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绿洲之王就在他父亲的灵柩前诞生,虽然他呼伦古心中不断的咒骂着,骂自己的父亲,骂绿洲所有的人,也骂给了他名正言顺王位的轩辕黄帝,但是王爵之位还是让他喜形于sè,可能是自己一时的冲动,却造就了一世的英名。
轩辕黄帝却是看得清楚,这位新的绿洲之王笑容背后的虚伪,做足的掩饰反而暴露了内心的虚弱。
但是在这片自己即将征服的土地上必须有一位代表自己的存在,不待见的人不要紧,听话,臣服就够了!
也许这个人不简单,但比之强大许多的应龙尚且不惧,还在乎这个雏儿吗?锋利的天子剑所向披靡,绿洲注定了它的命运,注定要并入华胥的版图。
轩辕黄帝可不会在不相干的事和不相干的人这里浪费时间jīng力,根本就不担心这位新的绿洲之王施展什么手段,最大的威胁还是应龙,雪城才是绿洲之行的下一步。
呼伦古送别轩辕黄帝,立马换了嘴脸,呼啦掀开棺椁前供桌上的布帘,一把将供桌下的一个竹篓子拖了出来。
“我的**师!怎么样?我是绿洲之王啦!”呼伦古难掩欣喜:“现在你没话可说了吧!轩辕亲口封赏绿洲之王,如今你就臣服于我吧!”
竹篓中的图格满被捆的象个粽子,口中塞着烂布条,瞪着愤恨地双眼,不甘的扭动着,却是太徒劳。
“嘿嘿!”呼伦古扯下图格满口中的布条:“我说**师!如何?本王的威仪还行吧!你也该改口,呼我一声王了!”
图格满胸膛起伏不定,扭头望向他处,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呼伦古此刻似乎犯了什么病,非要听他开口称自己为王不可的样子。
呼伦古弯腰曲腿,侧头提耳,凑到图格满近前:“**师!绿洲之王!绿洲之王是我!俯首称臣如何?”
图格满眼神涣散,自言自语不知在想什么,微微转头看着一脸痴迷的呼伦古,喉咙里嘶哑地吼出一声:“你!你现在还不配!”
呼伦古吓了一跳,站直身躯,恼怒地半抽利剑:“图格满!你就是一条断腿的狗,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信不信我一剑要了你的命!跟我作对,值当吗?”
“哈······不是我跟你作对,是你太心急了,绿洲之王是这么容易坐上的吗?应龙还未死,绿洲还未得到!懒蛤蟆的梦想是那么容易实现的吗?你还真是可怜!都快疯了!”
“呵呵!”呼伦古微微干笑两声:“梦想固然很难实现,但是动脑子的懒蛤蟆不会让打盹的天鹅飞了,况且他的面前不只是天鹅!到嘴里能吞下的才是最好的!没必要挑三拣四!”
图格满愕然一惊,仿佛现在才发现面前之人不一般,定定的打量,困惑于此人的想法,口气却是变的柔缓了许多。
“要成绿洲之王说容易也不容易,说难也不难。”图格满心中暗思量,以往想要用到你父亲身上的现在就用到你身上吧,不知有着几分成效:“曾经有个古老的传说,绿洲之上,拥有龙钮玉玺者为王!”
“龙钮玉玺?应龙不是没有吗?”
“嗯!你有所不知,应龙曾经拥有却又失去,所以他的命运也是如此,终究要被绿洲抛弃。而那轩辕黄帝则是后来居上,因为他从应龙手中接过了龙钮玉玺,也因此他将成为绿洲新的王。”
图格满仰头故意不屑地瞄着呼伦古:“所以你还不是绿洲之王,因为你还没有拥有龙钮玉玺,夺过来!那是属于你的!绿洲才是你的,那时才是王!懂吗?”
呼伦古激灵灵颤抖的厉害:“夺!你是说夺!”
“害怕了吧!我就说你命中不济!”
“哈······”呼伦古忽然大笑:“你以为我不懂,耍我呢!哪有这等事!居心不良!”
哼!图格满冷冷的哼道:“去!到我的座驾,牛背上的鞍跨取来,自有分晓!”
呼伦古脸上yīn沉似水,倒要看看有什么八卦,鞍跨取来扔在地上,一脚踹倒竹篓,一旁士兵如狼似虎般给图格满解开绑绳,又扯又拉,疼的图格满呲牙咧嘴。
挣扎着坐直身躯,强自摆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指着鞍跨的一处:“自己看吧!免得又要说我故弄玄虚!”
鞍跨被扯开,掉落三段残破的竹片,而且是那种被火焚过的,样子显然是竹简的一部分,上面隐约有字,模糊不清,却有些可辨。
呼伦古左看右看,嘴里念叨着:“杨字上第九,天帝谕旨,王之隐秘!”除了这几个字外,其余皆看不清楚。
“破烂竹简能有什么隐秘!神神秘秘的尽是装神弄鬼的把戏!”呼伦古没好气地将竹简扔在图格满面前。
图格满大声地叹了口气:“天帝谕旨,王之隐秘,杨字上第九,胡杨城可有联系,蛤蟆不动脑子光爱发火,能吃到打盹的天鹅吗?”
“杨字上第九,胡杨城!”呼伦古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隐秘!对!胡杨城!或许还真的有些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