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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书房里安静地像是世界末日之后,仿佛一个喘气的都没剩下。
秦正容的爸爸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此时衣衫不整手拎酒瓶、造型极其桀骜不驯的我。而秦正容,寒着脸,目光森冷,激起我周身凉意。
向来自诩见识过大风大浪的我也没出息地愣在原地,连酒都醒了大半。
没人说话,我当然也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之后,原本一脸严肃的秦正容突然笑出了声音,随即,转头看向他爸爸:“爸,您看您的说教是不是明天再继续?这会儿……我有点忙。”
秦正容的爸爸拂袖打算离去,留下一个厌恶的眼神。从我的身旁边走过,我象征性地对他扯了扯嘴角,可是他却视而不见。
秦正容甚至都没有出门去送他爸爸,反而重重地关上了书房的门,随后,我就被他拉进怀里并低头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秦正容的手掌沿着我的手臂下滑,直到我的手背,然后轻轻拿走我的酒瓶子跟杯子,随手放在了我们旁边的书柜上。
我不知道如何反应,我现在可不可以实话跟他说,我其实只是想找个陪我喝酒的人,而并不是找一个陪我上|床的人。
只是现在应该不是一个好时机。
秦正容将我推靠在门后,吻也滑到了我的脖颈上,我听到他含糊地叫着我的名字,突然间我的双腿跟着发软。
“宋越,以后听我的话好不好?嗯?”秦正容的话语连带着亲吻酥酥麻麻地落在了我的耳旁,我甚至有点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觉得自己此时的生疏表现让我很不满意,如果我经验丰富,我还可以故意推开秦正容,若即若离,一边媚笑着跟他**,一边将秦正容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是现在算什么,光是这轻柔的吻,我就快心神摇晃到不行,甚至身体已经软到依附着秦正容才能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
秦正容吻着我将我抵靠在门后,然后抬手解我衬衣的领扣,可此时此刻我竟然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秦正容,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呜……”
秦正容用行动告诉我,他不想听我说。
窒息般的亲吻袭来,我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这一次,我能感受到秦正容急切的索求。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是不自觉双手握拳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衬衣,整个人都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秦正容腾出一只手,绕到我的身后,我听到“咔哒”一声,书房的门被反锁住。我顿时有些慌了,他该不会要在这里……要在这里……
没容我多想,秦正容抱起我将我放在沙发上,他一手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便继续开始解我的衣扣,陡然间身体一凉,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残存的理智驱使我拉住自己的衣襟想挡住自己的果|露,可秦正容却抓住了我的双手摁向头顶。
我怕了,从刚刚的迷迷糊糊的醉酒状态下开始清醒,于是开始胡乱挣扎,凌乱之下,我好像还用额头撞在了他的肩膀上。
秦正容一边抓我的手臂一边在我耳旁哄着我,而我就是无法冷静下来,最后,我挣扎到累了无力了,喘着粗气问秦正容:“强|奸是吧?你喜欢是吧?是吧?”
我没有想到秦正容竟然强硬地抓过我的手迫使我的手掌覆在他的**上,隔着衣料我都能感觉到那里的炽热与渴望。此时秦正容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带着难耐,又像是带着某种乞求的呢喃:“宋越,你看你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嗯?你就不能乖乖听我的话吗?就一次,一次……”
手掌下的似乎有火焰在跳动,这一刻,我呼吸莫名开始急促起来。
我虽然没什么经验,可我不是傻子,我知道男人的欲|望跟需求,只是我并没有做好成为秦正容泄|欲工具的准备。就算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是第一次的疼痛还记忆犹新,那种恐惧也让我没法自在地躺在秦正容的身下辗转承|欢。
不知道秦正容是怎么看出我的顾虑,竟然一边轻咬着我的锁骨一边低声地诱哄道:“上次弄疼你了,是我不好,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再让你疼,我保证……”
秦正容就在我微一愣神之间,手掌下滑至我的底裤连续流连,最后,我感觉到有手指探进我至幽密的某处,顿时像是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电流划过我的身体,我不自觉夹紧双腿,还有秦正容未抽回的手指。
秦正容此时又邪恶地说道:“让我教你……”
我压根说不出一句话完整的话,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的空虚处搅动,像是带着魔力一般让我忍不住轻吟出声,我咬着下唇制止自己发出那种耻辱的声音。我竭力压抑,可是快|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在某处源源不断地汇聚,最终像是爆炸一般散播至我的全身上下,随后,我浑身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像是飘浮在雪白的云朵上,压根无法形容出那种陌生又诡异的至极感受。
随后,余波未平,而我终于像是从天堂坠落到了人间,我忍不住双手捂住脸孔,这一刻,我竟然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秦正容拨开我的手掌,低头吻掉我眼角的泪,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
我闭着眼睛,一辈子也不想睁开。
我转过身将脸埋在沙发的靠背,我觉得羞耻,在秦正容手指下颤栗到那种陌生又强烈的尖锐快|感让我觉得羞耻。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正容,甚至一死了之的心都有了。
沙发容不下两个人,秦正容只能是侧身贴靠在我的后背,手掌却沿着我的腰线徘徊,声音带着呵出的热气传到我的耳旁:“宋越,那天之后,我晚上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你在我身下的样子,我不会再等了。”
秦正容好不容易板过我的身体,沙发太窄,他只能是压在我的身上,他看到我满脸泪痕,竟然微微笑了起来:“那天晚上也没有像现在哭得这么伤心吧?好了,不要哭了,我不欺负你了,但是……”秦正容顿了顿,“我怎么办?”
我明显感觉到有硬物隔着衣料抵在我的小月复,再天真的人也知道那是什么,我不敢搭腔,眼泪却仍然像流不尽一般在脸颊放肆着。
秦正容见我流泪不止,微微皱起眉头,竟然起身放开了我:“赶紧走,”说完,看着愣神的我,“别等我改变主意。”
我顿时反应过来,抓着自己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便奔出了书房。
回到房间我便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明明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可偏偏自己表现得像一个生疏的圣洁处|女,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之后,我躲了秦正容整整一周。不过,秦正容似乎也越来越忙,晚晚都是后半夜才回家,然后又在清晨时分出门。又过了几天,听说秦正容出差了,我顿时松了一口长气。
在家里闷了许久,我没事就去工厂晃悠,新鲜感驱使,我也跟徐大海一样天天上班下班,中午跟徐大海一起吃工作餐。不过徐大海这人总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不谄媚不讨好,这样更好,我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
这种日子平静又自在,只是除了某个人对我的骚扰。
我觉得赵同一定对我有所误会,他一定误会我对他恋恋不忘,甚至以为没有他的日子我会生不如死。他经常会在我下班回去的路上等我,好几回我看都没看他一眼便驾车离去,可是他竟然像个鬼魂一样,时不时就出现在我眼前。
几天之后的上午,我竟然看到赵同出现在了工厂的会议室。
我拉住徐大海问这是怎么回事。
徐大海一脸平静地告诉我说这是他新招的销售部经理,我顿时脑袋一沉险此没站稳。
“我怎么不知道?”我不高兴地问。
徐大海说:“前两天我不是把文件还有简历摆在你桌上了吗?”
我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什么都没看,便装糊涂地说:“哦对,想起来了。”
徐大海不再跟我闲聊,而是转身进了会议室,然后跟赵同握了握手,便领着赵同出来跟我打招呼。我抱着胳膊冷笑了起来,人生如戏,我这出还是无厘头式的搞笑戏码。
我没能做到像赵同那般坦然地微笑寒暄,我一句话没说便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模着下巴苦思冥想赵同到底想干什么?明明跟陈允宣爸爸混得风声水起,前途一片光明,现在却偏偏跑来我们这个破厂子屈才。
我当然不会自恋地以为他是回来挽回我。
爱情算个什么东西?这世界也没有长情的人,谁都懂,我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