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干瞪着眼,半张着嘴,惊讶的看着沈涵却无法言语,眼前的沈涵与比赛场上那个将她甩来甩去的沈涵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李艺此时的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莫非沈涵重生了?!
李艺表示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但是沈涵似乎还觉得不够,继续说:“古圣贤曰,君子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姑娘虽为女子,也”
李艺横手一抬,阻止了沈涵下面的话,“你在犯傻?”
沈涵明显愣了下,不急不缓的说:“姑娘,在下没犯傻,古圣贤曰,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下十几年的寒窗苦读,为名为利走上娱乐之路,不过那些尾随在下的记者们在下都已经一一用古圣贤言百般规劝过,相信他们会秉承孔夫子遗志,弃恶从善为规整新闻业之价值观尽一份绵薄之力,古圣贤又曰,君子待人需有礼,姑娘何须说在下犯傻?不过在下恪守古圣贤言,且原谅姑娘言语之不敬。”
“”李艺的嘴角一抽,有种想要将沈涵拉进精神病院的冲动,朝着沈涵翻了一个白眼,表示她对沈涵的严重鄙视。
果真是在犯傻啊。
李艺仰天,嘀咕: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傻了呢?
沈涵闻言,叹了一口气,“姑娘,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想在下三年前”
李艺呵呵两声,“能长话短说吗?”
“就傻了。”
李艺的嘴角抽了再抽,这话还真是短,关键是还短的精辟。
“姑娘,你该问的,都问完了,现在可否轮到在下问?”
李艺有些好奇的点了点头。
沈涵的嘴角开始噙着笑意,脑袋垂得低低的,“那我们是先去登记还是先面见双方父母?姑娘家里还有何许人也?”
李艺惊住,抬眼望着沈涵,满是不解,“登记?面见双方父母?”
沈涵正色着说:“是啊,刚才比赛之需,在下模了姑娘的腰,所以在下理应负责任的。”
李艺听到沈涵的话被吓得猛然跳开,惊悚的看着沈涵,几乎都快要晕倒在这了。
李艺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模了就模了,不用放在心上,我不介意的。”
沈涵含羞着笑,压低了声音,“可是姑娘也模了在下的腰。”
噗~~~~~~~~~~~~~
李艺彻底无语,按住自己的心口,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下,慢慢睁开眼睛,“沈涵,你丫的可以不要再装了吗?”
就凭刚才在舞台上的表现,相信他才怪。
“姑娘,古圣贤曾曰,女子该有女子的贤良淑德,刚才为何口出污秽之词呢?”沈涵的话说得那么风轻云淡,言语中,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但是李艺知道,他这是装的。
李艺拿眼鄙视沈涵,眼睛对视着沈涵,意图在沈涵的眼神中找出他要玩什么把戏。
沈涵被李艺盯着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优雅的轻咳了一声,说:“姑娘,可否不要那么盯着在下,在下有些不太习惯。”沈涵的脸一红,弱弱的表情娇羞着,“虽说我们有肌肤之亲,只是只是我们还没有摆酒登记,我有些不好意思。”
李艺吸着气强迫自己淡定下来,轻轻一声冷笑,抱着双手,往墙壁上一靠,“装,你给我继续装。”
听闻李艺此言,沈涵倒是对李艺好奇起来,怪不得许boss为了能把李艺的人气给炒起来那么狠心让那“燕尾服王子”名称扣在自己的头上。
“沈小子!”
长廊温和的回音响起,沈涵和李艺顺着声音望过去,望见许琉年那张俊挺的脸,李艺的心,瞬间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