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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容像是开恩了似的将我从床上放走。
我火速奔向洗手间,可是,中途,我明显感觉到有不属于我的东西从双腿间流了出来。
我顿时头皮像是炸开了,我又返回床上对秦正容大喊:“禽兽,你……”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秦正容双手枕在脑后,一脸惬意地看着我。
“你你你……你没用任何措施吗?”我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秦正容看似一脸无辜,“你才知道?”
“你,你混蛋!”我气得眼泪都快滚出来了。
秦正容认真地宽慰我:“不用这么紧张,半次一次不会中的。”
“秦正容,你故意的,你上回就没有……就没有……你阴我是不是?”我被气得声音都在颤抖,“好吧,我自己去买药。”
秦正容脸色一僵:“吃什么药?你敢!”
我也跟着愣住了,看着秦正容冰冷的脸,我急得挠了挠头,一跺脚转身奔进了洗手间。
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我看到自己头发松乱,再一看自己脖颈上还有锁骨上均有淡紫色或淡粉色的痕迹,皮肤上像是还残留着秦正容在我身上留下这些痕迹时的感受,我连忙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从小我就是一个特别爱淤青的孩子,轻轻磕一下碰一下立马就会留下有青紫痕迹。我抬手用指肚蹭了蹭那些吻痕,甚至有一些是秦正容轻咬出来的,当时有一点点的疼,可是给我身体带来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刺激,让我变得有些疯狂,有些不像我自己。
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着一种妖冶的红,嘴唇上还留着被秦正容咬过的痕迹,微微有点肿,却异常的嫣红,秦正容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像是施了某种魔法,好像一夜之间体内有些东西产生了变化,想到刚刚床上的一幕一幕,有点心惊肉跳,甚至体内有一种不安分的热浪在涌动。
我跟秦正容真把这炮(哔)友两个字给做实了。
其实事后躺在秦正容的怀里,我深刻反省了好几回,自己怎么能因为一台车就把自个给卖了呢?还真是鬼迷心窍了我!
这一夜,除了偶尔担心自己会当上妈以外,被秦正容搂在怀里,我睡得是从未有过的安稳。
中途,秦正容有动手动脚,被我严密防范,软硬兼施,秦正容总算是规矩了一夜,而我最后真是精疲力竭地睡过去了。
后来,我中途醒来的时候,发觉熟睡的秦正容他的手掌却习惯性覆在我的胸前,不过我却也没有力气再推开他,便再一次昏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我才真正意义上的醒来。
身边已经没有秦正容,我浑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连从床上爬起来都觉得无比艰难。
我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十二点多了。
秦正容果然就是个过河拆桥的主,居然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家里,而且此时我已经饿得两眼放绿光了。
我胡乱套上件衣服,去冰箱找了两块面包蹲在沙发上啃着。
一边用力咬着面包,一边在心里暗骂秦正容,什么人渣禽兽全往他身上招呼。
只是没有两分钟,人渣竟然奇迹般地回来了。
我衣冠不整地叼着面包,而秦正容却西装笔挺神采奕奕,这不公平。
“说我过河拆桥,不知道谁……过河拆桥。”我放下面包,忙不迭控诉,只是想到头一天晚上那些少儿(哔)不宜的画面,明显底气越来越弱。
秦正容眉目含笑:“怎么?生气我没有陪你?”
“我……”秦正容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这话有点怪,我……我什么时候需要他陪了?可是刚刚一个中午的负面情绪确实都是因为秦正容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而引发的。
底气越来越不足,我起身淡定地往厨房走,打算给自己热杯牛女乃之类的。
没想到还没走几步,秦正容就走过来,突然将我抱了起来,我双脚不着地,顿时有些慌了:“你放开我。”
“鞋都不知道穿?”秦正容重新将我放在沙发上,竟然单膝下跪,低着头把我的拖鞋一只一只地穿在了我的脚上。
我看着秦正容的头顶,心里莫名有一些东西在倒塌,依稀之中,还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
半晌,秦正容抬起头,目光停在我的脖颈上,我不自然地拉了拉领口,试图遮住那些花朵般的淡粉色的痕迹。
“还疼吗?”秦正容抬手用拇指的指肚轻碰我的下唇,手指温柔,语气更温柔。
我摇头,又点头:“你是变态呀?这么样咬我。”
说完,我觉得脸皮有些热热的,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我仍然坐在沙发上,而秦正容一直保持着单膝跪在我面前的姿势,然后双手合拢,将我的双手包裹在中间,抬头说:“我要让你今天看到这些印迹的时候,心里一直想着我。”
身体像是被温水包裹着,我有些不敢跟秦正容的眼神接触,不知道自己怕什么,或许,是怕丢掉自己的心,千疮百孔的心。
我垂着头,看着秦正容的手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正容起身,然后在我身旁坐下,手臂从背后将我整个人圈在怀里,下巴也抵在我的肩膀上:“换衣服,我带你去吃饭。”
话虽这么说,可是秦正容圈着我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放开我,我怎么换衣服?”
秦正容仍然没动:“那就再抱一会儿。”
我也很配合地安静窝在他怀里,只是肩窝里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我立马叫了起来:“你怎么又咬我?”
秦正容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变态。
秦正容抬手拉开我睡衣的衣领,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他又低头亲了上去。
一阵麻痒,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可是秦正容却没有想过要放开我,一边轻吻着我的锁骨,一边呢喃着说道:“今天一整个上午的会议,他们说什么我半句都没听进去,我……满脑子里都是你,宋越……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咒了,嗯?”
不说甜言蜜语的男人,突然来那么一两句,是会让人招架不住的,比如说此时。
我被秦正容两句话一说,竟然有些呼吸困难。
就在我神志不那么清醒的状态下,秦正容已经月兑掉自己的西装,正在抬手扯开自己的领带。
“你……我……”我推着他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秦正容将我压在了沙发上,开始解我睡衣的衣扣,唇角带着笑,“你怎么?”
“我还饿着呢。”我努力地抗议着。
“现在喂你。”
秦正容挂着不怀好意地笑,我有些哭笑不得,估模着自己轻易是离不开这间房子了。
甚至没有进房间,就在这张沙发上,秦正容已经扒光了我的衣服。
这一次的进入异常地顺利,没有不适,没有疼痛,甚至在他进入之后,我竟然像是满足地轻叹了一声。
秦正容对我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模着我的头发,轻笑说:“口是心非。”
我仍然还有些生疏,当那些快(哔)感在身体里汇聚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该如何调整自己去配合秦正容,甚至全身根本无法放松,而且被分开的双腿也时不时有一种快要抽筋的错觉。
秦正容调整着姿态,我也顺势抬起腿缠在他的腰上,手臂也攀上了他的肩,秦正容双眸里有些我看不懂的火焰在燃烧,低头狠狠地封上我的唇,吞下我的呼吸,吞下我的□,也吞下最后我在高(哔)潮时的无助喘息……
***
我仍然觉得秦正容在我的身体里下了某种蛊。我在他身下疯狂到不能自己,甚至于开始沉迷他给我带来的各种陌生却又愉悦的体验。
我有时恨这样的自己,可是一旦受到秦正容的撩拨,我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诚实且迅速地对他做出反应。
秦正容近一周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每天晚上我们都在床上耳鬓厮磨,缠绵不休。
短短的一个星期,我抛掉了羞涩与矜持,跟秦正容一起,像两个贪心的孩子抗拒不了糖果的诱惑,又或者是像两个吸毒患者,如何也戒不掉那心瘾,一次次在肢体交缠中沉沦、迷失心智。
秦正容每天早上离开的时候,我基本上都还没有醒来。从睁开眼睛开始便一直眼巴巴地盼着秦正容回来,而每天傍晚在听到门口传来动静的时候,我便冲到玄关处等待他,让他打开门第一时间就看到我。秦正容也会放下手中的东西第一时间抱住我,然后我们便像天雷勾地火一般热吻到一发不可收拾。不止,甚至于一个眼神,也会引发一场浩瀚的洪水,我不知道秦正容怎么想,反正我是失控了……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再想起过赵同,他像是在我记忆中被抹去了。
后来,我在自我反省中意识到,我会不会是用秦正容的身体麻痹自己来忘记赵同带给我的刺骨疼痛?
所以,我跟秦正容之间,谁占了谁的便宜还真不是那么好界定。
就像秦正容说的,我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这一次,我却觉得自己可能做错了,我不应该在自己还没那么动心的时候就让秦正容一下子走入我的底限,现在变得无路可退,又或者,我不想退。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姑娘们等我,我还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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