手揪着会有点恶心,但是也不至于让石寅接受不了。
“你说,我要是用这针在你这东西上面戳上几百个小窟窿,然后喂你喝下一缸水,你尿尿的时候,会不会同时喷出好几百个小水流呢。”石寅拿着针尖在他的家伙上游走了一圈后,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魑魅鬼童嘿嘿坏笑着说道。
听了石寅的话,魑魅鬼童脑间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魑魅鬼童一直自以为自己折磨人很有一套,所以当初选择兵器时,也是选择了杀人很慢却会让人死的很痛苦的链,但是石寅这种诡异的折磨人的招数,却是他想也不曾想过的,戳几百个小窟窿,还要灌上一缸水,魑魅鬼童只是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想知道什么。”魑魅鬼童嘴巴哆嗦着看了石寅半天,终于还是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石寅说道。
“你跟我说说,这森罗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宗门,还有看来你原来并不是森罗宗的人,怎么搀和到这森罗总当中去的。”石寅看他松口了,这才放下手中的绣花针,点了点头问道,石寅虽然并不关心天一门与森罗宗的恩怨,因为无论如何也是牵扯不到自己,但是对于李若熏这个单纯小丫头,石寅还是颇为喜欢的,再加上澜月与她也很是投缘,所以此刻她出了事情,石寅也肯定是要去救得,既然要去救她,就要先好好的了解一下敌人,否则贸然的过去,恐怕只会把自己几人也搭在那里而已。
“在万余年前,其实根本就没有所谓道宗魔门,众多门派的区别只不过是修炼方法不一样罢了,而这森罗宗,便是当年世上的第一大宗,森罗宗宗主的哥哥当年因为心术不正被废去了少宗主的身份,但是他一直以为是他的弟弟为了夺取宗主之位设局陷害与他,所以在宗门内暗自勾结异党,通过各种途径拉拢收买盟友,终于在有朝一rì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亲弟弟,夺取了森罗宗的政权。为了掩人耳目,这人便对外宣告说森罗宗的宗主修炼邪异功法,噬人脑心,惨绝人寰,将所有终于森罗宗的弟子尽数屠戮,声称要弘扬正道,将森罗宗改为了天一门。天一门和他的盟友为了打压森罗宗的忠实盟友和他们的敌人,他们给所有绊脚石都灌上一个‘魔宗’的名号,并且大肆屠戮,弱势一方只好联合起来,勉强自保,成为了所谓魔宗,所以发展到现在,才有了魔道之分。但是天一门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森罗宗的火种一直都没有断绝,他们在天一门内隐忍发展了数千年,才奠定了现在的基业,终于联手各大魔宗门派,一举推翻天一门,夺回了往rì的森罗宗,并且发誓要灭掉现在的所谓正派,那么几千年以后,森罗宗便是正派,现在的那些正派,便是魔宗!”魑魅鬼童跟石寅讲述着,语气中也是透着一丝疯狂。
“那你们现在这么做,和当年的天一门主又有什么区别呢。”石寅听了他的话,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吧。
“哈哈,那我管不了,反正我即已经参与进了这件事情,就不可能善终,要么推翻所谓正派,要么就随着森罗宗一起灰飞烟灭!”听了石寅的话,魑魅鬼童却是疯狂的大笑起来,显然已经被人洗了脑了。
“跟森罗宗一起灰飞烟灭,你是没有机会了。”石寅也是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绣花针插进了他的心脏之中,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留不得的,否则自己一时心软放了他,让他回去通风报信,恐怕死的就不止是石寅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