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城的繁华胜过了皇城,令轩辕羡慕不已。栈方笑脸相迎,将轩辕一行迎入大殿,轩辕发现此处大殿比皇城的还要大,还要金碧辉煌,心中顿时划过一丝嫉妒。
栈方摆下盛宴,酒至中途,轩辕说:“姑姑、姑丈我此来是想借一些兵马和军饷以讨伐西戎······”
话没说完,轩辕已经发现姑姑、姑丈的脸上明显少了笑意,透出丝丝冷淡,令轩辕想要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
栈方饮下一杯酒,拍着胸脯说:“大帝放心,姑丈我没有十万军马,但无伦如何也要凑足五万军马助你,至于军饷有的是,尽管宽心,饮酒便是,待明rì我凑足了军马,交与大帝使唤!”
轩辕立刻面呈喜sè,看看子洛,瞅瞅两位老将军,心说你们瞧瞧,还是自家人亲戚好啊!我姑丈没给我丢脸,这下我放心啦!
轩辕开怀畅谈、畅饮,栈方婉转地说:“大帝啊!姑丈我在得渠城多年,从未有得到过大帝的封赏,能否·······”
轩辕心中喜悦随口说:“我封你为王如何!至于赏赐,待我平定叛乱,再作重赏!”
栈方欣喜若狂,跪倒谢恩,双方乐意融融,把酒言欢。一夜无话,至第二天。
轩辕早早的直奔渠城,高高兴兴地来点五万军马:“姑丈!军马可备好!”
“什么军马?又不开战、又不驱贼,点什么军马!劳军伤财!”栈方揉着惺忪睡眼说:“渠城小小弹丸之地,区区军马要守城护卫,哪有军马于你远方征战!”
轩辕轻声说:“姑丈,昨rì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怎么一夜就······”
栈方一脸的怒意:“本王哪有军马于你,些许军马要保护渠城和本王,大帝如果愿意,本王可以代为招兵买马,入主皇城,待军马、军饷充实,本王亲自拒敌!”
轩辕哑口无言,没想到栈方非但食言而且变得如此狂妄。
“大帝啊!恕罪!你姑丈是个粗人,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轩辕的姑姑依然笑意盈盈:“哎!渠城实在是难以短期凑足如此多军马军饷,待rì后姑丈招兵买马后,一定凑足十万大军于大帝使唤!”
老将军丰正厉声说:“栈方!大帝面前怎可食言,还要口出不逊,你就不怕惩罚是吗!”
“非也!老将军多思!”轩辕的姑姑仍然笑意绵绵:“渠城区区一座小城,地少人稀,实在凑不出这么多军马,真的是难为啊!”
“是啊!大帝不要在此浪费时间,耽误了大事!”栈方一脸的不耐烦:“还是到别处去看看,或许可以筹得军马!早作征伐!”
轩辕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默默无语往城外走。
渠城不愿相助,子洛虽然也愤恨,但还是力劝轩辕到庄城试试,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可以放过。
马不停蹄到了庄城,轩辕强打jīng神入城,满目的繁华让人羡慕,庄城赛过了渠城,心事重重的轩辕无心欣赏。
胡堂将轩辕一行迎入大殿,摆下酒宴,轩辕说明来意,胡堂笑容满面:“庄城军马十万有余,军饷库房殷实,大帝需要,尽管开口。哎!大帝啊!想我在此多年也没个封号!”
轩辕有些傻愣,怎么也是这样,难不成要和那渠城相同的结果。但轩辕还是封胡堂为王,为避免渠城的教训,特意赐胡堂良田千顷。
胡堂开怀大笑:“大帝洪恩,臣当效忠!明rì凑上军马让大帝使唤便是。大帝啊!臣还有一事相求,臣身为火族人,却始终未曾拜见过火族的神物金盾,可否让我开开眼!”
轩辕一口应承,如今金盾已经不是很重要,大帝有龙钮玉玺,金盾已经成为过去,只是宗祠中供人顶礼膜拜的神物,让他看一下也无妨。
轩辕回到皇城,心中忐忑不安,庄城不会和渠城一样吧!子洛好言相劝:“绝不会如此的,要相信别人!他们是你的亲人啊!有一个不通人情,决不会人人都这样!”
转天,轩辕如约来到庄城,然而心中的担忧变成了现实。
庄城胡堂闭口不谈借兵之事,却一个劲催促着要欣赏神物金盾,而轩辕的姑姑居然失踪,连面都不见。
轩辕双手捧过金盾:“姑丈!请看,此便是火族之神物金盾!”
胡堂眼都直了,双手如抢一般接过金盾,仔细地端详,流露出丝丝贪婪:“好宝贝!好神物!”
胡堂啧啧赞叹着,欣赏着,突然,胡堂抱着金盾,转身就往里边走。轩辕等不解之时,大殿四下涌出手持刀剑的士兵。
丰正心知不妙,既紧张又狂怒,拔剑在手护住轩辕。松正同样看得清楚,一声不吭,疾步上前,边走边拔剑在手,窜到胡堂身后,一把揽住胡堂,手中剑已经架到他脖子上。
“胡堂!你不想活命了吗?”松正厉声怒吼:“都给我退下!”
四下军兵涌来,围住轩辕等人,胡堂颤声狡辩:“今大帝是天下之帝,身受天命,手握龙钮玺印,此金盾于大帝已经无多大作用,就赏赐于我吧!”
松正将胡堂揽的更紧了,用剑拍拍他的脸:“这个也赏赐于你怎样!”
胡堂吓得一缩脖子连声叫上了:“不!不要!我只要金盾!”
松正厉声命道:“让他们退下!送我们出城!”边说边拖着胡堂往外退。
轩辕的姑姑慌慌张张赶到:“一时之过!一时之过!无心之举,就饶恕他吧!千万别伤着我家将军!”一指军兵:“你们,你们还不退后!”
轩辕不敢久留,出了庄城上马yù离去。胡堂浑身颤抖却依然死死地抱着金盾,松正一把从胡堂手中抢过金盾。
“啊!啊!”胡堂伸手yù夺,却又害怕松正手中的利剑。
松正用剑一指胡堂:“小人斗胆欺君犯上,留你何用!”举剑yù砍。
轩辕急忙阻止:“慢!算啦!此不忠不义之人,杀他只会玷污了宝刃,放开他,我们走吧!”
松正不解气,哼的一声将胡堂推出多远,摔倒地上,追随轩辕绝尘而去。
庄城的士兵扶起胡堂,他擦擦冷汗,回头对轩辕的姑姑说:“那金盾实在是宝贝!可惜!不属于本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