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明将小花叫到村委会里,详细将事发经过问了一遍。小花并不避讳伪姑父,对于口袋里不缺钱的男人,小花总是另眼相看。于是,将事情前后,包括堂哥把手伸进毛衣里捏自己nǎi子这事也说了。
为了追求情景真实再现,身材不够高的刘志明站在凳子上和小花纠缠在一起。二人一番演练之下,小花明白了一个事实,月兑鞋和捏nǎi子的并不是堂哥马温良,自己抽他一耳光确实冤枉他了。
马温良身材高大,比小花几乎高了一头,别说他弯腰月兑小花的高跟鞋动作够大,就算他把手臂从小花毛衣低摆伸进去往上掏捏nǎi子,这个动作也不能小了,没有捏到nǎi上就能被小花察觉,绝不会轻易让他捏到nǎi子。
况且在nǎi子被捏之前,两人只是拉拉扯扯,身体接触并不过于亲密,不存在浑水模鱼、趁乱揩油这一说。
刘志明暗自点头,事情有些眉目了,小道或者那个傻子,二人中必有一个偷窃高手。小道不可能是偷窃高手,偷技不是一蹴而就的,不经过长时间修炼,想成为偷窃高手,那是不可能的。
偷窃高手必然是那个装傻的男人,而小道则是贼谋子,不然刚才他不会冷静异常。
刘志明嘱咐小花暗中观察傻子、肖山道和马温良三人的动静,发现情况立即到村委会来汇报。
将她打发回家后,刘志明在村委会里磨圈子,转了几圈后,决定晚上到马温良家探探路,看看傻子是那条道上的人,装扮成傻子到鸡鸣山窝来想干什么?
“嘿嘿嘿……”刘志明一阵冷笑,小子,老子我从十八岁就在这穷山窝里奉师命守着,二十年过去了也没有找到花皮郎的墓葬。如果你小子也是奔花皮郎墓葬来的,犯到我手上,小子,有你好受的!
小花被伪姑父从村委会打发回家,心里也琢磨这件事,她倒不怀疑傻子,心中只怀疑肖山道。刚才他那副冷静的样子,必然是他捣鬼。
天擦黑以后,上山挖掘鸡血石的人还没有回来,小花心中有些鄙夷。村里人到现在还不愿意回家,不就是怕自己回来而别人不回来,万一别人挖到了鸡血石,到那时,别人发财意味自己吃了大亏,一个个想发财都想疯了。
小花鄙夷之下,连自己父母也鄙夷了一把。鄙夷归鄙夷,还是要为上山挖鸡血石的父母和兄弟做饭的。
山里人做饭要点火生灶,拉风箱蒸馒头,小花一番忙碌,马温良家门前闹鬼的事她并不知道。直到二人出门赶鬼,肖山道高喊了一嗓子“鬼打墙,回来!”才惊动了她。
小花听说过鬼打墙的故事,听肖山道喊这一嗓子,以为他见村里没有人,故意隔墙喊这一嗓子吓唬自己。但毕竟是一个人在家里,女孩子尤其胆小,被这一嗓子吓得汗毛竖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到脚步声从马温良家门前往村外跑去,小花被吓得胆战心惊,想找个人在身边壮胆。这时候想起伪姑父交代过自己,堂哥家里三人有什么动静立即到村委会向他汇报。
脚步声往村外跑,算是动静了吧?小花借着向伪姑父反应情况,想借此在他身边为自己壮胆,一身鸡皮疙瘩向院门走来。
此时,天虽然已经完全黑下来,但天上一轮明月特别明亮,四处看的比较清晰,村委会离家门并不远。
小花悄悄打开院门,先伸头往外瞅瞅动静,当她歪头向堂哥家院门前看过去时,被那漆黑如墙竖立的漆黑吓得心脏狂跳一下,脑海里闪现出肖山道刚才大喊的一嗓子鬼打墙,只感觉气短神虚,巨大心惊将她当场吓昏过去。
不知昏迷了多长时间,醒过来的小花从地下壮胆坐起身,再偷眼看向堂哥院门前时,那漆黑如墙竖立的漆黑已经没有了,月光照耀下,堂哥家院门洞开,没有任何异样。
她被吓得有些失忆,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梦,现在噩梦醒来了。哆嗦着身体正想站起身向村委会而去,就在这个时候,香香魂魄被肖山道吓得直奔回来,一缕白雾如烟一样消失在山石裂缝里。
小花突然看见一缕白烟钻入堂哥家门前山石裂缝里,这回她没有像刚才那样被吓昏过去,而是突然一阵心喜,脑海里突然想到宝瓶。传说宝物都有灵气,这一缕白烟不是宝瓶散发的灵气吧?
人在财迷心窍时,能将一颗苦胆像气球那样吹大起来。刚才被吓昏迷过去的小花,这会虽然也提心吊胆、牙齿打颤,但她被发财心理支撑,还是壮胆来到了山石裂缝前。
也只是犹豫了片刻,小花壮起一颗被吹大的苦胆,哆嗦着手臂在山石裂缝里掏了一把,顿时心花怒放。
那凉冰冰、圆鼓鼓的玉瓶在手掌里特别滑润。小花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将玉瓶从山石裂缝里掏出来,贴身塞到紧身毛衣里,返身跑进院子,将院门紧紧关闭插上门闩,迈开两条xìng感长腿直奔堂屋而去,
在这一刻,小花激动的脸颊红涨,刚才被吓得巨寒,现在又高兴的巨喜,两个极端之后,身体阳气大为损伤。刚刚坐到堂屋椅子上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忽然感觉从怀里刮出一股yīn风,紧接着,一阵透骨yīn寒袭来。
小花一腔喜悦被忽然出现的yīn寒压抑下来,就在这突然之间,眼前出现一小团绿幽幽、yīn森森的光团。它透着一股股寒气,在身前蹦跳着,特别诡异,特别恐怖。
小花大波浪烫发被吓得取直了,过度恐惧反而不能使人昏迷过去,睁大两只惊慌过度的丹凤眼,直愣愣看着身前一蹦一跳的光团,只见它在地下连着蹦了数下后,突然蹦到头上。
一股yīn森寒气透脑之际,恐惧至极的小花感觉人生走到了尽头,发出了她人生最后一次大叫。一声惨叫声后,被女鬼香香灵魂附体,就此命换命,香魂直奔那来处而去……。
很多时候,人都是自己找死,小花哪里知道玉瓶非宝物,实是夺命符。如果她不被发财心理支撑,就此被吓得返回房间里用被褥蒙头,死神自然找不到她头上。
香香生前受到巨大苦楚,死后灵魂被诅咒在玉瓶上,并被羁押在玉瓶中千年之久,受尽了孤独困苦,真是可怜之至。
花皮郎念她会侍奉男人,也给她留了一线生存希望,许诺千年后为她解咒,放她一条生路,来生再侍奉自己。
花皮郎担心忘记拗口的解咒密语,把解咒密语刻到帮主令牌上,至于为什么把解咒密语刻在帮主令牌上,这源于花皮郎太过自负。
花皮郎认为千年之后,自己附体再次重生为活人,夺回拓帮之主位置易如反掌。到那时,借此也可以炫耀一下自己当年如何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千年佳话。
香香在玉瓶中一困千年,被菊花妹打开瓶盖放出来后,千年xìng饥渴之下,正在调戏草驴哥,忽然发现花皮郎主魂在一个年轻人体内,在这同时也发现花皮郎的一缕残魂贴在古墓顶上。
香香顿时感觉自己解咒获救的可能xìng降低了,因为花皮郎主魂没有了自主xìng,被年轻人魂附魂,成了年轻人魂魄的一部分,永久xìng成为他的魂奴。
如果创造机会让花皮郎残魂附体回到主魂中去,或许还有能力和年轻人魂魄有一争,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因此,香香冒险sè诱年轻人一次,为花皮郎一缕残魂附体制造机会。
没想到年轻人心智过于坚强,sè诱不成,不仅致使花皮郎残魂附体在二狗身上,从而使花皮郎为自己解咒成为泡影,而且严重得罪了年轻人,从而又使年轻人对自己产生了仇恨,变成一块水火不浸,软硬不服的滚刀肉。
这是香香事先没有预料到的,后悔也来不及了。年轻人软硬不服,水火不浸。sè诱他也不成,鬼咒他也不怕。香香对肖山道没有任何办法了,产生了自救心理。
求人不如靠自己,肖山道把玉简藏到池塘中,被她在玉瓶中看的真真的。因此,香香要冒险附体为活人,到池塘中把肖山道藏在池塘中的《鸡鸣狗盗术》玉简取来,修炼偷术,自己去寻找拓帮。
凭借花皮郎高超偷技,就算争不来拓帮之主的位置,也能和帮主搭上关系。和帮主搞好关系,借帮主令牌一观,自己为自己解除玉瓶诅咒。
香香这番盘算很美好,但事实也很残酷。
灵魂和玉瓶诅咒在一起,如果将灵魂附体在活人身上重生,首要前提是,玉瓶必须贴身在活人身上,身体片刻也不能离开玉瓶。否则的话,灵魂会被玉瓶迅速收回去。
到那时,躯体立即倒地身亡,千年鬼气将不复存在,就此成为一个不能超生的小鬼。
巨大风险就在于玉瓶不能片刻离身,而小花恰巧将玉瓶贴身塞进毛衣里。而小花不仅是女人,而且是一个美艳十足的女人。香香此鬼感到眼前机会太难得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即yīn风刮起,附体和小花命换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