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死暗暝,竟然让我啃馒头。”我的美食,你永远是我的第二追求。师父,你快来救我,不是我不参加新人大会,是我没机会参加啊!虽然参加了也肯定会输。
最后炎天光实在忍无可忍了,开始拿出杀手锏:“快放我出去,暗暝。我知道你不想杀我,等我参加了新大会,一定回来找你。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没想到暗暝还是不为所动。
炎天光平躺在床上,开始思索着逃生之路。暗暝,直觉上,炎天光感觉这个男人出奇的强大,即使是他全盛时期也一定不是他的对手。这个神秘的高手到底怀着怎样的目的,这个地方当真无坚不摧吗?糟糕,灭天不在身边,这样的话,动起手来,几乎没有逃跑的可能。
银雪看着眼前全省裹在黑色长袍中的暗暝,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你把他怎么样了。”冰冷的瞳孔中毫不掩饰的释放着杀意,此刻的银雪就像一头狂暴的狮子。
暗暝发出古怪的笑声:“我说银雪,一千年过去了,你还是如此的冥顽不灵。我凭什么告诉你,光是我的,谁也夺不走。”暗暝黑色衣袍在空中翻滚出大片的墨色,犹如灭世的凯歌,在空中奏响。暗暝的眼中是势在必得的霸气和野心。
空气中隐隐传来风雷之声,那是铭夜和炎天命他们感到了。铭夜第一个跳下青龙之背,来到银雪身边,炎天命和清风则站在了暗暝的身后,与银雪等成合围之势。
暗暝冷冷一笑:“银雪,你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样就可以击败我了吧!”区区几个凡夫俗子,承受不住我半分魔力,那个小青龙还远不成气候。
银雪优美的唇勾出一抹冷笑:“暗暝,你不会天真的认为我会做如此轻率的决定吧!”为了今天,光隐姓埋名,像个老鼠一样躲了三年。这些,你肯定不清楚。新人大会,包括那场战斗,原本就是一个局。
“银雪,你一定会后悔的。”暗暝笑的一脸猖狂。
炎天命冷着脸,怒斥道:“快放了光,你这个魔。”
铭夜感觉到暗暝身上有一股很熟悉的气息,内心隐隐有些不安,和十几年前葬姬离开灭天都的感觉一样,似乎有什么东西漏掉了,这个东西十分重要。直到恶魔张开了双翅,挥舞着血色的镰刀,露出了精灵般魅惑众生的容颜。所有人除了银雪,在一瞬间失去了呼吸,呆愣在原地,任人宰杀。
黑色的光线飞速的散开,向炎天命、清风等飞速的袭去,洁白的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银雪身体中飞出,纷纷扬扬,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以一定的痕迹阻挡着黑色的丝线。白的雪,黑的丝线在空气中不断的纠缠着、碰撞着,战况汹涌。幽蓝色的破天剑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耀出夺目的光辉,每一剑下去,都砍断无数的丝线。青龙巨嘴狂喷,冰冷的水在喷出的瞬间就冻住了无数丝线。铭夜手中不断飞出细碎的暗芒,肉眼看去,可以发现黑色的丝线在碰到暗芒之后,很快被腐蚀,化成一道黑色的光雾。
炎天光躺在床上,像一个沉睡的天使,安静,神圣,连他周围的空去都变得柔和起来。突然这幅光景被一声惨叫所打破。炎天光一头冷汗,浑身更是在不断的颤抖。哥哥,在梦中,哥哥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深入古井的眼睛空洞的盯着前方,带着怨恨。黑色的丝线将他的黑色的衣袍割裂开来,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深深浅浅的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大片土地。这不是真的,炎天光跌下床,口中能够不断的呢喃着:“哥哥,等我,你不会有事的,坚持住,我来了。”少年青色的衣襟在漆黑的地面上晕染出一片绝望之色,我要出去,炎天光绝望的嘶吼声不断的回响在狭小的空间。“放我出去,哥哥。”
银雪捂着胸前深深的伤口,努力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周围的雪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缓缓地的飞舞着,保护着他。铭夜冷硬入刀的脸上此时十分狼狈,被黑色的丝线割伤了无数细小的伤痕,钻心嗜骨的痛不断的席卷着他的身心,只是,即使死也不能放弃,光你一定要活着。炎天命的破天剑已散去了所有的光芒,安安静静的躺在炎天命身旁,无论怎样努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此时,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生命的气息在不断的散失,真的不能再见最后一面了吗?光。炎天命在内心绝望的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