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走入病房里,脸sè出奇平静。
一旁有护士给他拿来一件经过消毒处理的大褂,准备给他换上,被他摇头拒绝。
病房里除了两名护士,就只有菱元洪和菱若诗两人。
“若诗小姐留下来帮我,其他人都出去,二个小时后就会有结果。”杨帆道。
菱元洪深吸口气,走到杨帆身前,双手重重按在他肩膀上,凝重道:“拜托你了!”
杨帆微微点头。
而后。
病房里只身下菱若诗一人怔怔望着杨帆,弄不明白他为什么偏偏挑选上自己。
“把衣服换上,我们要开始了。”杨帆将红木盒放在菱霜霜身旁的柜子上,接着,从袖子里拿出针盒。
此时的杨帆,神情严肃,他的话不容拒绝。
菱若诗轻微点了一下头,只好将杨帆的那件没穿的大褂,穿在自己身上,两人身材都偏瘦,她穿起来就是长了点儿,可穿医生大褂的样子,看起来更是另有一番风情……
“你…要我干什么?我可没学过护理。”菱若诗显然对杨帆的安排很不高兴,可为了妹妹,她没有办法拒绝。
杨帆道:“第一,你是小霜的亲人,能够帮助我在治疗过程中唤醒小霜的记忆,第二,你是小霜亲人中唯一跟她亲近的女xìng,所以我才会选择你。现在把小霜衣服月兑下来,是全部月兑光。”
“什、什么?”菱若诗没想到杨帆一开口就提出这么下流的要求。
“禽兽!”
“你认为我这是在趁机占便宜?不给小霜月兑衣服,我怎么施针?”
菱若诗脸颊一片火红,可杨帆说得条条在理,她无话反驳,现在救人要紧,只能照着杨帆的话去做了,尽量轻柔地在杨帆注视下缓缓月兑掉菱霜霜身上的病服,那娇女敕的肌肤像是白雪一样,光滑似玉。
杨帆只是看了一眼,身体顿时有种燥热感,惊得慌忙回避目光,暗骂自己无耻。
在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能有邪念?
“明明很想看,偏偏又喜欢装君子,男人都是这么下贱!”菱若诗冷冷瞥了眼杨帆一眼,旋即,解开菱霜霜的粉红蕾丝胸,一对发育成熟的可爱大白兔跃然于眼前,粉红的樱桃,挺翘的曲线还有那光滑柔软小月复下的神秘风景,任何男人只是望一眼,都会有流鼻血的冲动。
杨帆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在慢慢加速,耳边听到菱若诗双手月兑下菱霜霜小内裤的摩擦声,身上的皮肤已经渗出一丝汗水。
这不仅是在考验自己的医术,还在考验自己的定力。
“月兑完了!”菱若诗将菱霜霜的粉红小内裤放在一旁。
菱霜霜身子平躺在病床上,完美无瑕的身材曲线呈现在杨帆眼前,他顿时用力吸口气,收敛心中杂念,目光望向菱若诗。
她双手抱在身前,右手食指敲打着手臂,脸sè冰冷,用监视犯人的目光盯着自己,问道:“杨帆,你以前见过女人没有?要老实回答我。”
“什么意思?”
“没做过那个什么?”
“什么什么?”
“男人和女人之间一起睡觉的事儿。”
杨帆被问得呆滞片刻,一脸尴尬,道:“我又未曾娶妻,怎么会行过房事?”
“你还是个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杨帆被问得生气了!
夫妻之间恩爱这么隐晦的问题,菱若诗一个大家闺秀开口就这么直白的问自己,太不像话了!
菱若诗见杨帆这脸sè就忍不住想笑。
这年头,连初中生都吃过禁果,杨帆今年都二十岁了,还是个处,这种极品倒是罕见。
“没做过房事,总该打过飞机吧?平均一个月打几次?别觉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像你这种单身青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菱若诗就跟查户口一样问。
“你又在胡扯什么!”
“哼,现在我妹妹光着身子在你手下治病,我当然要问清楚你的情感历史。你治好她的病,是要负责任的!”
这句话杨帆倒听明白了,被吓得不轻,一阵沉吟道:“小霜现在是我的病人,我的职责是给她治病,就因为我看了她的身子,让我负责她这一生,若诗小姐,你有点强人所难。”
“你是觉得我妹妹配不上你?”菱若诗寒声问。
“若诗小姐,不要在这里跟我胡闹!”杨帆愤怒瞪了一眼菱若诗,接着说道:“我现在要准备给小霜治疗了,如果你在这里影响我,出了问题你来负责?”
“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至少知道点你的底细,我才放心,你是敢趁机在我妹妹身上揩油,老娘立即就剁了你的手!”
寒光一闪!
一柄弹簧水果刀被她从柜子上的包里拿出来,紧握在手中。
“咳…”杨帆很不爽,这才明白自己被这娘们儿给耍了,怒哼道:“我没你想的那么无耻下流,现在我要给小霜做穴位按摩,为她舒畅浑身血脉,才好给她下针。”
“该死的混蛋!你还说你不下流?”菱若诗听得面红耳赤,虽然不懂中医,但能明白穴位按摩是什么意思。
“当然,如果你认为我这是在占便宜,可以不让我做,只是这样下针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你是医生,这个应该是你来决定,何必问我!”菱若诗找不到拒绝的借口,心想着,这个瘪三,今天占尽妹妹的便宜,要是不能救醒妹妹,就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
杨帆见菱若诗突然安静下来,这不对劲的情绪反应,让他心生寒意。旋即从腰带里拿出一颗黑sè药丸递到菱若诗手里,道:“不要咬碎,含在嘴里。我现在要点燃九毒归魂香,这药丸能阻止毒气对人体的伤害,你要是吞了,会在一炷香时间因气血逆流,七窍流血而亡,中毒了我不负责任。”
“老娘才没你说的那么蠢!”菱若诗哼了一声,将杨帆的药丸含在嘴里,顿时皱起眉头,又苦又涩嘴,跟吃了泥巴一样,从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差点没忍住吐出来,可一想到杨帆的jǐng告,她只好强行忍住。
杨帆撬开菱霜霜的小嘴,给她含了一粒,旋即自己也含上一粒,这才打开柜子上的红木盒,里面是一个香炉,他用火机将一卷枯黄草药点燃,放入香炉内,引燃九毒归魂香,香炉内顿时飘出一股彩虹sè的淡淡烟雾,因为特意添加过香料,闻起来像是胭脂粉的味道。
菱若诗道:“你明知这个东西有毒,怎么还给妹妹用?”
杨帆淡淡道:“九毒归魂香虽然是奇毒,但是对深度昏迷不醒的病人有奇异疗效,只要有我的解药,就能解除毒害xìng,让它成为一副良药。”
说着,他戳揉着双手十指关节,发出一声啪啪骨骼响声。
而后,站稳在菱霜霜身前,右手拇指按住菱霜霜的印堂穴,从她脸部各个穴位,逐渐到手臂、上身、双腿上的上百道穴位进行按摩刺激…
菱若诗在一旁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着,杨帆这看起来旖旎玄妙的按摩手法,看得她脸颊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每当怀疑杨帆有揩油行为时,又不敢出声打扰,只能硬憋在心里继续观望。
杨帆心里暗自叫苦,菱霜霜身上那每一寸光滑肌肤上传来的异样刺激,很快让他浑身大汗,喘息加重。
菱若诗见到杨帆这个样子有觉得有些好笑。
“过来帮我擦擦汗。”杨帆声音带着一丝诡异声调道。
“让老娘给你擦汗?”菱若诗心里那个气愤啊。
换做平时,杨帆敢对自己提出这种要求,不打得他满地找牙才怪,可她在这里毕竟是给杨帆帮忙的,就再大怒气也只能忍了,拿着一条毛巾走过来给杨帆擦拭脸上的汗水。
杨帆感觉到菱若诗那温柔的动作,想不到这个悍妇也有被自己指挥得乖乖服务自己的时候,眼角目光瞥了眼菱若诗那近在咫尺的jīng致脸颊,心中很无耻地将她和菱霜霜的身材做了个对比。
虽然菱若诗要火辣xìng感得多,不过两人毕竟是双胞胎,应该差别不会很大。
要是菱若诗知道杨帆心里现在的想法,搞不好会立即捅他一刀。
持续半个多小时的穴位按摩做完。
杨帆长长出了口大气,总算能从刚才那煎熬痛苦中解月兑出来。
身边的菱若诗瞄了眼杨帆下面撑起的帐篷,冷哼道:“男人都是一个鸟样!”
杨帆辩解道:“这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说着,他将双手的袖子挽起来,从针盒中取出四根金针,先以毫针提插、深浅扎刺菱霜霜的脑户、后溪穴。
一进入下针状态,杨帆就变得极专注,心无外物,鼻子深吸气,嘴巴呼吸,下针准确无误,看得一旁的菱若诗暗自称奇。
这么娴熟的针法,没有个十年以上的功夫恐怕练不出来。
她以前也见过爷爷下针,无论是行针过程还是手法,跟现在的杨帆比起来,总感觉差了点儿什么。
过了一个多小时。
杨帆还在变换着手法在菱霜霜身上重要经络的穴位上连续下针,那速度快得菱若诗双眼都有点跟不上杨帆下针的手速。
菱霜霜的身子忽然轻微抽搐了一下,弯弯的修眉一阵紧皱、松弛,脸sè变得有些痛苦。
“有反应了!”菱若诗小声惊呼。
这才知道杨帆的确不是盖的!
“现在你到小霜身边跟她说话聊天,记住,一定要聊一点轻松愉快的内容,不要刺激她!”杨帆忙道。
菱若诗点点头,走到床头蹲子,在菱霜霜耳边细声低语。
杨帆能够勉强听到她们的谈话内容。
大部分都是小时候的事情。
“小霜,你还记不记得咱俩一起上高中那会儿,我们都穿着一样的校服、发型,又在同一个班上课,有很多追我和你的男生,放学拦在学校门口送情书,结果都分不清我和你是谁,慌忙把情书塞到我们手中就跑了,闹不出不少乌龙笑话呢。我还记得,我们高中收过的情书,加起来连一个抽屉都塞不下来呢。”
“每次有坏男生欺负你,都是姐姐帮你出头教训那家伙,打得他哭天喊娘,第二天就叫家长来学校,我可没少被班主任骂过,嘻嘻,要不是爷爷有关系,我都不知道被开除多少次了。”
“你还记得么?高二上学期的时候,新来一个大学刚毕业的英语老师,这个家伙是个大sè狼,借着批改作业的借口把你叫到他办公室,想对你动手动脚,还是姐姐来得及时,把这个sè老师揍到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结果这个老师伤好了以后,见到我们姐妹俩都是绕路走。”
杨帆不经意听到这对姐妹从小到大经历的故事,心里很惊讶,如果不是有现在这个机会,他永远都不可能对菱若诗和菱霜霜有这么深入的了解。
“还有喔,高三暑假,我在电脑里下了几部毛片,想要研究一下男人为什么总对我们女人的身体这么好奇,结果我才刚看了一点儿,你突然闯进我房间,准备问我‘姐姐,我这套新买的衣服漂不漂亮’结果,你看到我电脑上放的电影儿,改口问了句啥话,你知道不?”
“噗嗤!姐姐,你在看啥艺术电影呀?”
菱霜霜忍不住咯咯笑出声,随口回答了出来。
“小霜、你、你说什么?”菱若诗立即呆滞住。
“姐姐,你那时候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猫!以为我纯洁,啥都不知道么?分明是你对男人有强烈的好奇兴趣!”菱霜霜悠悠睁开眼眸,虽然说话还有些虚弱,可总算清醒过来了。
杨帆这时候刚才刺完最后一针,见到醒来的菱霜霜,脸上不觉浮现一抹欣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