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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收画册观音坐莲
话说今天早上谢安平去卫府的时候,居然发现守门的侍卫没在,他这几天心情本来就处于低谷,见这群狗崽子竟然敢偷懒,于是把脸一沉,抄起根棍子就往房舍里去。
走到门口,只见地上东倒西歪扔了七八个酒坛子,谢安平怒气冲天,踢飞了酒坛踹开房门,一股宿醉的浓臭扑面而来,熏得他愈发火冒三丈。
“他妈的还睡!都给爷起来!”
谢安平冲上去就朝着被窝里的人一顿乱揍,直把侍卫们打得嗷嗷直叫,跳起来连裤子都顾不得穿,光着腚|子四处乱跑。谢安平抢先一步去堵在门口,截住几个想跑的家伙,棍子噼噼啪啪落在他们光溜溜的身上,打出又深又紫的棍印。
后来谢安平把手臂粗的棍子都打断了,侍卫们也被揍得鼻青脸肿,一声也不敢吭地站在房里,排成一列。
谢安平气鼓鼓扔掉断棍:“一群狗崽子!要是今天来的不是爷而是敌人,你们的脑袋早就搬家了!你们给老子穿好衣服出去绕卫府跑二十圈,回来再做两百个下蹲两百个俯撑,做不完不许吃饭!爷数到十,最后一个出来的加跑十圈,一、二!”
一时间侍卫们争先恐后地穿衣服,哄抢衣裳裤子,有些干脆直接抱起衣服出门,边跑边穿,左右脚鞋都穿错了。谢安平堵在门口数到九,见侍卫们七七八八都跑出去光了,唯独剩了两个慢吞吞的家伙还没来得及出门。
他上去就给他们一人一狠脚:“小王八羔子!麻溜给爷滚蛋!”
终于把人都赶了出去,谢安平正说去大门口坐着监督侍卫们罚跑,结果脚下踢到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竟是本书册子。
“一群混账家伙,大字都不识两个,读哪门子的书。”
谢安平觉得好奇,便拾起册子翻了翻,哪知一翻眼睛都直了。
这这这……这群狗崽子太没脸没皮了!
这种春|宫画是能带进卫府里的吗?!
谢安平本想扔掉画册或者付诸一炬,可握在手中又舍不得了,他往下翻了两页,渐渐被里面精美的图画儿吸引住,看得津津有味。
原来可以这样这样再那样呀……
谢安平很快就浏览过一遍,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这画儿确实画得不错,但里面的女人不好看,若是换成他家美娘……谢安平不觉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沫。
他体内就像积了一垛干草,丁点儿火星就把草点燃了,烧得不可开交。
谢安平努力压下双腿间的肿胀感,把画册收了起来,大摇大摆走出卫府,站在大门口看侍卫们跑步。一群卫兵顶着满脸青紫跑得满头大汗,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十圈过后脚力就有些跟不上了,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地慢慢走。
谢安平提起刀作势要追,瞪眼威胁:“快跑!爷逮住谁就阉谁!”
一群老爷们儿就像被鬼追似的,不要命地拔腿狂奔,就怕保不住裤裆里的命根子。
终于等到折腾完,一群侍卫死狗似的瘫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张嘴吐舌头。谢安平慢悠悠坐过去,模出画册噙笑问道:“这谁的?”
侍卫们都连连摇头,矢口否认是自个儿的。
谢安平一双眼似笑非笑:“是爷们儿就爽快认了,否则所有人再出去跑十转。”
“啊——爷您饶了小的们吧……”
大伙儿叫苦不迭,很快便“指认”出私藏的罪魁祸首,是才进金吾卫的新兵,叫元力。
谢安平问他:“你就这一本儿?还有没有藏着的?”
元力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了!绝对没了!”
“真没了还是假没了?”谢安平笑得像只狐狸,“要么你老实交出来,要么爷亲自去搜,搜到的话你说怎么办?”
最后元力耷拉着脸回房,从一块松动的墙砖后面扒拉出另一本。
“侯爷,这回是真没了,小的就买了两本儿。”元力忽然凑近小声道:“听说那画师手里还有更好的,不过要十两银子一本,小的没那么多银子,如果侯爷想要的话……”
谢安平一巴掌扇上他脑门儿:“要你个头!爷是那么龌龊的人吗!快滚,看伙房里的洗锅水你还能捞上一口不。”
元力憋屈地揉着额头,赶紧抢饭吃去了。谢安平等人都走完,粗略翻了翻画册,心跳噗通十分喜悦,过了一会儿,他做贼般把册子塞进怀里,然后一本正经地回府了。
他到家直奔房间找美娘,哪知美娘不见人影,一问才知是去商怜薇那里了。谢安平有些失望,偏偏怀里的画册跟火炭一样烫得胸口发疼,他迫不及待要“欣赏”了,于是进书房把门关上,仔细观摩。
每幅画儿都题了名,雅致如浪蝶采蕊、蛟龙戏珠,俗气如和尚撞钟、倒浇蜡烛……种种数不胜数。
谢安平看得口干舌燥,裤子底下高高翘起,满身火气找不到地方纾解,而且看着看着画里的人就幻化成了美娘的模样,一会儿巧笑倩兮一会儿媚态横生,把他惹得血都要喷出来了。
不过最后他倒是没有流鼻血,而是把裤子弄脏了。
谢安平长长吐出一口气,红着脸拿汗巾子揩干净,然后扯开嗓子叫人:“行雁——”
刚巧行雁没在,而绿竹端着汤过来,在门外就应了句:“侯爷,奴婢是绿竹,您有什么吩咐?”
谢安平也没在意,道:“去给爷找条干净裤子来,爷把墨水洒身上了。”
绿竹一听赶紧回房去取裤子,回来后叩门道:“爷,奴婢拿来了。”
“进来。”
绿竹进门之前先擦了额头的汗,又把衣领扯开些许,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娇媚模样儿,这才推门进去。
谁知谢安平却站在屏风后面,只是说:“放下就行了。”
绿竹把绸裤放在屏风边的矮凳上,却不甘心无功而返,遂道:“侯爷,咱们姑娘临走吩咐奴婢给您送汤,那奴婢把汤搁桌上了。”
谢安平拿了裤子换上,一听是美娘送的汤,眉开眼笑道:“行!你放那儿爷一会儿喝。”
就在此时,商怜薇在外头叫门了。
“安平,我是四姐。”
谢安平刚把裤腰提上,顿时想起那两本儿画还摊开放在桌子上!若是旁人看见也就罢了,但他四姐一正经大姑娘瞧见可要把人羞死!还有,娶了媳妇儿还要靠自己,这种事传出去他要丢死个人了!
谢安平跌跌撞撞跑出来,绿竹正要把汤放上书桌,谢安平嫌她挡在眼前,一把推开,然后胡乱抓起画册塞进书架上面。
想谢安平力气多大,绿竹被推倒摔在地上,连汤水都洒了。
商怜薇在外听到动静拍门拍得更厉害了:“安平!你在里面干什么!”
谢安平安顿好了宝贝秘籍,这才换上平常神色去开门,根本无暇去看绿竹,仿佛压根儿就忘了有这么个人似的。绿竹咬着唇满脸通红,不是因为娇羞,而是被气得就快哭了。
白天的来龙去脉就是这般,谢安平在心里回忆了一遍,着重把脑海里的春|宫图分析透彻,然后对进门的美娘露出一个尽量显得不那么急色的微笑。
美娘纳闷:这厮从下午就开始傻笑,笑到现在怎么还在笑,没完没了?
于是她走过去问:“爷碰上什么高兴的事了?”
“嘿嘿,没有,没有。”谢安平不肯承认,拉着美娘的小手模啊模,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去。
美娘把手抽回来,转而娇滴滴道:“爷,时候不早了,歇了吧。”
谢安平刚想点头说好,还没出口顿时改了主意,他把美娘拉到怀中:“慌什么,还早着呢,陪爷看会子书罢。”
这不学无术的混蛋居然要看书?!
尽管觉得诧异,美娘觉得比起睡觉她更愿意看书,上了床指不定被这厮怎么折腾呢,还是坐在桌子旁安全。于是她一口答允:“好。”
谢安平把美娘抱在腿上,双手圈住她的身子,俩人一齐翻书本。美娘兴趣缺缺,脑子里一直在想该怎么开口说绿竹的事,完全没有察觉身后的谢安平也是如此,一门子心思都扑在了她的心上,鼻尖挨着她肩膀嗅来嗅去,书上的字愣是一个也没看进去。
现在这个样子,倒是很像画里的观音坐莲啊……
谢安平的脑子又开始乱七八糟胡想了,他的手偷偷模模搭上美娘的腰,打算去解香罗带。
“爷,妾身想跟您商量个事儿。”
这时美娘说话,谢安平害怕被她发现,赶紧停了下来:“嗯?说吧。”
美娘道:“今天四姐给妾身说她那院子缺人手,所以想借个机灵点的丫鬟过去使唤,妾身觉得绿竹这丫头很合适,刚巧四姐也看得上她。所以打算让绿竹去四姐那儿,爷您觉得怎么样?”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谢安平不耐烦女人间的来往,随口道:“你的丫头你说了算,爷没意见。”
然后他又开始轻轻地模美娘的腰,真是太好模了……
咦?他不心疼?美娘愈发闹不清谢安平的心思,她试探问:“既然如此……爷您觉得咱们院子会不会不方便,毕竟少了个人呢。”
还是个能和你睡觉的人。
谢安平模上了瘾,漫不经心地说:“你嫌少再找个几个人来就是了嘛,多大点事。”
“那妾身让人牙子从外头重新买几个进府行不行?”
谢安平专心地解她的香罗带,肯定点头:“行!”
美娘这下开心了:“爷真好……”
话才说一半,她裙腰松开,裙子已经滑到脚踝了。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今天有饭局,现在出门去~~~留言都看过了但只有回家再回复了!小猴爷是很坚贞的有没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