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现在只要把身体调养好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以后再说,只要月儿开心,以后一直待在我们身边也没关系,我们能看着你开心起来,以前的事也不去计较那么多了,计较太多,过得更累,珍惜现在吧,等月儿好了,就给婆婆讲讲月儿的故事好吗?”
牧月看着婆婆低着头在看着碗里的粥,手轻搅拌着,轻言细语的说着,手也有些轻微的颤抖,只有婆婆自己才知道的感觉,婆婆害怕听得月儿的事,害怕听来的是母亲离去后,又被带到了那个家后过着怎样的童年,是什么样的环境下,月儿变得这么少言少语,这么害怕和人沟通了呢、、、
想到这里,婆婆的眼眶布满了一圈快要滑落的泪,但怕月担心,又强忍了回去。
月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想到婆婆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为自己操心,真是不孝啊,母亲离开那么多年,幼时又被送到了伯父家,两位老人是何等的心痛悲伤啊,于是月终是嘶哑的喊出了“婆婆,对不起,让您担心了”这几字后,那一缕挂在眼眶的清泉终是哗哗的趟了下来,婆婆抬头看着靠在枕头上满脸泪水的月,慌忙放下手中的碗,看着月,拉了茶几上的纸巾去拭月掉下的泪,很是柔和的说:“好了,好了,以后开心就好,有什么事等身子好了在说,好吧,饿了吧,来喝点粥,温度刚好,也不烫了”。
婆婆收回轻拍月肩上的手,转身端起茶几上的那碗粥,把凳子往床边靠了靠,左手托着碗底,右手拿着勺子在碗里舀了上面薄薄的一层,送到了月的唇边,月张了张小嘴,也是含在了嘴里,婆婆抽出勺子在舀第二勺子、、、没有说一句话,直到吃了半碗时,月摇了摇沉重的小脑袋,示意婆婆,饱了,不要了,婆婆伸手去茶几上拿起了纸巾递给了月;婆婆再转身正弯着腰把碗放进餐盘里时,月说:“婆婆,我喜欢的是女生”。
婆婆听后吓到了,碗从手中滑落,还好离餐盘近,只是碰得响了点而已;要不该是掉地上,就是“啪”一声了;而婆婆还是不慌不忙的扶正了碗,摆好,回头看着月:“我把这个放门外去吧”;说着端着餐盘出了房门。
月也知道这句话对婆婆来说是多么的不一般,而与其让婆婆在那猜想着担心着自己,还不如把什么都说了,让婆婆了解这样的自己此时的心情,除了让婆婆了解事情的原委,还能做什么,这样的事还想让他们得到谅解,得到他们的同情祝愿吗?偷偷模模的和菲在一起,可菲已经不在了,我还能祈求什么呢?而我的心也已经归了菲,也不可能再有别的人了、、、想着,月闭着无力的双眼。
婆婆把餐盘放在了门口的桌台上,站在那里,底着头看着餐盘,老泪已然滑落,手伸进裤袋里取出手巾,拭去滑落的泪花,『现在的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小陈在送来餐盘时说了,老人在酒店的后花园,小陈跟婆婆说去陪老人后花园走走』
月喜欢女生,这是怎样的一种情,虽然是在现下开放的年代,但那种情感还是不被认同,有几个人敢真实的去面对,亲人,朋友,都是一记无形的铁锤压在心里,让你没有喘气的空间;婆婆叹着气,在走廊里停留了一小会儿,缓了缓激动的心情,拭去眼角的泪,才慢慢的移步到房间的床边凳子上坐下;满脸心酸的看着月。
月轻轻的张开有些干燥的唇,慢慢的说:“婆婆,我不想让您再为我担心,担心我为什么会这样,想着我也许是年轻贪玩而已;不是的,我是认真的,我喜欢宁菲,在心里已经喜欢她两年了,而我竟不知道,原来菲也是心里有我,而一直没说出来而已。
那次情急之下给您打电话说我要带特别的人回来,后来打完电话我就后悔了,回来时没有给您电话,也没给您说是那一天回来;那时也是因为太高兴菲答应和我回来去幕村,也是因为十八岁那年您说,要带喜欢的人去幕村以示得到先人的祝福,我才一直想着带菲去的,而暑假,也不误菲的课,因为高兴菲答应而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因为婆婆知道我带一个特别的人去幕村看夕阳代表的是什么,而菲不知道;于是我在回来的路上给菲说了带她去的真正原因,而且菲也并不知道去幕村的真正意义,情急之下对菲说了我对她的想法,可令我意外的是,菲不讨厌我,而是心里有我,她也是害怕,以前一直不敢承认,她怕,她怕这是她怎样的情,怎么去面对亲人,朋友,我也知道这样的喜欢是不对,可这是心里的想法使我改变不了,想要和菲在一起的那颗心,和她在一起就像是天空翱翔的鹰,感到自由,感到心不属于我一样;在那个家。
和哥在一起,我虽说是感到安心,可总感觉有石头压着一样,不能呼吸,哥对我的好,我知道,那份特别的好我记得,一直都记得,心里很感激,可那不是喜欢,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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