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师傅,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不知道……呃,她是……”
一进门,凌霄就是一阵抱怨,不过,当他看到张瑞的房间里有一位美女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不是因为玉衡那堪比自己老姐的绝世容颜,而是因为为什么张瑞的房间里有有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应该是说是女孩的衣着好像还是自己家里的下人。难道自己的师傅和她……
凌霄更是瞪大了他的双眼是看看张瑞又看看房内的女孩,想要看出两人间的端倪。
孤男寡女在房内……两人面sè绯红……师傅的胸脯上还有些水渍,还有淡淡的女人胭脂水粉味……还有,好像这个房间里好像还有点点那么暧昧的味道。
“哦……”凌霄右手直指着张瑞张大着嘴巴叫道。
“啪……哦你个死人头,在这里鬼叫什么?”见人小鬼大的凌霄似看出了端倪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张瑞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行动阻止了他继续的话语。
“师傅,你怎么又打我的脑袋?你不是说打多了会变笨的吗?”凌霄模着自己的脑袋委屈地说道。
“笨?你本来就笨……哼……”张瑞没好气地说道。
不过,此时张瑞已经从他被玉衡挑起的yu望中出来了,只不过凌霄出现的还真不是时候,他是存心想让自己yang萎啊,张瑞看向凌霄的眼神很是不善。
见到张瑞这样无端端的对自己发火,凌霄是一头雾水,挠着头不敢说话一脸的委屈,他担心等会自己就不只是挨骂了。
“你跑来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事?”
“事……哦,对了,师傅,家里出大事了。”此时,凌霄才像记起什么似的一脸惊慌地叫了起来。
不过,看着凌霄那一脸的惊慌,张瑞却没有多少的着急,因为凌霄的xìng格他早就领教过了,那惟恐天下不乱的谎话自己也不是没经历过。
“出什么事了?”
“是爹,爹、爹他……”说到这,凌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到张瑞胸膛的凌霄环着张瑞的腰痛哭了起来。
“你爹?老爷怎么了?”张瑞皱了皱眉头,这小子今天的演得蛮象的。
“我爹、我爹被靼子抓了。”
“什么?”
“真的,师傅,我爹真的被靼子抓走了。”抬起头来的凌霄看到张瑞那一脸不相信的眼神再次坚定地说道:“师傅,是真的,虽然我以前偶尔和你开玩笑,但是这次我真的真的没有说谎。”看到张瑞看自己的眼神很是不相信,凌霄着急着摇晃着张瑞的手说道。
“真的?”
“恩……”凌霄的脑袋象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地点着。
见此情景,张瑞知道凌霄应该说的是真的了,而且,凌霄虽然玩是爱玩,但是他是不会拿自己的亲人来玩的。
如果事情真的如凌霄所说的话,那这事情可就真的大了。
“那夫人和你姐知道了吗?”
“知道了。”
“她们怎么说?”
凌霄满是泪水的脸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一知道这个消息我就马上跑来找师傅你了,母亲和姐姐应该还在商量对策吧。师傅,你说该怎么办啊?你救救我爹啊。”
凌霄再次抱着张瑞痛哭了起来。
张瑞转头看了一眼玉衡朝她点了点头。
玉衡歪了歪嘴幽怨地向张瑞抛了个卫生眼后轻轻点了点头,一阵风过,玉衡消失在了张瑞的房间里。
“呃……刚刚那妞呢?”哭了好一阵的凌霄突然没见到张瑞房间里的女孩后一脸奇怪地说道。
“咚……”
“哎哟……师傅,你又打我。”凌霄模着自己的后脑勺大叫道,好疼啊!
不过,这次张瑞却没有回答凌霄的话,拉开门,向着凌冰儿的香闺走去,给凌霄的那一大脑勺算是给他不知道敬人的惩罚,要是让玉衡听到凌霄叫她“小妞”,嘿嘿……那好戏就真的有得看了,不知道那时候凌霄身上是不是还有完整的地方,特别是那某个地方。
想到玉衡的手段,张瑞扭头看了眼凌霄,眼神里满是戏谑之sè。
“师傅,你怎么这样看我?”感觉到张瑞看自己的眼神,感觉自己的某个地方凉飕飕的,双手慢慢地捂在了那个地方。
张瑞笑着挑了挑眼诡异地笑了一声后重回严肃的神态说道:“看什么看?还不走?”
“哦……我这就来。”凌霄赶紧一路小跑出门向着自己老姐的香闺跑去。
跑在张瑞的前面凌霄心理暗自嘀咕今天自己到底是触了什么霉神了,怎么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想着自己在张瑞房中见到的那个绝美少女,凌霄认为这一定是自己撞破了张瑞的好事,所以才受到这无妄之灾。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
凌霄偷偷地向后看了张瑞一眼,心中更确信了自己的猜想,一个念头涌上了他的小脑袋。
凌霄更快步地向着凌冰儿的香闺跑去。
未到凌冰儿的香闺张瑞和凌霄都听到连续不断的哭泣声,而且还不止是两个人的声音。
凌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带着迟疑的眼神望着张瑞道:“师傅……”
“一起过去吧,现在凌家就你一个男人了,虽然你年纪还小,但是不要忘了以前我和你说的,男人就是男人,在一些时候他必须担负起他身为男人的责任,这不关乎于年龄。”
想着这几个月来张瑞教导给自己的话语和身为“男人”的信仰,凌霄那退怯的眼神再次坚定了起来。
“师傅,我知道了。”凌霄迈着坚定的步伐再次走向凌冰儿的香闺。
跟在凌霄身后的张瑞此时却是眉头深锁。
靼子,也就是现在对满清铁骑的称呼,虽然这称呼并不准确,在大明朝所有人的认知里那偏居大明朝版图一隅的小小满族不屑,但是,就是这被所有汉人看不起的民族却让整个大明朝摇摇yù坠,甚至遭遇灭顶之祸。
可是,1637年的现在虽然整个大明朝风雨飘摇,但是满清的铁骑却不可能进入到大明的月复地进行掳人之举,虽然这次凌程这次确实是出关商谈生意,但是凌程的目的地却不是边关,应该不可能会遇到清朝的骑兵,难道,真的因为自己的到来而让明朝的覆灭提前了吗?还是这只是一次偶然?
思及此,张瑞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还需要等玉衡带回自己需要的信息才能决定该如何做。
听到前面传出的哭泣之声,张瑞的心也有着些许的不快。
好久都已经没有这样被人牵引着自己心神而动了,冷情?无情?绝情?有情?看来,曾经绝情绝xìng的自己经过这三个月内心已经开始有情了。
感受着自己内心上的变化,张瑞叹了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迈开步伐,张瑞走进了凌冰儿的香闺。
“冰儿啊,我们怎么办啊?你父亲现在生死未卜,要是他、要是他……呜呜……”
“母亲,没事的,父亲一定会没事的,我相信王大人一定会把父亲救回来。”
“可是、可是,那可是靼子啊,是无恶不做的靼子,是我们的死敌,他们怎么可能会听王大人的话?就算我们拿了钱去赎你父亲也不一定能回来,难道这样的事情我们见得还少吗?”
“母亲,我现在是凌家唯一的男人,我会撑起整个家等父亲回来的。”
“冰儿、宵儿……”
还没等张瑞进门,张瑞就听到房内三人互相安慰、互相哭诉的声音。
“张、张瑞,你怎么来了?”凌冰儿见到张瑞到来赶紧搽拭掉自己脸上的泪痕梨花带雨地说道。
张瑞微微一笑道:“事情我都已经听凌霄说了,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我……”
“张瑞?我凌府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书童插手,请你离开,不然,我马上报官。”还没等凌冰儿回话,一向温和的冷心兰突然暴起对张瑞冷喝道。
凌冰儿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对张瑞,不可思议地看着冷心兰说道:“母亲,你……”
“冰儿不要说话。”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还是冷心兰14年来第一次这样对凌冰儿说话。
见到自己母亲那冷绝的神sè,凌冰儿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是以求问的眼神看着张瑞。
而一旁的凌霄此时脸上也挂满了无数的疑问,他也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一向温柔可人的母亲这样对自己的师傅,似乎自己的师傅好像是她的大仇人一般。
张瑞也不明白为什么冷心兰对自己的态度是这样,一脸疑问地问道:“夫人,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哼,我确实很想这只是误会,虽然你演得不错,但是你还是太心急了,你这样做,那是一定什么都得不到的。”
“得不到???等等,夫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想得到什么?”
“是啊,母亲,张瑞(师傅)他想得到什么?”
“张瑞,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事到今rì,冷心兰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她要把凌程与自己说的张瑞的身份公诸于众,现在在冷心兰的心中她已经很确信张瑞不是叛军中人也不是朝廷中人,他是满人的走狗,不然自己的夫君也不会遭此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