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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喝酒不是唯一目的,放松才是第一关键,当然也有例外,就像现在。
文远航一身休闲装扮,轻松惬意的坐在包间的沙发上,一手拿着水晶杯轻轻晃动着,偶尔瞥向一旁的人,只是啧啧的摇头。
“真是可惜了这好酒,有人却拿它当白开水喝。”文远航道。
岳祁勋冷眼瞪了他一眼,“看来这好酒也堵不住你的嘴。”
“呵,既然嫌烦,怎么不干脆去哪个女人的香闺,反而拉着我来这里看你喝闷酒呢,怎么,你的那个小美人惹你生气了?”文远航道。
岳祁勋倒酒的动作一顿,随即冷声道:“女人对于我不过是调剂的东西而已,除了她以外,没有任何人值得我费心。”
文远航侧目看了看他,莞尔的摇摇头,“希望你真的能做到心口如一,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找不到她,反而能找到她呢,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问题,你从来不曾好好想想嘛。”
岳祁勋端起一杯龙舌兰仰头一饮而尽,深幽的眼眸里透着幽光,握着酒杯的手也不由的收紧。
“是,这是说明了一个问题,这说明老天是有眼的。”他冷声道。
文远航淡淡的扯唇,仰头喝尽了杯中的红酒,放在了桌子上,拿起一旁的外套起身,“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走了。”
说着,他转身欲走,岳祁勋幽幽的声音适时地响起,“远航。”
文远航停住脚步,缓缓转身看着他,“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最后不要后悔。”
说完,他举步离去,岳祁勋眉头深蹙,转而直接拿起酒瓶狠狠的灌醉自己。
时钟的声音响起,也惊醒了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贝妍恩,一时间脑子不禁有点怔忡,随即她揉揉眼睛看向一旁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二,才惊觉已经很晚了,看着桌面上的资料,她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精神一点。
突地,她像想起什么一样,眸光朝窗外看了看,犹豫了一会,随即起身离开房间,轻手轻脚的来到三楼一扇门前停下。
意外的门居然是微微敞开着的,她伸出手指轻轻推开了一点缝隙,满室的昏暗让她落寞的垂下眼眸,都已经这么晚了,他还没有回来嘛,还是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突地,一股力道将她拉进了房间里,在她惊呼的瞬间就吻上了她的唇,带着浓浓的酒味跟淡淡的烟草味交织成一股浓烈的**,铺天盖地的朝她而来。
“唔,放开我,你是谁。”喘息的瞬间她惊呼失声,挣扎着想要逃月兑。
下一秒,低沉的嗓音缓缓的在她耳边响起,“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
熟悉的嗓音让她停止了挣扎,那近乎深情的呢喃更是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一时间,心底有好几种情绪在流窜,她应该推开他的,但是今晚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始终抬不起来。
岳祁勋突地打横抱起了她走向房中央的大床,不一会,只听见“嗤啦”一声,妍恩身上一件白色的家居裙转眼就成了一堆没用的破布,健硕阳刚的男性躯体覆在娇柔纤细的女性上形成了致命的魅惑。
火热的唇舌膜拜着她白皙的躯体,温热的手掌着她白皙的浑圆,灵巧的手指缓缓的下移,来到她的神秘地带,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而他则用更火热的吻来激发的热情。
“乖,别怕,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他在她耳边呢喃道。
在他的轻声安抚下,她放松了双腿,白皙的藕臂圈住了他的脖颈,突地,一阵剧痛传来,她闭上眼睛,缓缓流下了泪水。
岳祁勋则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抱紧了她,快速的在她身体里律动,直到低吼一声完全释放了自己。
清晨的微风透过窗缝吹拂进来,为室内带来了一丝清新,也吹散了满室的欢爱味道。
脖颈间的瘙痒让贝妍恩幽幽转醒,放大的俊颜,让她一时惊呼出声。
“啊,你。”她愣愣的看着他。
岳祁勋邪魅一笑,倾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缠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温存,须臾,他抵在她的额头上,微微喘息着,“不要老是那种表情看着我,我昨天晚上虽然喝醉了,但是还不至于不清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昨天亦然,发生的这一切可都是在你心甘情愿的情况下。”
贝妍恩羞愤的拉起被子包裹住自己,别开眼,淡淡的说道:“所以你满意了,那我们的契约。”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岳祁勋捏住了下巴,逼迫她直视着自己,“契约当然还是要继续,你不会以为我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才做了这一切吧,我岳祁勋还不至于没有行情到如此地步。”
贝妍定定的看着他,几近无力的问道:“那你到底要什么?”
岳祁勋凑近她的唇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的心。”
闻言,她不禁浑身一震,过了好久,才涩涩的开口道:“不可能。”
他勾唇一笑,“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说完,他随即起身,拿过浴巾围住了下半身,然后从矮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瓶药递给她。
“吃了它,这个药是特别定制的,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伤害,以后每次过后,都不要忘了,昨天是个例外,以后你要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你也回房间吧,半个小时后,我们门口见。”说完,岳祁勋随即走进了浴室,不一会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贝妍恩颤抖着身子下床,裹着一条单子仓惶的逃回自己的房间,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真的会以为昨天晚上和今天的他不是同一个人,他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她的心呢,昨天晚上他嘴里喊着的人又是谁,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会难过。
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一切都错了乱了。
下课的铃声响起,贝妍恩也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了桌子上,苍白的脸色让一旁的候思绮忍不住关切,道:“妍恩,你没事吧,你脸色真的很难看呢。”
贝妍恩勉强笑笑,“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候思绮点点头,这时,教室里突地响起一个凄厉的女声,让贝妍恩也跟着起身,循声望去,就看见同班的刘芳芳此时正神色痛苦的捂着下月复,而更让人惊骇的是,一滴滴血正从她的流出来,周围的人都慌了神,有的去报告老师,有的打电话叫救护车,忙成了一团。
贝妍恩正要举步过去,却被候思绮给拉住了,“你还是别管了,那边人已经够多了,你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贝妍恩蹙眉,道:“她这是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啊。”说着,候思绮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其实她就是那种女人啊,要不然凭她普通的家世,她怎么能过的那么惬意呢,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那种女人?”
“就是别人的情妇嘛,不过听说包养的那个老头是个妻管严,平时掩藏的好玩玩就罢了,可是这有了孩子是不可能生下来的,要是被他老婆知道了,可是完了,看来她这一次肯定是要流产了,所以说嘛,那种女人还是不要当的好,你说对吧,妍恩。”
贝妍恩没有答话,只是脸色越来越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