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万没想到陆大律师竟然强行把她手里的属于她的东西给抢走了。
感觉着手心里空了,眼睁睁看着他要翻她的手机,下一瞬间便条件反射的扑了过去:“不要看!”
他顺势往后一倒,也没管她在不在意就当着她的面强行看了她的**,安安一双美丽的爪子在半空中绝望的爬,他的一只大掌就能抓住她的一双手腕。
安安心里呐喊:老天啊,我这是什么鬼重生,为什么我老公比我强?
“老实点!”烦躁的声音。
躺在沙发里摁着女孩在胸口,眼神却死死地盯着那部手机,眉头一皱手机就被他扔了出去。
她只听到‘砰’的一声!
心还没来得及平复身子就一个大旋转,狭小的沙发里他竟然可以抱着她转圈圈,下一瞬间她已经被他压在下面。
好看的眉宇间终于有了个川字模样的痕迹,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珠瞪着他。
“还瞪?”冷漠的逼迫。
他冷冷的声音,眼神更是要杀死她的样子,那两个字之后他的眼里火苗更旺了,掐着她手腕的动作突然加大。
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力道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了,只是那么狠狠地瞪着她,不容许她的反抗,许久许久!
“你这头猪!”
干脆的几个字,他已经从她身上起来。
安安感觉到一阵胸闷,他却已经撒手离开。
他竟然说她是猪?
莫名其妙发一通火之后还说她是猪?
天下有这么漂亮的小猪猪吗?她明明是一条龙,一条龙啊。
内心的不平等很快她就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脚丫子踩在白色的沙发里陷下去一块,声音却很大:“陆大律师你是怎么毕业的,法律系的高材生竟然还羞辱女孩子,而且你才是猪,你才是!”
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跳着脚在沙发上骂他。
二楼楼梯口他停下步子终于龙颜大怒:“你在说一遍!”
低沉的嗓音里却透着一股杀气,这个月复黑男加闷骚男。
如帝王般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的样子,那微微眯着的眼睛,她的心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可是不管怎样他也不能骂她是猪啊,她又没做错事。
“再,再说一遍就,就再说一遍啊,谁怕谁?”都结巴了还谁怕谁?
陆为不说话,只是那么高高的站在那里,俯视着楼下那吞吞吐吐紧张的惨白了脸的小女子。
她那双好看的长睫此刻更是灵动的像是蝴蝶的翅膀。
小脸瞬间的泛红,他的心一动,身子一侧就要往下走。
“你偷看我的信息本来就已经侵犯了我的个人**权,难道我还不能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胆子。
是被爸爸妈妈宠出来的!
是陆大律师不经意间纵容的!
个人**?
偷看?
陆为这次更坚定了,步子很稳的往台阶上动着,脸上的表情也淡漠之极。
安安大感不妙,嘟着嘴巴开始往回缩,看看四下里,脚还踩在软绵绵的地段上。
实在是不占优势啊。
“站在那里不准动!”他又命令,看她在沙发上跳来跳去歪歪扭扭的他的心就害怕。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那么冷漠。
“你让我不动我就真的不动了,你真以为我是猪啊,告诉你,本小姐属龙的!大龙!”
他没工夫听她说相声,看她下一秒就要歪倒在地上的样子他只来得及抱住她把她扛起来在肩上。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啊,律师先生你这是绑架,绑架!”
她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腾着,双手不停的垂着他的后背,但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
“闭嘴!不许吵!”
看吧,多像个严厉的大家长。
“陆为你快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啊?”她一边捶打他一边喊着,嗓子都要哑了。
楼上的某个房间里她的后脑先着地,不对,是床。
接着身子才有了着落:“哎呦!”
疼的她闭着眼大喊,却连个身还没好好翻一下就被摁住在床上。
灵动的大眼睛瞬间防备的瞪起来:“你再乱来我要喊了!”她完全失去理智了,太疯狂了,好像在遭遇强……
“你喊啊,是不是还要告我侮辱你是猪?是不是还要告我偷你手机看你信息?是不是还要告我绑架,还是告我婚内强暴?”
他的嗓门一声大国一声,眸子里的怒意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她偏偏敢硬是跟他冲撞下去:“是!你这个伪君子,披着羊皮的狼!”
她又要打他,手却在下一顺被紧紧地握住在脑袋两侧。
“要不要我亲自帮你打官司呢?我的名气你也知道的,嗯?”
他突然温柔下来,却阴的的她阵阵发虚。
当再次被他的眸光所捕捉,她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细微的汗珠。
多久没再这么跑跑跳跳的闹过了?
刚跟王治凯结婚的第一年她还闹过,还故意对他撒娇,还做各种成年人做的事情诱惑他又或者跟他发生争执,可是渐渐地,一天天,一月月,到最后一年年的,她终于什么都来不及做。
此刻她微微粗喘着,脸蛋红扑扑的让人想要扑上去咬上一口。
好像这还是重生后第一次这么无理取闹,她竟然又开始无理取闹。
当自己刚发现这一重要情况的时候他却没给她想清楚的机会。
那个吻,如倾盆大雨般突然的来到,把她的唇堵得严严实实的。
“嗯!”她的声音都被他困在喉咙里,久久的卡着,很长时间才发出这么细碎的低喃声。
她哪敢让陆大律师帮忙打官司?
她现在就要被他拆穿入月复了!
细女敕的双手攀着他的颈上久久的用力摁着,他的疯狂,激烈,无法抑制的**,她都能感受得到。
这一刻她也忘了自己是谁,只是回给他最紧的拥抱,她想拒绝,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是那么用力的攀着他任由他疯狂的亲吻下去。
寸土被他一点点的占领,他的攻城越来越强势霸道。
她甚至听到两个人都乱了的呼吸声,脸都红到耳根了。
大掌从衣服里出来,她身上的连衣裙被他轻易地推到胸口,他的呼吸粗旷了,他的眼神更是灼灼的像是炼钢炉里的钢。
烫了一下肌肤,就烙下一个深深的印,一辈子都印在了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