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见外面步步紧逼的脚步声,杨牧夕还是止不住的有些紧张。
“五。”
“四。”
“三。”杨牧夕在心里默默的数着他的脚步,“二······一!”
刺眼的光线让杨牧夕挣扎着睁开的眼睛都流出泪水来了,还没等她看清楚外面什么样,就已经被人拎小鸡似的提出了后备箱。
“哟,这娘们尿裤子了,难怪一股子sāo味。”拎着杨牧夕的人故意用一只手掩着鼻子哈哈大笑着。
砰的一声关上后备箱,杨牧夕感觉到抓着她的人在趁机吃她豆腐,从她腋下穿过的手一点也不老实的在揉捏着她的胸肉,抓得她胸部生疼,感觉要被扯下来一样。
杨牧夕故意轻微的挣扎着,一边低头暗暗看着周围,车子就停在身后没动,能看见前面是联排的厂房,破破烂烂的应该是废弃许久了,除了常有人走动的地方有小路,其他的空地上杂草重生。在jǐng局里见过的瘦高个走在最前面,胖子紧随其后,从身后这人抓自己的感觉来看不下一米八,手上的力道也大得吓人,本还打算一击制服的她现在不敢轻举妄动了。
瘦高个还没走到门口,门便从里面打开了,又是两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杨牧夕心里拔凉起来,她觉得自己之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行人走进空旷的厂房里,高大的铁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开门的两人好奇的盯着她看了会儿便走开了,看样子是回到原位上站岗了。
“把她丢进去锁好。”涛哥朝一个小房间指了指吩咐道。
“是。”
“不许对她动手脚,这个人我有用处,玩坏了你也栽了。”涛哥一眼便看见了吃豆腐的小动作。
“不敢,老大。”
杨牧夕感觉到涛哥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不敢抬头,装作胆怯的样子簌簌发抖,哪成想涛哥还是走了过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好久不见了,杨jǐng官。”涛哥一把撕下杨牧夕自己重新贴上的胶布,连带着拔下了许多头发。
杨牧夕啊的一声过后,故作糊涂的回答道:“呵呵,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是吗?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是想你的紧啊。”涛哥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视着,很快便发现了杨牧夕大腿上的异状,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的大腿上隔着裤子模了一遍,而后方才缓缓的把手伸了进去,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杨牧夕用来磨断绳子的工具抽了出来。
“这是什么?”涛哥把工具伸到杨牧夕的鼻子下,邪邪的笑道,“才做女人没几天就按耐不住了?”
杨牧夕被他的话刺激得满面通红,本就白皙的面庞有种充血的感觉。更令她感到难堪的是,涛哥居然又把手伸了进去,在她的茵茵芳草地上摩擦起来,看着她几yù喷火的双眼继续刺激道:“怎么?有感觉了?”
“死变态。”杨牧夕咬牙切齿的骂道。
“嗯,变态。”涛哥反手一个巴掌将她扇到一边,嘴角瞬间渗出鲜血。
杨牧夕知道伪装也无济于事了,很硬气的把嘴里的血沫和着唾液,呸的一声朝他吐去。
涛哥冷静的抹去脸上的污秽,又用抹脸的手继续猥亵她,曲起粗粗的手指扣了起来:“看来你对变态的定义很粗浅啊。这下该叫什么?救世主吗?”
杨牧夕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肿胀的感觉很强烈,内里的肌肉不断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可是每当她感觉就要成功的时候,异物却更进一步的深入了。
“啊!”一阵剧痛让杨牧夕咬紧的牙关不由的松动了,声音里满是悲怆。
或许涛哥还嫌她的声音不够悲惨,亦或者他不想听见她的声音,他抽出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把带着血丝的手指深了进去,**了得她一直咳嗽,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才停下。
杨牧夕有种要把眼前的人活剥的冲动,双眼喷火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屈辱与愤怒,她已经处在丧失理智的边缘,脑袋里空空的一片,如果不是身后一双手箍住她,她一定会用牙齿、用爪子、用各种最原始、最粗野的方式去以血还血的。
“你TM知道我因为你们损失了多少钱吗?嗯?”涛哥对她的愤怒无动于衷,用力的掰开她重新又要紧,并且不住的磨牙的腮帮子,在她的身下又抹了一把,用力的捅进她的喉咙。
“这只是开始,后面你要是不配合,还有更让你难受的,哼!”涛哥重重的哼了一声后对杨牧夕身后的手下吩咐道,“重新给她绑一次,嘴上就不用封了,绑好了直接扔地上。”
“是!”手下中气十足的应道,看见涛哥转身了,他方才在心里暗暗念叨:真够变态的,比小rì本也差不了多少嘛。
杨牧夕松开了手里拽着的绳头,她知道再装也没用了,她的双手已经被一只大掌箍住了,一个新的绳索缠在了她的手腕上。
“老实点,少受点苦,嘴我就不给你封了,要方便就喊一声。”
“大熊,你可别犯戒啊,小心剁手。”看热闹的看门人看见他半搂着杨牧夕磨蹭了半天也没出去,心怀嫉妒的大声喊道。
“癞皮狗,你瞎嚷什么,我这是再三检查。”大熊冲着看门人吼了一嗓子,又偷偷的捏了把杨牧夕的胸脯方才依依不舍似的带上了门。
杨牧夕看他们都走开了,只是远远的盯着自己,忍着身下的疼痛,伸缩着双腿,挪到墙边,使出鲤鱼打挺的力道把上半身靠在墙壁上。透过门洞看着外面,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想些什么,嘴里有股血腥味,也不知道口腔黏膜破了没有,连吐了几口痰,那股味道还是散不去。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着,从刚才到现在,她还是没有从各种刺激中恢复过来,长时间没有进食,月复中空空如也,大热天手脚都有冰凉迹象。
她也不知道仇恨的注视了多久,自己就靠着墙壁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