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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博直接捻压她的伤疤。
“你爱我的妹妹,可惜她不爱你。所以你爬上了她男朋友的床?你还真是恶毒!”钟文博又加了油门,风呼呼的挂着,劳斯莱斯阵阵吼叫,似乎感受到了车主的愤怒与不屑。
“比起你,我望尘莫及!”他几乎是怒吼。
“不是这样的,”苏子喃喃,“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你以为我没看过你给王静写的信?苏子,你爹给你起了一个这样安静的名字,可你骨子里装的东西连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钟文博痛快得喊着狠话。
苏子的脸色苍白,她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暴晒在阳光下,承接着鄙夷的目光。
的确,当年的她确实爱王静,当年是她年幼无知,是她任性妄为,是她荒诞无稽,可是她现在不这样了!难道这些罪,犯了,就永远都过不去了?!
“停车!停车!钟文博!你给我停车!”苏子紧握得指节已经发白。
钟文博照旧狠踩油门,对她歇斯底里恍若未闻。
苏子一把打开车门,看着周围的事物飞速的向后,她竟然想要跳下去。
钟文博疾打方向,猛地踩了刹车,车子一个急转,几乎飘起,轮子在地上摩擦出一声刺耳的长鸣,他一把捞住她。
钟文博大胳膊用了劲儿,用力回拽,因为惯性,苏子撞进了钟文博怀里,乱糟糟的头发下,泪雨纵横。
钟文博用指月复模着她脸颊上挂的泪,放到嘴边尝了尝,阴阳怪气儿地说,“真的是泪啊,原来你真的会哭啊。”
他低头,将舌头狠狠塞进她嘴里,一口咬住她的唇,一股子血腥味儿从二人嘴里爆开。
苏子奋力的挣扎,他疯了!他疯了!
“你放开我!”
“上/了你这么多次了,没把你伺候舒服还是怎么?”钟文博依旧刻薄尖酸得明嘲暗讽。
“姓钟的,你混蛋!!”苏子的耐心已经用尽,她再也不管他是谁,是不是王静的兄长,是不是她的债权人。
“我这个混蛋就是你未来的丈夫!协议是你主动签的?我还逼你了不成?!”
钟文博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扯了腰带就要去栓她舞动的双臂。“我后悔了!我后悔了!”苏子大喊。
“后悔?!晚了!你做的后悔事儿还少吗?!”
苏子到底挣扎不过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被捆的双臂被扭曲成一个倒七的形状,轻微挣扎都扯的她生疼。
男人一手拉着捆她手的皮带,一手解着她的裤子,动作麻利且不含糊。
“你疯了!这是在车上!”
“对!我就是疯了!早就疯了!从王静死了的那一刻我就疯了!”钟文博的声音嘶哑,手伸进苏子的裙子里一把拽下她的底裤,食指和中指相叠狠狠戳进她未经润滑的身下,却模到了一处湿热,“呦!湿了呀!还真是欠操/的体质!”
身下强烈的感觉压过她的屈辱,她诚实的身体率先向这个施暴的男人投了降。
钟文博将她的底裤直接从脚边褪去,苏子看着周围疾驶而过的车辆,还有三两个人群,“钟文博,你真的疯了,有人啊!”
钟文博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他是疯了,他就烦她这个贱模样,明明骨子里是个骚/货,偏偏在他这里装纯洁,做圣女,“你不是要装要演,我他妈全给你扒了!”
苏子淡薄的衣服被钟文博一把拽下,他邪佞的拧着她暴露在胸前的蓓蕾,惹得她频频喊疼。
她越疼,钟文博就越畅快,他直接往苏子的脸上甩了一个巴掌,“你他妈给我闭上嘴!疼是吧!忍着!”
苏子还喊,钟文博就再扇,直到她乖乖的闭上嘴。钟文博才满意的笑了。钟文博看着她的赤/果,看着她的光/洁,佞声道,“你说梁言要是看见你这模样,你说他还会爱你吗?”
苏子只是摇头,紧紧闭着双眼,不再敢说话。
“呵呵,真是漂亮,这皮肤,这细皮女敕肉的,可惜是个婊/子,是个毒妇!”
钟文博解开裤子,一把抱过苏子,将自己的肉/棒竖起,用手箍着苏子的腰让她直接坐了下去。
因为刚才的挣扎,苏子的□早已干涸,没有任何润滑,钟文博就这样挺进,让苏子有撕裂般的痛感,她想呼喊,但是不敢。苏子双手掩面,害怕看见有人经过。
钟文博握着她的纤腰起起伏伏,一下下的撞击,逼着苏子的□开始湿热,逼出了她的阵阵快/感。
他将她死死地压在方向盘上,双手抵着她的背,做了最后的冲击。
苏子觉得悲怆,觉得惨烈,她觉得自己是在拿着生命偿债。
终于结束了,钟文博将她推开,任她在副驾驶上凌乱地哭泣。他觉得痛快,觉得解恨。
钟文博在车上狠狠的要了她,其实算是强|暴。
不过他的粗鲁确实有效地让她停止抓狂,她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缩成一团,略微红肿脸上的泪痕也早就风干。
苏子咬着唇不说话。
真是疯了疯了疯了,他竟然在车上强|暴了自己。苏子真的很想狠狠的乎他一个巴掌,但是碍于他正在开车,她只好抱着自己的腿在副驾驶上独自悲伤。
“怎么?爽了?”钟文博见她半天没动静,非得说一两句风凉话才觉得畅快。
这一连三次的强上,让苏子有所觉悟,她再也不想就这样忍着了。尽管她是因为爱而包容他,尽管她对他还存在着念想和希冀,可是,她不能在这样纵容下去,于是有些话,便月兑口而出:
“钟文博,我答应了和你结婚我不后悔,谁叫我害死了王静,这些都是我应该的。”苏子咬牙,并未说出她爱他的事实。爱是个什么东西,爱在他心中早已廉价。
钟文博昂着脸等着她的下一句。
“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明天起,我会搬离泉水半岛,直到结婚!还有,我的公司我希望你不要再去,假也不用你请。你的虚假作态我也麻烦你用到该用的地方,我乖得很,会老老实实伺候你!用不着你多费心!你要是想折磨我直接说,我每天买块砖,自己往自己头上砸就行!绝对给你砸出血来!”
苏子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很好,钟文博,你成功的激起了苏子已经憋藏已久的邪性。
“本来我觉得我欠着你,你再怎么做我都可以接受,可以理解。但是你别忘了钟文博,人都有个底线!我欠着王静欠着你们家的我都会还给你!”
“好,好得很!”钟文博将车开到路边稳稳地停下,说,“滚!”
苏子求之不得,她狠狠的甩上车门。
快步走到了另一个街道上,苏子扬手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她受够了这一切,直接叫司机开去了单位。风风火火的进了门,径直冲到总监办公室,完全不顾张立清错愕的表情。
“这个红包还给你,我不需要。辞职信我就不写了。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扶持!”话毕,苏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觉得畅快极了,憋着好几天的恶气终于一口舒完。没工作就没工作,偌大的南城,她一个发过书的人还找不着个落脚的地儿了?
也许是这些年她过的太过压抑,所以今天的这些举动让她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痛快得很!
苏子走进星巴克,要了一个超大杯的卡布奇诺,打车回了家。
躺在自己的床上,苏子觉得很轻松,也是,很早之前就不想做这些恶心的活了,看别人的脸色,是她这辈子最不想做的事儿。王静,对不起。苏子默默得从心里说,我还是做不了你想让我做的人。
苏子打开了那瓶一直没有舍得开的皇家礼炮,想起自己高中和大学时期的日子,虽然混乱,但至少开心。虽然荒唐,但至少随性。
随便洗了个杯子,坐在沙发前的毯子上,琥珀色的液体入了杯子,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她一口饮尽,有些辣呛,却酒味无穷,她觉得畅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瓶酒已经下了一半,苏子觉得自己飘飘欲仙,她一根一根的点着烟,感觉整个空间都在绕着她旋转。
“忘了我,曾把你,拥在我心窝,忘了我,曾给你,拥有的所有……”
苏子歪歪脑袋,看看手机。「张总编」张立清会给她打电话?八成是反应了过来来骂她的吧。哈哈,她才不会接,她把手机扣过来扔在地毯上,继续喝着杯子里的酒。喝畅快了,还哼着小曲,就好像回到了王静还在的日子。
她俩头对着头,嘴巴几乎要贴着嘴巴,小酌怡情。
王静,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她又倒了一杯,继续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