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两的碎银子,南宫叔叔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该不会和梦梦学上了吧?团子一回来就听见南宫琰这话,心里立马是赞叹了一把。
依照司徒叔叔那喜欢银子的性格,你让他一个个数着,这大把的银子自能看着不能碰这是叫个什么世道哇,想想司徒汶那一脸往而不得的样子,团子就想笑。
苏梦黎听着南宫奕那话,眼角不自然的抽抽,要不是方才他冲着司徒汶说得那番话,被她悉数听进了耳朵里面。她真的是要怀疑南宫琰这是在报上次她给他送铜钱的一箭之仇。不过话说那一百万两的黄金,好像很多的样子呢,可惜跟她苏梦黎无缘啊。
“梦梦,那可是一百万两的黄金,你真的不心动啊?”团子小手指了指南宫琰所在的方向,撅着自己的小嘴,略略不死心道,要是碰上了其他人,照着梦梦那性格,估计早就贴上去了。
苏梦黎蹲子,修长的手指狠狠得捏了团子一下,恨铁不成钢道:“我说小子,为娘的是为了一百两黄金而折腰的人么?你也不想想,为娘的要真进了那战王府,那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想出来一次都难,更何况是搞银子这种技术活。”
“啊,梦梦很痛哎!”团子一面抗议着,在月兑离了苏梦黎的魔爪后立刻揉起自己的小脸,自己的小脸又不是面粉团子,梦梦干嘛每次都这个样子揉来揉去的,在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英年早逝的。
团子不满得瞪了苏梦黎一眼,以示自己心中的愤懑之情,遂鄙视道:“梦梦,你就吹吧,就算是千尺的深渊,只要你想出去,还不是照样有法子,才不是这个理由呢,没事就知道哄骗小孩子。”
呦呵,感情这小子还有脾气了,不过确实很了解她这个做娘的心思,苏梦黎面上喜滋滋得模了模团子的小脑袋,一脸欣慰道:“团子,你还真不愧是为娘的好儿子,当真是了解为娘的心思,好有成就感啊。”
是啦是啦,那你还不赶紧说重点,团子心里不断在呐喊,面上则是一脸的无奈,眼中的鄙视之意直接被苏梦黎自动忽略。团子心里郁闷,直道,梦梦,你还可以再自恋一点么?
不过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梦梦才会一不下心说漏嘴,团子满眼期待着苏梦黎接下来的话。苏梦黎将手一把放到团子小小的肩膀上,整个人埋在团子小小的身躯中,无奈地叹言道:“团子,你要知道你南宫叔叔那可是个大麻烦,不久是上次见死不救来着么,他还真是可劲得没完了,为娘我的命怎么就这么啊,呜呜呜……”
呃,团子一时间无语,感情他一心里看好的南宫叔叔,在梦梦的眼里就是个麻烦。一般人若是说了麻烦二字,那还好,说不定还有解决的空间。
但是在苏梦黎这里,麻烦这两个字眼出现,绝对就是被判了死刑,就连死缓的机会都没有。团子长长得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南宫叔叔要走的路当真是坎坷而又崎岖啊。这样看来,他人生中那第一笔重大的交易都不知道能不能做成了。
“梦梦,其实吧……”团子糯糯的声音再次响起,可还没说什么就被苏梦黎打断,她豁得从团子的肩上离开,两手将团子的小身子一转,绝世无双的美艳贴着团子那天然萌的小脸,笑得无甚开心道:“别闹,我们来看看你司徒叔叔能不能涨月钱。”
团子心下里明了,小眼睛的余光不时得扫扫自己身后的角落,心里向着司徒汶无限的忏悔,所谓自古孝义难两全,为了把梦梦嫁出去,为了自己那笔颇为可观的收益,司徒叔叔,团子只好对不起你了,事成之后,团子会记得请你吃糖的。
这厢团子在心里头默默的忏悔,想来司徒汶是不会听见的,司徒汶听了南宫琰那不咸不淡的吩咐,着实是差点有脚底打滑的趋势,他稳住心中的情绪,继而道:“王爷,其实……”
“什么其实不其实的,司徒管家就喜欢没事找事。”不等司徒说什么,苏相已经出现在了大厅当中,一手徐晃直接挡下了司徒汶要说的话。
“贤婿啊,这事我都听瑾儿说了,这是好事啊,只是我今个儿被张大人拉去吃酒了,方才才回来,来,坐啊。”苏相一边乐呵乐呵得并着南宫琰坐到主座上,一边还不忘没好气得瞪了一眼司徒汶,司徒汶心知今儿这事是没法子了,直接就一个字——撤。
“老爹,什么情况?”苏梦黎一手拨开眼前碍眼的竹叶,面上的惊讶之情那是叫个溢于言表,天杀的,他老爹合着张老头吃酒,那一般都是不醉不归的,不到个夜半三更是回不来的,怎么今儿好端端的回来了?
“团子?”苏梦黎秀眉微挑,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定然和她家那没事卖萌的小子有关系,她就说嘛,这小子刚才没事出去的样子,怎么看着怎么得不真实来着。
团子只觉得眼前一黑,心里暗叫不好,看样子梦梦是知道了得说,怎么办,怎么办?
“还不进去,你真的要爹爹派人来请你进去不成?”苏瑾的手忽然拦上苏梦黎的肩膀,直接解除了团子的危机,团子立马给苏瑾那投出一计感激的目光。
对于团子那恶意卖萌的表情,苏瑾直接照单全收,苏梦黎的面上虽没什么,但苏瑾知晓她心中俨然还是不相信的,遂道:“梦黎啊,今儿张大人家的女儿女婿回家省亲,爹爹和我自然不好再那里扰了人家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结果这一回来,就听了王伯的好消息,这不,爹爹一听说着这好消息就立马赶来了。”
苏梦黎冷眼瞥了一眼苏瑾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苏瑾立马干咳两声,就着苏梦黎就往大厅里走,“来,快和哥哥进去,没事躲这里。这偷听墙角的事情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