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见已经没有人上台,叶天禹喘着气扫了眼后场,然后望向肖海。
肖海摊开手掌朝他摇了摇头,意思是后场已经没有可以直立行走的生物了。
场地老板苦着脸走到肖海身边,紧张地问道,“上头这位爷是谁啊?海哥,您要想砸我的场子不用这么麻烦,给句话儿我就撤了!”
“今天赔的钱算我账上!”肖海拍了拍场地老板的肩膀,表示他也很无奈。
擂台上,裁判站的远远地,已经不敢靠近这个眼冒蓝光的危险的男人。
叶天禹抹了下嘴角,摘下拳套直接扔在台上,右手压着围栏纵身一跃跳下台,直接朝门外走去。
“天哥。”肖海见他走了,赶紧从后面跟过来,递给他一瓶水。
男人拧开瓶盖,从头上直接浇下来,像是要浇灭体内的熊熊烈火一般。
一路上,肖海谨言慎行的把叶天禹送回别墅,便赶紧上了载着常亮的那辆车,做事去了。
夜极深了,风吹过来是清冽的凉。
叶天禹点燃一支烟,独自在庭院里踱着步。
“叶先生,您回来了。”陈嫂从洗衣房出来,看到叶天禹,跟他打招呼。
“她怎么样?”叶天禹问道。
“小姐还没醒。您要上去看看吗?”
“恩!”叶天禹扔了手里的烟就往里走,他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手重了。转头见陈嫂手里拿着雪儿的衣服,于是又退回来顿了顿说,“你帮她穿好衣服,再叫我。”
“哦。那您稍等一会儿。”陈嫂利落的快步进屋。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色的壁灯,雪儿呼吸平稳,似熟睡的婴儿一般,肤色也没有那么潮红了。
叶天禹坐在床边,伸出倾长的手指拂去她脸上的发丝,柔声说道:“丫头,快些长大吧。”
*
第二天清晨,鸟声如洗。
女孩儿睫毛微微翕动,她翻了个身,感觉自己又像是睡在了云朵里一样的舒服,只是头痛得厉害,像是有千斤沉。
“嗯~~”她眉心微蹙,睁开朦胧的睡眼,发出细细的申吟。
“醒了?头疼不疼?”叶天禹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床边,柔声问道。
雪儿有些惊讶的看了叶天禹一眼,又环视了一下周围,一边努力的拼凑着缺失的记忆,一边双手向后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叔叔,我怎么在这儿?”她懵懂的问道。
“自己做过的事不记得了?”叶天禹伸手扶她,将靠枕掖在她身后,让她坐的舒服些,“你不是半夜溜去酒吧了吗!”
“哦,对了!我好像是在一个酒吧里!”被叶天禹一提醒,雪儿突然想起来了,转念又问,“那我怎么到这的?”
“你喝醉了,刚好被肖海遇到,就送你过来了!”叶天禹一语带过,“不过你去酒吧干什么?因为好奇吗?”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雪儿低下了头。
“只是什么?”男人追问着,语气中透着丝丝关切,却又略显责问。
她咬了咬下唇,有些黯然地说,“她们都去,我不想晚上一个人。宿舍很早就会熄灯,窗外的树枝样子……样子很吓人!”
叶天禹一愣,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硬生生的疼,他伸出手揉揉雪儿的头,后悔没能早些将她放在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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