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大军 第三章

作者 : 时时刻刻

()你眼睛告诉了我真相,你一直都在幻想,没有任何可以牵制住你的,很快一个真实的你就会出现,一个真实你的将在我面前无处躲闪。你站在雪橇就能那么说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无处躲闪,难道你就能躲闪了吗,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的眼睛泛着光彩,不想那些已经枯黄树叶,那些树叶只是一些点缀,还有许多真实的,更可以是另外一回事,也可以稳稳当当的,不断向着看着,我知道你已经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得相信我,不是我随口说的,我的这雪橇问题出大了,我看一时半会儿是解决不了了,这可真让我心情不好的,如果我的雪橇突然现在坏了,你会怎么做的,是继续向前走,还是会一直站在我的身后等着我把雪橇弄好。你的雪橇坏了吗,你想停下来吗,不能停下来的,我很清楚的,这会让我感受到一种真实的温暖,我的脚才不会被冻成冰棍的,我不太愿意像你那样,也不太愿意只是那么慢慢吞吞的向前走着。为什么,你为什么想要那样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你没有一点惊慌失措,我有些惊讶的,不过不管有多么的不愿意,还是有多么的心情不舒服,我能够这么对你说,然后改变我的想法,我也就不会在那么想了。很多时候我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可没过多久,我能看到的可能就只有一点点,不过眼前这白茫茫的一片是不足为惧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只是想让轻松一点,让我多留心一下我脚下的雪橇,没事的,我的雪橇我自己清楚的,我说的是真的,你刚才说的也挺有道理的,不过只是我一时间失去了主心骨,不会再有刚才那种事情发生了。哪种事情,我真的听不明白了,刚才你做什么,我没觉得你刚才哪里做错了,只是现在我有些使不上力了。在这样一种没有准心的情形中,我能找到的就只有慢慢的向前一直晃荡着,还有那让我感觉心情不太顺畅的感觉,我不会从雪橇上翻滚下来,可我觉得雪橇好像更加摇晃,只要我身体动弹提下就是的,这真的不是能预知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一点目的的,我就看出来了,你就是成心的。你想这么说就这么说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你要记住,这只是刚刚的一个开始,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我在这雪地里走了不知多少回的,我知道在这雪地里会遇到什么,什么都能会遇到的,说不定你现在再往前走几步就会掉进一个大坑里的。这么多次,我都是一点点的朝着你看着,我不愿意就那么直直看着你,我不想让你觉得眼前看着好像空空一片就放松jǐng惕的。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眼前的情形我见得多了,如果不是我常常想的那样,还会是什么样的,我可以用最准确并且实际的行动让你不再这么对我说话的。时间就想没有了方向开始乱窜着,时间总是在不停的蠕动着,很快会有新的发现,无路可走了,那可真的不是闹着玩的,有时这只是一时的,可现在这却成了一种非常严重的后果。你愿意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下去吗,没有什么不好的,我能够一点点的去相信,可你好像不想那样对我说了,直到最后,我会用更好的和更熟悉的语调跟你说话的,我只是想让你能够接受我说的,能够听进去一点点也是可以的。你觉得我没有听你说话吗,只不过我踩着雪橇jīng神不太好集中的,你说的,我可能也就听到了一点点的,这可真的不是我想要那么做的,那样会让我找不到更好的,说不定我就要变得不肯再相信自己了。让我能够多想一下吧,你一直砸身边这么唧唧歪歪,你知道我都快受不了了,这不会是一件好事,也不是让我感觉要紧的事,很快事情就会告一段落,你达到了你的目的,我还要一直往前走的。我觉得那袅袅升起的烟气是一缕缕炊烟的,有人在那里烧火做饭,你确定我和你该往那里去吗,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可不这么觉得过不了多久事情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我会因为你一直跟着我茫然不知所措的。这可真让人感觉揪心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你却对我说这些话,如果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雪橇上你是不是也会这么说的,不过我已经不再乎了,不管是炊烟还是什么,刚才已经说了,现在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我知道现在该怎么做的,真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和你分开的,到时候你想找我都找不到的。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不想说点别的吗,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只是觉得那如果真的是炊烟,就不该过去,那里肯定会有不少人的,你看我这雪橇,还能在人群中磨磨蹭蹭吗,到时候这雪橇被弄得七零八散的,你愿意帮我弄一下吗,有什么好弄的,这只会让我觉得你只会让我倒霉的,到时候我跟你闹个没完你可不要怪我的。你的雪橇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散架,我想只能说你的雪橇早该扔掉的,扔到哪里都可以,不过就是不要让我看见的,我最不想看到散了架的雪橇了。说不定还有一种更贴近实际的方法,紧紧闭上双眼,然后不断转动着身体,那样就可以想象到没有真正方向时的那种不宁静。我总是能够毫无顾忌的向前一直走着,你能这样吗,你不能的,我想你还没走到一半就会放弃的,你相不相信我现在对你说的话,我能这么看清楚你,只有那么一点点的理由,我已经很容易就把你看清楚了。你想你想得太简单了,说不定前面就有一个大坑等着你呢,你听了我现在这么所,你会怎么想,是不是什么都行做的,没有一点不好受吗,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我都有些不太好受了。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不认为你说的是对的,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你现在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你可能站都站不稳的,一下子扑倒在雪地里也说不准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现在我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我觉得我现在还挺开心的,晃晃荡荡,好像少了一点什么,你没有这种感觉吗,看着这皑皑白雪,雪地里留下我的脚印,我来过这里,可你呢,你踩在雪橇上只是轻轻的滑过,什么也没有留下,你没有一点难过吗。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的,有时我还想再好好舒服一下的,只要我还踩在这雪橇上我就会感到难过的,在皑皑白雪中我也没有难过过,我想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的。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你能跟我好好说一会儿话该多话的,我只是跟在你的身后,我不想做别的,你做什么事是不管我的事的,我想你应该想清楚的,过不了多久,现在这种状况就不会存在了,等离开了雪地,你用不上雪橇了,我也就会早早的离你远远的了。我真的想不到你会对我说这些话的,不过,路还长着呢,我能对你说的就只有这些了,然后悄悄的靠近着,我想这种事情不是说说就能了结的,你会在和我一起的时间里慢慢的了解,你会明白我的。你知道吗,我听到你说这话,我都想要笑了,可我又笑不出来,有些不分青红皂白了,说不定事情会变得比想象中要好,到时候都不知道该从何笑起了。突然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氛围不断在空气环绕着,呼出的有些暖暖的气体开始变得不太滋润了,好像要凝结在一起一样,没有了粗粗的喘气声,脚步声也变得微小了,雪橇在雪地里滑行时让人有种隐隐的担忧。你没听见我说话吗,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一种轻轻在心底荡漾的感觉会是你现在的想法,有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在雪地里待久了,我就不这么想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我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会因为很多次的感动和你相处得越来越好,知道最后,我不会再毫无牵绊的这么向前滑着。你改变主意了吗,怎么现在才说的,这皑皑白雪,你厌倦了吗,真的厌倦了吗,你能跟我好好说说吗,我想这可不是一件小事的,会又很大事情出现的,不管怎么样,我只能这么一直等着了,你改变主意应该早一点跟我说的。你觉得我改变主意了吗,我没有改变主意的,你不相信吗,我也没办法,如果从现在开始你一直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想你就会知道了,我没有改变主意,我要去的那个那个地方还有很远的,我不想一直那么盼望着自己快点去到那里,这可真的让我有些心旷神怡了,我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让自己心静下来的办法,所以就那么随口说说的,你不应该当真的。是这样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不过你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有时候就这么说得清清楚楚不是很好吗,我真的想要对你多说点什么的,那会让我感受到更多的。我常常都在想,我和你现在这样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的,我的身前有这么多的骡子,你看见我养的这些骡子了吗,在雪地里不怎么行的,有时都会冻得趴到在地上,怎么弄都起不来的,你想见识一下吗。那都是你的骡子吗,你养的吗,真不敢相信的,你居然用骡子拉着雪橇,你一直都觉得你踩着雪橇能够更快一些吗,你看见我了没有,我就在你的身后,我的两只脚现在热乎乎的,你觉得用骡子拉着雪橇会快些吗。我也是没办法的,只有用骡子的,是慢了一点,可就这么慢慢往前走也能走很远的,如果不出意外,我想用骡子就已经足够了。你不是说现在这么慢是因为雪橇出了问题吗,难道不是这样吗,我总是在这么想的,有时我会觉得眼前一亮,可时间久了,我就有些失望了,一群骡子,你的骡子都有名字吗,到底听不听你的,这雪地里,饿了都吃什么的,难道要把这皑皑白雪挖开吗。不是的,为什么要用骡子,骡子不挑食的,能吃的都可以吃的,不要看着满地的白雪,如果仔细找找,能让骡子吃的东西还真的是有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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