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那虎皮人祝融受命奔赴双城求援,一路上风餐露宿,这一rì已经抵达双城,也不休息立刻前往求见轩辕黄帝。
祝融拜过轩辕黄帝,将丛林劫难诉说一边,乞求黄帝发兵拯救丛林之王觉灵义,诉说丛林已在危难时刻,发兵已是刻不容缓。
老将军丰正怒容满面:“大帝!休得听着蛮夷小子胡言乱语,多年以前丛林之王早已经命丧丛林,归天之时我还见过其遗体,怎说尚留人间,小子举行不正,将他逐出了之!”
祝融连连摆手:“不不!我父亲的确尚留人间,说来惭愧,当年我父亲与先王交战,兵败之时,为保住一条贱命,听取甫灵卫将军之策,让手下将军扮作丛林之王模样,撒下弥天大谎,骗过了先帝,为求稳妥,甫将军留在先帝身旁,直到一切都风平浪静之时,才悄悄遁入丛林追随我父亲。多年来,我虎族在丛林中困苦求生,也自相安无事。哎!都怪我一时糊涂,把那神母王鼎带人丛林,以至招来大祸,今蚩尤兵进丛林,家父了想我虎族不保,因此差遣我前来华胥求援,解我丛林危难,定将那神母王鼎双手奉上。”
轩辕黄帝轻声问:“有何证据证明你确实是丛林之王后人,又有何证据证明你确实来自丛林,可带着符印书函等证物!”
轩辕黄帝的话难倒了祝融,临行之时匆匆而来,什么也没想起要带,空有一张嘴,可这空口白牙谁能相信,谁知道自己就是来自丛林之王身侧,急啊!急得他抓耳挠腮却说不出话来。
老将军丰正见他这个样子,嗤的一声:“无凭无据,分明是招摇撞骗,小儿捣乱之儿戏也,不加理会,不加理会则可!逐出也罢!”
祝融急得涨红了脸,真要被逐,怎么有脸回去,父王和族人面临着劫难,找不回救兵,虎族就灭亡了。
许是他一时情急,许是他血xìng暴躁,跳着脚高叫:“小人无以明证,唯有一死言明,大帝啊!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请速派援兵,晚之我虎族完矣!
说话间,祝融泪花拂面,一头撞向大殿的金柱,金柱旁的大将景天不动声sè趋前一步,飞起一脚,将祝融踹出。
“大帝!看样子,此子以死相求所言属实!”众人皆点头。
祝融被踹倒在地,眼冒金星坐在地上起不来,但小命却保住了,轩辕黄帝略作沉思:“祝融啊!你已经出来如此多rì,恐怕虎族早已不保了!”
祝融听说轻声抽泣,其情伤感,轩辕又说:“你待先回,我应了你,但不管我用何种策略,能将蚩尤罢兵而退即可,王鼎亦不会带走,如何?
祝融将信将疑,的确如此多rì,虎族真的让他担心。“不知大帝要用何策?”
“祝融啊!非是我不愿出兵,实是即使我此刻整军出发,到得丛林,路途之上也要耽搁多rì,况且千军万马行动更不易,粮草等若不济,如何动兵,你应该明白!”
祝融想想也是,人家说的在理,故此低头不语。
“祝融!要退蚩尤,又要比大军先至的唯有流言,我将使用流言之策,让那铺天流言飞至蚩尤身侧,使其不战而屈,罢兵弃鼎而回,此策比动用千军强过万倍!”
祝融疑惑不解,心中担心丛林之王觉灵义的安危,这么多天,他们怎么挡得住蚩尤的大军,哎!真不该出来,我应当陪在父亲身旁的。
定下流言之策,祝融匆匆往回赶,心中惦念着丛林之王啊!
祝融刚走,老将军忍不住问:“大帝要动兵吗?”
轩辕黄帝摇摇头:“晚啦!此刻发兵,纵然我大军肋生双翅,丛林之王也是不保了!发兵只是徒劳!不过有流言之策可让蚩尤退兵而且丢下王鼎,更重要此策快似飞鸟,能比祝融先到丛林之王身侧。”
老将军不解时,黄帝已经命景天如此如此去办了,不rì,这通往各处的大道上人们议论纷纷,有一首童谣四处流传。
“天黄黄,地黄黄,泰山巅,神鼎现,王受禅,始称帝。”
祝融走到半道,迎面而来的人也在谈论此事,也在吟唱那首童谣,而且似乎这流言变了样,越传越神。
仔细听来,童谣未变,但那传言已经面目全非,传言说现在争夺王鼎者充其量只是送鼎的王使罢了。传言飞转之快,令祝融惊叹。
当他临近丛林,这童谣之声已是不绝飞入双耳:天黄黄······呀!不得了!流言实在是快。
先前传言说得了王鼎就可以称帝,现在今非昔比,到处都传说这王者必须登上泰山,神母王鼎在侧召唤神明,王者受了禅意才可称帝。
祝融奔回山林,眼前一片废墟,遍地狼藉,暴露于荒野的尸体被野兽争夺着,空气中弥漫着尸臭味道。
“祝融!是你吗?”
祝融上下打量面前之人,满身泥土,蓬头垢面,双手十指全破了,但祝融一眼就认出她是谁。
“干什么?又要装神弄鬼吓唬人吗?”
女子正sè道:“祝融这是什么时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快去救出丛林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