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可盗之非常盗 第二十章 啊,鬼咒!

作者 : 鬼讲鬼

()“哼!小鬼,别玩花招,想让我上当,用我的生换取你的死,想让我和你命换命,你想到很美好,可惜我不会上当,想让我怜香惜玉,你一个害人死鬼,你也配是香是玉?错打了你的算盘!给我滚回玉瓶去!”

肖山道横起一条心,这个女鬼花花肠子太多,鬼影又太漂亮,多看它一眼,心肠就会软弱三分。现在别说你哭,就是上吊自杀我也不同情你!当即抬步上前,一口舌血就要喷过去。

就在这时,yīn风骤起,白雾快速散去,视线顿时开阔开来。月sè朦胧下,肖山道一眼看到前面十几米处马温良那高大的身躯。在这同时,马温良也看到了肖山道和悬浮跪姿磕头的女鬼。

刚才马温良壮起一颗苦胆冲出去,要和女鬼大战三百回合。远远看到女鬼背对着自己,飘飘忽忽往村外而去。

有胆量和没有胆量是不一样的,没有胆量时,看到悬浮赤身女鬼,当即会被吓得胆战心惊,不敢再看第二眼。有胆量则不一样,不仅敢看第二眼,还会细细品评一番死鬼和活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马温良其实也是一个胆大强人,现在胆量壮起来了,双眼盯着前面飘忽而去的女鬼,不觉也想细细品评一番。只见那飘忽而去的背影特别xìng感,柔细的腰肢微微摆动,圆鼓鼓的小一晃一晃的。

男人嘛,见到条子顺溜的女子,心神难免会激荡一下,就在马温良双眼在女子柔细腰肢、圆鼓鼓小上注目欣赏时,那女鬼突然悬停身姿,将长长秀发微微一甩,回头朝马温良娇俏一笑。

正所谓甩发半面勾魂眼,回眸一笑百媚生,加之女鬼二八佳人,脸颊绝美,这回眸一笑一勾魂,将生活中缺爱的马温良心神勾住。二十岁的大小伙如何能承受住美女回眸一笑,只感觉心神一荡,贼胆包天追了过去。

女鬼在前面飘飞的速度时快时慢,长长的秀发在脑后如黑丝绸缎,把她原本惨白的身躯衬托的白女敕异常。马温良追不上时,女鬼便将速度放慢,似乎在等着他。快要追上时,“咯咯咯……”一声娇笑,速度又快了一些。

女跑男追,这感觉,特让马温良那个啥,在这一刻,他被绝美女鬼挑逗的心神荡漾,爱恋升腾,感觉自己尝试了初恋甜蜜,心中爱波涌起,别说她是女鬼,就算她是女妖,马温良都有娶她为妻的念头了。

就在只差一步追上时,女鬼突然消失不见了,这一下让马温良心情失落下去,丢了魂一样发疯般在迷雾中寻觅。正在寻觅不到时,迷雾散去,突然看到绝美女鬼正跪在肖山道面前,而肖山道已经鼓起腮帮要对她血口喷之。

马温良大吃一惊,甩开长腿急匆匆跑过来,急促地阻止着:“小道,别,别伤害她,别……”

“马郎救救奴家……呜呜呜……马郎可怜可怜奴家……”绝sè女鬼跪姿一转,双膝迎着奔过来的马温良跪下,一张惨白小脸可怜兮兮的向马温良昂过去,小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起来。

马温良一心想护着她,快速奔到女鬼身前,双臂一楼,一把楼了个空。鬼是影子,哪能搂到。马温良心中一惊之后,心中也知道原因,当即挡在肖山道身前,阻止他血口喷之。

肖山道眼见马温良双臂搂抱女鬼,心中吃了一惊,却见他一把搂空之后,身体并没有受到伤害的样子,稍稍把心惊放松了一些。心中暗道今天这事有些麻烦了,看马温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被女鬼美sè勾魂,已经沉迷其中了。

面对挡在肖山道面前的马温良,绝sè女鬼宛如见到了大救星,依然跪在那儿磕头如捣蒜,只是恳求的对象转变了,不是恳求肖山道,而是恳求马温良,惨白如白纸的鹅蛋脸满是可怜,哭泣声更加悲哀:

“呜呜呜……,马郎,可怜可怜奴家,奴家三岁无父,六岁无母,自那以后在叔叔家为婢为奴,狠心的婶婶在奴家十二岁那年,呜呜呜……,被狠心婶婶卖入娼门为jì。可怜奴家小小年纪,呜呜呜……因为奴家姿sè端美,为皇家选去勾引神偷花皮郎,呜呜呜……”

哎呦,女鬼这番话勾起马温良一腔共鸣,伤心共鸣。如果自己小时候没有爷爷nǎinǎi,自己经历和她几乎一模一样,或许早就被狠心婶婶虐待死了。同命本相怜,何况心中还有初恋甜蜜,马温良也泪水怜怜陪着女鬼哭泣起来。

那女鬼被马温良哭泣呼应,哭泣的更加伤心了,好像公社举行忆苦思甜大会上控诉地主老财的农妇一样,鬼影一抽一抽地,好像要闭过气去:

“呜呜呜……奴家依照皇家指令害死了花皮郎,皇家利用完了奴家,奴家又被赶回娼门,从而被花皮郎徒弟们抓去,呜呜呜……扒皮抽筋,魂魄被诅咒在玉瓶上,呜呜呜……”

“好可怜的女孩子啊!呜呜呜……花皮郎?你……,你是害死花皮郎的绝世美女香香?”马温良吃了一大惊,鸡鸣山窝的人,哪有不知道花皮郎的?玉瓶原来是装这个女鬼的瓶子……。

“呜呜呜……马郎,香香是奴家娼名,呜呜呜……奴家深恨娼名,奴家名叫卿卿,马郎唤奴家为卿卿,奴家感激不尽……”

“卿卿……呜呜呜……好可怜的女孩子,比我命苦多了,呜呜呜……不要叫我马郎,叫我温良就可以了……呜呜呜,别奴家奴家的,现在男女平等了,男女都一样了……呜呜呜……,肖山道,玉瓶那?我把玉瓶摔碎了,让卿卿再也不用被玉瓶诅咒……。”

同命相怜之下,马温良一颗爱怜心彻底被激发出来了,展开双臂又去搂抱她,一把又搂了个空,偌大的身躯像娘们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肖山道眨巴眨巴眼睛,哎呦呵,这个女鬼不简单啊,竟然还懂得心理学,挠到了马温良的痒痒处。不过,这会儿肖山道心境平静下来,感应不到女鬼身上散发出的yīn森寒气,放心了不少。只要她不散发yīn森寒气,就不能伤害和她近身站立的马温良。

“呜呜呜……温良,不可摔碎玉瓶,奴……卿卿和玉瓶诅咒在一起,如果玉瓶碎了,卿卿魂魄也会碎,玉瓶碎多少片,卿卿魂魄也会碎多少块……。温良,可怜奴……可怜卿卿生前凄苦,死后被囚千年,温良救救卿卿吧!卿卿再也不愿意回到囚瓶中,呜呜呜……”

肖山道有些发懵,感觉自己正坐在观众席中,而这一人一鬼好像戏台上的演员,女鬼香香顺杆爬的本事不小,改口也太快了,现在已经张口温良,而那位被勾魂的傻小也口口声声卿卿,女鬼到底想搞什么?

马温良比肖山道鲁莽多了,不知轻重就满口许诺。肖山道想阻止他都来不及,只听他信誓旦旦地说道:“卿卿,你说我怎么才能救你,只要我能办到,刀山火海,我也要为你闯一闯!”

“卿卿多谢温良大恩,花皮郎已经不复存在了,卿卿只有恳求温良求求肖郎,求求肖郎救救卿卿。呜呜呜……现在只有肖郎才能把卿卿救出囚瓶。呜呜呜……。”

香香或者叫卿卿的女鬼玩起了曲线救国,请马温良求肖山道救她。一张透明鬼脸愈发可怜兮兮,跪在马温良身前,愈发让马温良心痛,不觉又一次展开双臂去楼她。

这回他不搂实在了,而是双臂把香香鬼影圈在怀抱里,仿佛搂住空气一样。他不知道如此贴近一个魂体,身上阳气对魂体造成的巨大伤害,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后悔不迭。

“呜呜呜……卿卿,你放心!你告诉我怎么救你,我替肖山道承诺下来,费劲千辛万苦,我一定将你救出玉瓶……”

女鬼香香听完马温良这番话,双眼偷偷一撇肖山道,哭泣鬼脸一收,显现出一脸决绝,贝齿一咬当即发誓道:

“马温良,卿卿多谢你替肖郎做出的承诺,卿卿做牛做马,做你一世妻子。卿卿对天发誓,肖郎如果救下卿卿,卿卿一定做马温良一世妻子,双方谁不兑现诺言,谁不得好死,死前被扒皮抽筋,死后被诅咒万年……”

啊,鬼咒!好毒的女鬼,给我玩偷换概念!肖山道这会儿搞清楚了,自己并不是观众,而是主演。女鬼好毒啊!誓言对她没有任何伤害,对马温良也没有伤害,完全针对的是我。

山里人都知道鬼咒的厉害,被鬼下了诅咒,如果不兑现她发的誓言,自己有可能真如咒语所说,生前被扒皮抽筋,死后被诅咒万年。

肖山道当即大怒,冲马温良吼了一嗓子:“好毒的女鬼!马温良让过去,让我把这个狠毒的女鬼血口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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