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只是想表现她老公很英勇高大,谁知道最后被那一群YY成那种模样。
她去结账的时候吧台才跟她说:“陆先生刚刚已经替您结过账了!”
“谁?”安安怀疑的问。
陆先生?她的个妈妈啊,陆为?千万别是啊……
“是陆律师,您先生!”这解释真是太周到了,周到的好像五雷轰顶。
安安拿着钱包回到吃饭的桌前还回不过神,脑子一片空白。
她老公给她结账的,那么他刚刚也在这儿吃饭?那么刚刚那群的YY内容岂不是全都被他听到?
今天到底什么好日子啊,李悦,陆为,她只能期待出门的时候不要碰到王治凯。
回去上班的路上差点车祸了,原因很简单,吧台收银员那好听的声音跟个魔咒似地影响了她,他怎么也会在?
哭笑不得!
她要不要把钱还给他啊,谢谢他好心替她付了饭前还不忘让收银员告诉她付账人身份。
干嘛不默默地做个无名氏好人?
良心好不安,她说了好多‘那样’的话。
因为中午的事情晚上回家果然很早了,想了一路也没想好怎么解释却已经到了家门口,最不幸的是他的车子已经进了车库,就在她刚出了电梯到门口的时候,另一副电梯的门也开了,他高大的身影从里面出来。
因为灯光发暗,她看不到他脸上到底什么表情,可是他越是走近她就觉得自己像个土行孙,被压的一点气势也没了。
“这么巧!”那淡淡的声音仿佛一把小刀在她的心口轻轻地比划,一阵凉意经过心头。
“是啊,真巧!”她羞愧的低了头,也没敢再打量他。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还是那么冷冰冰的。
嗯,她还发现她老公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除了在那时候,好像一直都这么冷冰冰的,不仅暗自给她判成闷骚的月复黑男。
需要被教?
可惜她现在还不敢。
家里陆妈妈正在准备晚饭,陆爸爸晚上有应酬没回来,陆为一放下包就进厨房:“今天没有手术?”
陆妈妈是个医生,是一家私立医院的院长,如果有特殊的病患,她会亲自动手术,有时候下班回来就很累。
“有个朋友的女儿卵巢囊肿,是个小手术!”陆妈妈一边低着头择毛豆一边淡淡的说着。
“您别做了,去外面看会儿电视休息,今晚尝尝您儿子的手艺!”陆为马上把外套月兑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就把妈咪抱了起来:“去休息会儿吧!”拍拍老妈的肩膀,好儿子。
“好像自从她走后就没尝过你做菜了……那我去等着吃!”陆妈妈没再说,眼中闪过些什么复杂的情绪,又看了眼儿子不动声色的模样就走了。
陆为挽着衬衫袖子就忙活开。
安安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就看到陆妈妈在喝茶,赶紧的过去问安:“妈!”
“嗯,你老公在厨房呢,去搭把手会吗?”陆妈妈谨小慎微,真怕这个大小姐连个碗都不会刷。
“哦,会的,那我先过去!”
她哪里敢说不会,这时候不会也要装会,答应着就跑进了厨房。
陆为看着她进来的时候只是淡淡说:“你进来添什么乱?”
“你妈让我来搭把手的!”好委屈。声音很低,脸也低下去了。
可是,她连菜都洗不好,还总是问东问西打扰他的工作,最后他终于耐着性子把她摁在旁边的座位里:“在这里呆着不准在出声!”
安安就坐在那里没再说话,他在炒菜她就在旁边看着,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竟然情不自禁的着了迷,对于中午的事情他竟然只字不提,她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拿他跟她开玩笑。
他炒完菜的时候她马上站了起来,没说话,却已经帮他把盘子摆好。
这个工作倒是做的不错,他颇为满意的看她一眼,安安就冲他很欠扁的笑。
吃饭的时候陆妈妈满意的点点头:“这么多年不见你做菜,没想到味道还更好了。”
这话陆为没接,只是往老婆碗里夹了块青笋,安安却忍不住好奇:“妈妈说这么多年不见你做菜是什么意思啊?”
她很谦虚的想要知道。
“就是他以前的……”
“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陆为却又往她碗里夹了菜,冷漠的声音让陆妈妈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也只是想让安安知道她儿子曾经很爱一个女人,想让安安有点危机感而已,但是看到儿子的表现最终还是忍下了。
安安的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个疙瘩,陆妈妈没说完的话会是什么?
不过看她老公心情不怎么好也就没敢再多问,吃完饭乖乖的上楼去洗澡也不知娘俩又在楼下唠叨了些什么。
只是当她洗完澡的时候他也刚打开门过来:“今晚去我房间睡!”
“啊?”安安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吃惊问。
眼珠子快要瞪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帮她收拾了简单的衣物,拉着她就去了他的房间。
她还是第一次踏入他的房间。
穿着卡通的丝质睡衣睡裤,穿着拖鞋站在他的床边。
这情景真滑稽。
好像个流浪儿被好心的大叔给收留……
她羞愧的低着头,尴尬了一会儿之后才又四处打转,他的房间里有个大书架,还有几片泛黄的叶子贴在墙上,米白色的装潢并不显得冷漠,反而很温馨,她坐在他办公桌前看着桌上的一张合影,里面有她那天去他事务所见过的那个大帅哥跟大美女,还有两个她不认识的人,但是那个女人站在他的身边。
好有小鸟依人的感觉。
心里被猛地撞击一下,她再回神的时候是他从洗手间里出来之后:“在看什么呢还不上床睡觉!”
上/床睡觉这四个字好暧昧啊。
她立即从座位里站起来,视线也已经移到他那清秀的大脸上。
“这是你的床!”只是她迟迟的走不过去,总觉得好像不属于自己。
觉得自己是个外人,站在他的世界之外迟迟的不敢走进去。
她尴尬的表情却都被他收进眼底:“那你是打算睡那儿?”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竟然会没有来的不高兴,他的床?
确实是他的,可是他们睡在一张床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
而且他们是合法夫妻,她身为他的女人,自然就是这房子的女主人,何况只是一张床?
他都不介意了,她还介意个什么劲?
她转身看了看身后那把有些硬邦邦的椅子,睡这儿?坐回儿还差不多,可是睡这儿的话,会不会不太舒服?
继续尴尬的笑着:“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她快哭了,羞愧的!
多希望他能把床腾出来给她,或者直接说这床有她的一半。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敏感。
这么容易委屈,
不经意的眼睛就热乎乎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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