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魔法(一)
空间魔法、亡灵魔法、黑暗魔法、jīng神魔法、生命魔法,这五种魔法分支,被圣光教廷和大陆诸国列为禁忌魔法。
空间魔法被认为是诸神的领域,是开创神国之基的基础。尽管低阶的空间魔法,几乎完全没什么用。但是,从第一个攻击魔法次元斩开始,所有的空间类攻击法术都具有无视防御和不可防御的特xìng。一些附加了“追踪”、“锁定”等效果的魔法,更是连躲闪都不能。这种涉及了法则的魔法,几乎能够完全抹消一个人的存在。对于追求强大的魔法师而言,空间魔法无疑具有无上的诱惑。这种规格外的强大力量,虽然对于力量掌控者的灵魂,有非常苛刻的要求。但这些能够达到极高等级的施法者,无一不是天之骄子,本就是无数人之中最特殊的一个。以他们的灵魂强度而言,修习空间类法术,并没有什么限制,也不会对自身造成什么严重或不可挽救的损害。
但空间类魔法却会对位面造成危害。每一次使用空间类法术,都等于在削弱位面屏障,一个类似虚空风暴、空间放逐一类的魔法,更是等于直接在位面屏障上开口子。一旦位面屏障被削弱到一定水平,或者被撕开的口子不能及时消融自愈,那么这个位面就有被虚空侵染,直接消散的可能xìng。
即使不出现这样最糟糕的结果,空间类魔法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制造世界末rì。跨空间的召唤法术,完全不可预知会召唤到什么生物,而且这一类召唤法术,唤出来的召唤物,和召唤者之间,并不存在任何形式上的契约。召唤者并不能控制、约束、命令召唤物。而突然被转移到陌生环境的召唤物,往往会进入狂躁、狂暴的状态,在死亡之前,会无休无止地造成破坏。能够承受空间之力,跨越位面而来的召唤物,通常都是高阶的存在,它们能够造成的破坏力,可想而知。再者,还有一种极小概率的可能,空间召唤会召唤到超出位面容积的超级生物,那么,这种生物降临的一瞬间,位面就有可能直接被撑破。事实上,曾经就出现过高等恶魔降临低级位面,直接把位面撑破的事例。
即使只是最温和的传送类法术,也是危害极大的。位面内的传送还好一些,但跨位面的传送,每一次都等于是在虚空之中广播位面坐标的存在。一旦位面坐标被深渊生物发现,这个位面的下场,可想而知。即使知晓位面坐标的,并不是以毁灭为信念的恶魔,但异位面的入侵者,其实并不比深渊生物温柔多少。而一个原始世界被诸神知晓的结果,并不比被深渊生物知晓好多少。诸神需要的是信仰自己的信众,他们把诸位面作为自己的牧场,放牧自己的信徒,收获信仰,维持和壮大自己和下属、附庸。而一个原始世界的原住民,往往拥有自己的信仰和信仰体系。对于诸神而言,这些位面土著就是异教徒。而对于异教徒,大多数的神祗,他们的第一反应,那就是“杀”!
死灵法师,无疑是修习五大禁忌魔法的魔法师中,最可怕也最遭人厌恶的。他们不仅仅与死者为伍,在收集yīn气和制作死灵生物的材料的时候,他们会不断寻找墓地,并且破坏。而且,被炼化成纯粹yīn气的灵魂会就此消失,被炼制成死灵生物的灵魂,则会永世不得安息。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极其可怕的惩罚。
而且,其他的魔法师无论如何强大,都不可能一个人单独对抗一整个帝国。但死灵法师却是例外。只要给他们足够的时间,他们就能不断积攒,最后打造出一整支军团!当年千年帝国在最鼎盛的时候由盛转衰,进而在短短十数年间覆灭,其中关键的一场战役,一个转折点,就是和死灵法师之王,尼古拉斯?D?斯图亚特的亡灵大军的惊天一战。三百二十万可以和普通士兵打成平手的骷髅兵,三十五万战力超过重装骑兵的尸傀儡,两万八千媲美地龙骑士的血肉傀儡,八千个相当于三级初级法师巅峰的骷髅法师组成的亡灵法师团,五百名相当于五级法师的亡灵女妖,三十五头可以和龙骑士远程对轰魔法,近战肉搏对阵的骨龙。但这一切并不是摧毁千年帝国百分之八十五军队的主要原因。真正让人恐惧的,是三千名相当于七级武士,实际战力却直逼八级巅峰的死亡骑士!
普通的死亡骑士,拥有七级武士的实力,但同时又jīng通各种亡灵及黑暗一系的魔法。而且,强大且不惧痛楚的**,魔法抗xìng也极为可怕。而他们的攻击,每一剑劈下,除了物理攻击,还附带可怕的腐蚀效果。这种腐蚀,不仅仅只对盔甲和**有效,还能在一定程度上,伤害到灵魂。
而作为这些死亡骑士中的上位者,黑骑士无论在攻击防御魔法抗xìng方面,都又上升了一个台阶。等到黑骑士进阶为裁决者,他们的魔法抗xìng之夸张,几乎是成为了魔法免疫!
裁决者阿托斯、阿尔萨斯、巴萨特里、奇摩格哈亚、蒂尼蒂斯,相当于五名圣域强者。但魔武俱佳且近乎魔法免疫的裁决者,却恰恰千年帝国在长老团四十九席中,占据了四十五席的圣域大魔导的克星。在近乎屠戮的五分钟之后,千年帝国赖以震慑世界,强大到不可一世的圣域军团,仅仅只剩下四名圣域武者。然而,这时候,他们已经无力回天。在拼死一搏的情况下,他们毁灭了阿托斯和阿尔萨斯,但他们的死亡,却又为尼古拉斯增添了四名随时能够进阶为裁决者的黑武士!
拥有七大圣域,自身实力更无限逼近神灵的尼古拉斯,带着他剩下的亡灵大军,一路高歌猛进,兵锋直抵dìdū塞浦路斯,兵临城下。最后,绝望的戈利德十八世开启了黑暗之门,将来自熔岩世界的恶魔大军,接引进这个世界。浑身燃烧着炽热火焰的恶魔们,在毁灭了塞浦路斯后,径直逼近尼古拉斯的亡灵大军。然而燃烧军团的恶魔们,竟然没有低于七级的,其中的六分之一,更是拥有魔法免疫体质。而燃烧军团这一支分部的首领,高阶恶魔领主芭莉妮娅,更是相当于次生神祗的终极力量。
尼古拉斯花费上百年时间建立的数百万亡灵大军,在一夕之间毁灭。七大领域裁决者,仅仅只剩下重创的蒂尼蒂斯。而尼古拉斯不甘心,受不了这个打击,放弃了转生术,而是选择同归于尽。尼古拉斯在力量等级上也许比不上神灵,但他积攒起的yīn气,却是一个恐怖的数量级,总量不亚于一个上位神祗。他临终之前的致命一击,同样重创了恶魔军团。三分之一的恶魔被摧毁,几乎全部的高等恶魔被杀死,高阶恶魔领主芭莉妮娅也在这一击之下重创。失去了首领的剩余恶魔,没有办法回到他们的世界,何况他们也并不想离开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
于是,亡灵军团的残余和燃烧军团的残余,在失去了统一领导之后,化整为零,在三块旧大陆上肆虐。而千年帝国此时已经没有了足够的实力,解决这些到处流窜的祸害。帝国对于自己疆域内的控制力,也下降到了历史最低点。居住在自己领地上,从而幸免于难的三皇子米利达尔、七皇子泰米尔两人谁也不服谁,分别在现今布拉戈尔帝国的dìdū卡萨布兰卡,以及摩萨德帝国卡诺行省皮诺尔镇附近主持了登基仪式,自称戈利德十九世。各地有实力的贵族,也扩大了自己的私军,或分别投靠两位皇子,或举起大旗,自立山头。
光明教廷,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崛起的。这个原本仅仅只是在千年帝国西南沿海流传的小教会,倚仗自己的神术正好克制亡灵,在下层平民中得到了极大的威信。而光明教会非常注重培养自己的宗教武装,在信徒之中挑选出拥有武技天赋的人,建立起护教骑士团。而且,他们也在信徒之中,寻找那些拥有神圣体质的孩子,培养出更多的神术师。这些神术师,除了少数能够培养成战争祭祀以外,多数的神术师,并不具备多么强大的正面战力。但他们的辅助作战能力是极其强大甚至可以说是恐怖的。在他们的一系列加持之下,光明教会的护教骑士团一个大队三百人,就可以正面对抗同样jīng锐的千年帝国五百正规魔法骑士。极度排斥魔法的光明教廷,在缺乏魔法这一战场远程火力的情况下,硬是靠神术师扭转了这一巨大劣势。而且,由于他们极少介入正面战场,更多的是派出一个个的小分队,猎捕亡灵和恶魔,所以损失极小。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他们教区数目的扩大,护教骑士团的规模,也越来越大。在此基础上,他们jīng选出五级以上的骑士,建立起了戒律骑士团。这支三千人的骑士团,超越了了逐渐退出舞台的魔法骑士,成为了第一骑士团。而在剩下的护教骑士团中,又选出了四级的骑士,建立起守护骑士团,驻扎在各个教区,作为守护力量。剩下的则编制为远征骑士团,直接介入战争,以和平的名义,大开杀戒。随着教会的介入,战争之火逐渐熄灭,而把燃烧军团引入这个世界的戈利德皇室,则被认定为异端和堕落者。教会兴起三十万远征骑士,在三个月的惨烈战争后,毁灭了两位皇子的势力,把这两位皇室最后的血裔架在了火刑柱上活活烧死。远征骑士团,也在这一场损失惨重的战役后,缩编为五万人。
后来建立起的五大帝国和数以百计的王国、公国,无不仰光明教廷鼻息过活,生怕他们突然以讨伐异端的名义,把自己毁灭。事实上,在之后的百多年中,光明教廷的确以讨伐异端的名义,毁灭了数十个王国和公国。如此高频率干涉世俗,引起了五大帝国的不满。终于在光明教廷讨伐五大帝国其中之一的时候,爆发了出来。五大帝国联合大多数的王国公国,与光明教廷开战。
在这场延续了两年的世俗与宗教之间的战争之后,光明教廷实力大幅度缩水,而五大帝国和众多王国公国,则在联合过程中,逐渐融合为一个以贵族议会为上层的共和国——萨迦门托。这个从战时议会演变而来的政体,较之以往的君主**,要廉洁得多。通力合作之下的世俗,爆发出的力量是可怕的。此消彼长之下,光明教会的力量,下降到了建立起教廷以后的历史最低水平,虽然在上层战力方面还算完整,但在势力范围方面,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甚至远甚于后来卡利尔多斯火焚圣城的时候。
如果不是有一位死灵法师中的王者,格里格里斯·D·范斯吉利斯的崛起,并同时向双方开战,很可能,现在就已经没有光明教廷的存在了。
无论是亡灵军团的数目,还是个人实力方面,格里格里斯都没有达到尼古拉斯的水平。他的亡灵军团,在巅峰时期,甚至都不满十五万。然而,他的军队之中,并不存在脆弱的骷髅,他选择了僵尸作为基础战力。这些比摇摇晃晃的骨头架子好不了多少的臭肉,在以前,唯一的优点,是制作更方便,至少在得到一具尸体的时候,不必把肉剃了。但在格里格里斯的手里,僵尸变得和以往不一样了。他找到了一种简便的方式,可以让僵尸保留绝大部分的战斗本能,这样,那些由武者尸体转化而来的僵尸,就会比一般的僵尸强大得多。而且,用这样的方式,他就可以得到更多的骑兵,使得亡灵大军中的骑兵,不再像以往那样稀少。在数量的基础上,格里格里斯完全可以得到更多的死亡骑士。尤其是那些由教廷戒律骑士转化而来的亡灵骑兵,不经处理,不需仪式,不经进阶,凭借生前光明力量在这具躯体内的残余,以及死亡之后自然产生的死气的堆积,两者的冲突,使得生前仅仅只会一些简单辅助神术的戒律骑士,魔法能力暴涨,从而进阶成为六级的准死亡骑士。
格里格里斯在突然发难之前,经过了一百五十年的漫长蓄力。在这一百五十年间,他游曳在各个大教区甚至圣城周围,猎杀被选拔为戒律骑士的各教区jīng英;甚至直接猎杀在圣城以外执勤的戒律骑士。偶尔有神术师,他同样不会放过,因为他有办法,把这些神术师变成合格的亡灵法师。他甚至还袭击过四五个修道院,因为他发现,几乎没有比这些虔诚的修女,更适合炼制成亡灵女妖的了。看似最圣洁的教廷,和看似最肮脏的亡灵法术之间,竟然找到了这样的连结,实在有些讽刺。
而更讽刺的是,经过一百五十年的积蓄,当格里格里斯最终发难的时候,在他手里,已经建成了一支由正式或非正式戒律骑士转化而来的亡灵骑兵军团。这支纯一sè六级以上的军团,足足有一万五千人!在编制上,相当于五个戒律骑士团!而在单兵战力上,不惧痛苦的准死亡骑士,对上宗教狂热和全神术加持的戒律骑士,依然可以做到以一敌三。
而且,格里格里斯很注意保持部队的规模,每次在战场上得到的僵尸大军,除去优中选优得到的武者,其余一般的士兵和平民转化而来的僵尸,全部作为炮灰消耗干净。在巅峰时期,格里格里斯甚至培养出了能够和黑骑士一较长短的黑武士。通过庞大骑兵和武者基数转化而来的亡灵大军,经过了一场又一场的厮杀,虽然格里格里斯依然拥有超过了三百名黑骑士和五百名黑武士,以及一百七十名八级高等女妖,两百三十名八级巫妖!
一千两百名八级战力,那时的格里格里斯,看起来依然拥有和光明教廷或萨迦门托其中之一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能力。然而格里格里斯并没有这么做,他的亡灵jīng英,在一夕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而已经被教廷锁定的格里格里斯,则选择了在战场上施放禁咒“横尸千里”。光明教廷的三十万狂信者军团,在转瞬间,被吞噬的一干二净。这些生前因为狂热信仰而赴此劫难的教众,在死亡之后产生了一种纯粹的yīn气,不带有任何负面效果。格里格里斯收走了这些yīn气。然而,就和他的亡灵jīng英军团一样,那个贮存有庞大yīn气的水晶球,也从此不翼而飞。格里格里斯什么也没有留下,就连他的尸体和灵魂,都在自己引发的元素殉爆中,毁得一干二净。
光明教廷和萨迦门托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然而,总有人感到不对劲,虽然他们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直到又一百年后,另一位亡灵法师之王,再一次重复格里格里斯的所作所为,人们才意识到,亡灵法师们,究竟要干什么。
从尼古拉斯死后一百五十年的格里格里斯开始,每一百五十年,就会出现一个死灵法师中的王者,携庞大亡灵军团,以雷霆万钧之势,发起战争。然后在短短的时间内,把自己积攒的实力,在战争中消耗殆尽,换来一支百战jīng英。再然后,用“横尸千里”毁灭一支二十万人以上规模的狂信者大军,收集yīn气。最后,找一个强者密集的地方,用元素殉爆,和这些高手同归于尽。
这些规律的举动,看上去飞蛾扑火一样的行为,其实实在很yīn险。每一百五十年发动一场战争,就可以充分的把旧大陆上的战争潜力消耗一空。而不死不灭的亡灵jīng英军团积攒起来,终有一天可以形成恐怖规模,不再惧怕突如其来的异界军团,相当于积攒以后的亡灵法师之王的战争实力。而用狂信者军团换来的纯粹yīn气,更是可以培养死灵法师,以及维持隐藏起来的亡灵jīng英军团的消耗。最后的元素殉爆,则消耗了旧大陆的圣域强者数目,最终的结果,便是让这个世界再也不能积攒起千年帝国时期近百人那样庞大的圣域数目。
至少,从明面上看起来,如今为人所知的圣域,仅仅只有二十三人。教皇、三位红衣大主教、宗教裁判所裁判长、一名苦修者领袖、狂信者军团的军团长、三位圣骑士,明面上,教廷就已经拥有十名圣域。而剩下的十三名圣域,魔法师工会又占了七位。而玩世不恭的赤沙剑圣,又在拉哈玛特沙漠组建起了沙盗团。真正能够为世俗君王所用的,仅仅只有五位。若非因为特殊原因,光明教廷最强大的教皇,以及三名红衣大主教之中的两位,并不能离开圣城。而且圣城需要常年保持七位圣域坐镇。估计现在,这个世界已经被光明教会统一了。
这个数字,从千年以前,就在不断下降。亡灵法师们的做法,使得无论是教廷还是世俗帝国,都损失惨重。除了最终决战之时大家都会损失的圣域,相比之下,仅仅只是损失中坚战力的教廷,无疑还是比较幸运的;但作为一个拥有广阔疆域的帝国,世俗的君王们,则更加痛恨亡灵法师。因为每一次的战乱带来的民不聊生,都会使得帝国损失惨重。而且,绝望之中的民众,更加容易被宗教所蛊惑。除了把光明教会立为国教的布拉戈尔,泰尔斯特其余的两大帝国及其附庸,严格控制军队士兵的构成,杜绝任何一个光明教会的信徒,成为军队中的士兵。而在军队中一旦发现光明教会的信徒,士兵所在小队隐瞒不报吗,则全部连坐斩首。西斯帝国和刚特雷纳做得很干净,和教廷之间,彼此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而在上千次大大小小对于军队的渗透失败之后,教廷也放弃了这一做法。同时,位于北部的刚特雷纳,开始扶持泰尔斯特本土原生宗教冰雪女神,东方的西斯帝国,则重新翻出战神的神像,把西斯帝国民众的尚武jīng神激发出来。相应的,教廷也开始扶持或者说把持布拉戈尔帝国,用以对抗西斯帝国以及刚特雷纳。宗教对宗教,国家对国家。这就是泰尔斯特三大教会和三大帝国之间的对抗方针。
但无论泰尔斯特大陆上层究竟闹得怎样,他们还是拥有了一致的共识:猎杀所有的亡灵法师。无论是每一百五十年一次的亡灵浩劫,还是平时零星出现的亡灵法师,都是所有统治者的头号大敌。他们相信,只要严格打击一切和亡灵相关的人和事,就能严格控制亡灵浩劫的规模,甚至有可能完全扼杀。他们的做法得到了一定的回报,至少距今三百年前和一百五十年前的这两次亡灵浩劫,规模已经得到了控制。
但尽管这样,光明教廷和三大帝国的损失还是相当惨重。而且随着又一个一百五十年的临近,亡灵浩劫,又成为了各大势力的头号麻烦。
在最近十年的时间里,泰尔斯特大陆,以及卡特缪、西吉纳米丝临近泰尔斯特的一些殖民地和势力范围,已经前前后后挖出来了五百多个亡灵法师。但这五百多个亡灵法师之中,有近三百八十名,仅仅只是能驱使十来个骷髅,或者拥有一两只亡灵魔宠的法师学徒。剩下的一百三十几人,也不过是一到三阶的初级法师,最高的一个,也不过才只有五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