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经过一夜的权衡,还是拒绝了这能让自己少奋斗20年的礼物。幽暗的咖啡店里她把钥匙还给了二哥。(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她也实在是不想看清二哥失望的表情。自己也觉得有些亏欠。)自己在内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但马上让他不知所措的是一个身形“彪悍”的妇女“屹立”在她的面前。
来者何人?
二嫂是也。
二嫂连看都没看飞扬一眼,就这么恶狠狠地盯着二哥。接下来是二哥像被牵了线一样一声不吭地和二嫂走了。剩下一个目瞪口呆的飞扬大姐。
回到家,二嫂把这一年来二哥在歌厅风光的照片扔了一床。“你就说,你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家,想不想要你的儿子,想不想要你的老妈。你说你刚刚养个小的,钱钱没少花,还让人家给你带个绿帽子,你还把你小“连桥”的手给剁掉了,人家那是小孩啊!你昏了头啊?你?要不是我给你来回交涉打通。你早就去监狱吃大饼子了。还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寻花问柳。你说你啊!老天八地的,你瞅瞅你长得那副德行,好悬没好看了,人家那小姑娘跟天仙似的。能看上你,你典型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此处省略一万字)。
二哥至此之后消失在各个娱乐场所。估计是大彻大悟或者是被严加看管。不得而知。
时隔五年,打计程车时的我看见了二哥原来的司机(他的亲侄子)难免问下二哥的近况。
大呼不兴!
待我细细道来。话说二哥在被二嫂再次“缉拿归案”后找到了二哥的老妈在“老佛爷”的公正下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过户到孩子名下。免除后患。自己到公司去做经理,每一份支出都要她亲自过问。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战争,至此之后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家里吵家外吵。弄得家里家外不得安宁。
二嫂本是个没有多少文化的人,本来就不懂业务还总是疑心特重。二哥身边的嫡系是越来越少。二哥的朋友也越来越少。
于是每天的找机会在外面酗酒,。不醉不归。怕回到家里就无休止的质问。偶尔不喝也往衣服上倒点酒。省的二嫂发情还得尽义务。烦死了。
自古都是酒后误事的。这不二哥和哥们喝了一夜的酒一早上摇摇晃晃地和哥们进了公司。
“签,签,谁说我怕老婆。我是法人。法人,懂么?签”
就这一直被人蓄谋已久的合同在酒后签了,以一个企业法人的身份和一个不怕老婆的身份签了。
这要命的一纸合同啊!什么也没考察,就考察酒量就签了。结果是陪进去2千多万。
照理说两千多万不至于至二哥于死地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二哥还有那么多房产呢!
待我细细道来。就在二哥濒临破产的时候,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叫福不双降祸不单行。一群头发亮亮的小炮子(社会人)闯进了公司。原因是索要二哥儿子的赌债。
话说二嫂每天的在孩子面前细数二哥的不是,像个怨妇似得,有机会还和儿子发火。孩子本来大学刚毕业应该找份好工作,怎奈二嫂的眼睛像警犬似的死死地盯着二哥。把儿子忽略了。孩子在这期间就和一些富二代混在一起每天的吃喝嫖赌。好好一个青年啊!
当二嫂把儿子的赌债刚刚凑够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孩子名下的若干房产已经被抵押一空。就是说现在住的房子在一个月后还不上债都会被人家占为己有。
二嫂情急之下匆忙地报了警,以为这样可以挽回损失。事实上警察先来抓的是他的儿子。
得知这样的消息他赶紧弄些零钱给孩子买了张火车票。让他的逆子逃到南方去了。
现在二哥还在租房子住,在工地做个小工头,二嫂在工地做饭,两个人吃喝还不是问题,问题是还有个逃亡的败家儿子呢。现在两口子想攒点钱把儿子弄回来,尽量减少罪行。要不在外面要是惹出点事恐怕唯一的儿子小命也会搭上的。
人这一生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愿二哥早日从河这边游到河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