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夏池宛笑了笑,这个历风堂打的可是一手的好算盘。
历风堂看到夏池宛带着讽意的笑,眼里闪过不喜,然后眸光调转,看向了映柳。
只可惜,映柳早已低下了头,表示自己现在这个时候,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她是一个木头人。
为此,映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历风堂并不知道,也不在意。
他所在意的是,希望映柳在这个时候能够规劝夏池宛几句。
历风堂相信,映柳伺候夏池宛那么久,夏池宛必然要给映柳几分薄面。
只可惜,映柳不配合,历风堂的如意算盘没打响。
当然,就映柳这态度,在历风堂看来,也是对的,为此,历风堂也并不觉得,映柳不是一个好奴才。
“交出解药,这救命之恩我是报了,那么安儿所受的苦,又该怎么办呢?”
夏池宛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把解药交出来。
如果说,那个历宛儿把水滴观音的毒下在她的身上的话。♀
她看在云忘尘的面子上,给历宛儿下点无关紧要的药粉,小小教训一下历宛儿也就这么算了。
可是,历宛儿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想要了安儿的命。
想要了安儿的话,她岂能那么容易说“算了”。
“你不也已经替你儿子教训过她了吗?”
历风堂眯了眯眼睛看向夏池宛,他还以为这个夏池宛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人。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而且还不留隔夜仇。
这一点,他不知道,夏池宛是像夏伯然多一点,还是像他夫人多一点。
“她才受了多少时辰的苦,我安儿又受了多少时辰的苦。再者说,她想要安儿的命,我不过是毁了她的容。”
夏池宛很是轻巧地说道。
其实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毁了她的容,可比她的命还要残酷。
可就算是如此,又怎样,谁让历宛儿先打安儿的命来着。
“哼,果然是一只白眼狼,我全当我家夫人农夫救蛇,现在被那毒蛇反咬一口。”
历风堂不无讽刺地说道。
“救人乃是为了杀此人,这农夫的家人,可真够善良的。”
夏池宛笑了笑,不服输地反讽道。
云忘尘救了她们母子俩是没错,可是历宛儿不照样想要了安儿的命。
“够了,别以为这毒难解,你就可以在我的面前嚣张,一点尊卑都没有,当真没有……就算你不肯把解药给我,我也能找到第二个人解这个毒!”
历风堂差点就骂出,夏池宛是一个没有家教的野孩子。
可是转念一想,夏池宛的爹是夏伯然,而她娘是……
如果骂夏池宛没有家教,骂到夏伯然没什么,历风堂却在这个时候无法骂出跟云忘尘有关的话。
“谷主认识无牙子前辈?”
夏池宛大吃一惊,没想到,这里虽然是绝谷,可是消息倒是一点都不闭塞,连无牙子这样的人物都知道。
听历风堂的口气,夏池宛毫不怀疑历风堂有找到无牙子的那个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