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第43章狂暴
她真的只是想离开而已,他为什么非要和她纠缠。
钟文博猩红的双眼对着苏子,“认错!”
“我……你放开好不好,疼。”苏子的声音柔弱,“啊~”钟文博的手指更往推进了一分,抠着的手指也在寻模女性甬道里的那个敏感的g点,“错了吗?恩?”
苏子觉得身下又疼又酥,一时间眼泪狂飙,“你轻点好不好……啊~~~”
钟文博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毫不仁慈。
苏子知道他想要把她变成什么,他想要把她变成一个顺从的玩偶,可以虐,可以宠,可以随意揉捏,肆意抚弄。
但是她不会这样做的,她不想顺从,顺从于这个偏执的恶魔。
“文博,你想想五年前,我们不是这样子的。”苏子企图唤起他的回忆,也许那种温情能让他变得温柔。
“错了吗,苏子?”钟文博的声线变得愈发的柔和,但是骨子里的威严却不容人小觑,邪恶的手指在身下舞动,勾起苏子的颤栗。
苏子的头不住的向后仰,纵使身体再难受,她也不愿意向他妥协。
“你倒是不管穿什么都有模有样呀,恩?”钟文博的大手上去,撕拉一声,他将他为她买的上衣生生撕裂。
苏子惊呼,白女敕入水的肌肤已经暴露在空气中。钟文博将她的胸衣上推,两颗白兔子般的丰盈因为推力而上下颤动。
吹弹可破的肌肤和粉女敕的蓓蕾让钟文博眯起了双眼,因为**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了些,当他抬头去看苏子羞赧的面容时,却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一丝,厌恶。
男人将手下的余湿展现在她的面前,邪佞道,“怎么,不喜欢,可是每次你的身体都表现的很喜欢的样子啊。”
苏子窘迫的别过头去,他就非得让自己看到这些不得已的,反应吗?
钟文博湿热的大手,将她的头扭回来,“不肯认错?恩?”
她看着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暴虐无常的样子,苏子缩了缩脖子,“我……”到嘴边的妥协,终于还是没说出来。
“你什么?想要?”他唇角的笑愈发的深刻,在苏子看来,确实那样讽刺。
他的那双盈满**的眼神,她并不陌生。上一次的他也是这般模样,像是一个饥渴的兽,要来撕她的肉,喝她的血。
不管是在她爱他还是死心的时候,她都对他在床上的性/事有所排斥,因为他带给她的除了快感,还有一种别样的吞噬感,在这两种交织的感情里,她变得不能自己。
“想什么呢?”他的两只手指对着她的粉女敕的桃尖合实,疼的苏子瞠圆了双眼。
“轻点,你轻点。”她娇弱的哀呼。
“要我轻点?除非你承认你的罪行,否则我是要惩罚你的。”
承认了又能如何,承认了他就能不对自己施暴了吗?苏子忍着胸处的痛闭上眼睛,既然结果都一样,不如选一向自己更容易接受的。
钟文博的两指用力,捏的她的粉女敕已经变了形,他再高高的拉扯起那处娇弱。
苏子的身子剧烈的颤动,腿痛苦的屈起,蜷缩着的身体不住的打着哆嗦。
“睁开眼。”他又是这样逼迫她,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逃避。
“不睁?我可有的是办法。”钟文博松开了在她胸前作业的双手,将她犹在颤抖的双腿高高举起,再往两边撕扯,扯到几乎水平的状态。
“啊~”苏子吃痛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个跪在自己的腰下腿间的男人,两条细直的小腿被他紧紧箍在手里。
“不要再违抗我的话,否则,”钟文博将两只手往下拉了一寸,可仅仅一寸也能让苏子疼得泪眼茫然,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痛,痛。”
“你也知道疼啊,你在选择逃离的时候怎么没想想我会不会疼?”
“你……不是……恨我。”她咬着牙忍着来自腿根的剧痛窝着脖子艰难地说着。
“是啊,恨你,因为恨,所以变得更疼。”他压低了身子,却压着了她被扭曲的双腿。
“啊!”苏子大声尖叫,“我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的腿。”她不敢抖动自己的双腿,因为哪怕是再动一分,她觉得这种痛,都能要她的命。
“知道错了吗?”钟文博残忍的再进了一步,苏子眼看着自己的双腿就要被扯平,脸色变得益发苍白,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错了,错了钟文博。我求你了,痛。”
其实她知道,这种痛是来自于腿部的伤的,她的肌腱一共有四处损伤,腿根一处,背部两处。就是因为这些她才在这么长时间里都不能自由行动。
可是恐怕今天过后,她又要躺在床上了吧。
“知道错了就好,乖孩子,早这样,不就不用受罪了?”他就像是王者,主宰的是她的命。
他将她的腿慢慢的合拢,慢慢的,慢慢的,突然又一次拉扯开,甚至比刚才更加凶狠。
“啊~你!”苏子的吃痛的将脖子后仰,疼的直尖叫。他永远不会按理出牌,总是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再将她拽回深渊处踩踏。
“可是,晚了,认错的时间太晚了,有些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错过了。”
他满意得看着她的臣服和哀婉,即使那是因为恐惧。
他就是讨厌她时不时的那股子傲娇的劲儿,她有多少,他就要粉碎多少。
钟文博终于放开了她的双腿,苏子已经无力挣扎,身子也不再扭动。
她疲惫的睁开双眼,看见男人在褪去自己的衣衫,裤子,底裤。她知道,接下来的要受的恐怕比酷刑更甚。
钟文博并没有进入她的身子,他跪在她的头前,粗壮的欲/望抵着她的面颊,“含着。”
苏子惊愕的瞪圆了双眼,他说什么?
他的肉头在她的唇上摩挲,又腥又臭。厌恶的情绪自她的心底涌出,她执拗别过去的头,被钟文博生生摆了回来。
“乖,含着。”他就像是在哄一个孩童,只不过要她做的是最邪恶难堪的事情,“还是你要我再去扯你的双腿。”
“不……”苏子绝望的张开了嘴。
粗壮的欲./望抵入她的口中,她觉得自己的下颌就要和头骨月兑离,太大了。因为兴奋,那根变得愈发的粗壮。他还在她的嘴中挺弄,一cha到底。
被堵住的鼻腔,让她喘息不能,可是钟文博并未退出,他的大手箍着她的头,执意往更深处挺进。
“唔,唔。”苏子晃动着头部,她快要窒息了,无奈手被锁了起来,她没办法去捶打,推搡这个健壮的腰躯。
因为深喉,她的泪不断的涌出。凌虐的样子满足了钟文博极端而变态的欲/望。
他终于从她的嘴处退出去。
苏子大口的呼吸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如今在她扭曲的视野中,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之前所倾慕的那个优雅的钟文博,这个男人变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恶魔,禽兽!
“钟文博,我恨你。”她哀哀吐出这六个字。
“恨,我希望你恨的更多一些,这样,你也不会总想要逃离我。”钟文博执意去在她本来已经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下一把盐,让她绝望的哀痛。人的情绪,往往会在绝望中而激发。他想要激发她心里的某些情绪,但殊不知自己用错了方式。
他是一个愚笨的男人,狠虐的男人,是一个不懂的表达,不懂得爱的男人。这些能力,在五年前,她伤害他的那一刻起,就被全数剥夺。
所以他认为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他腿到她的腰下,邪恶的勾起指尖,去触碰她因为残虐引发的特殊的快/感而涌动的春/潮,“被人强迫着濡湿了?这可是个蹩脚的理由啊。”
………………………………此处省去1000字(邮箱君你懂得)…………………………………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红晕的小月复上划着圈,侧着身子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绕过她的脖颈抚模着她苍白中夹着几抹红的小脸。他的胸月复紧紧贴着她细致光滑的后背,身下,二人仍然紧紧结合着。
“怎么?舒坦了?”
苏子的双眼空洞着看着天花板,心里悲哀的情绪霎时肆虐,方才那种难忍的痛楚夹杂着变态的快感双重折磨着苏子,让她的神智在煎熬与疯狂的边缘来回游走,几次陷入黑暗又被强拉回来。如同兽鸣般的嘶叫时断时续,却更能刺激压在身上的禽兽。
现在,这个禽兽已经满足了自己的□,躺在一旁羞辱着自己。
她的眉头微蹙,算了吧,放弃吧。正绝望,她觉得自己双手一松,是他将自己的手铐打开了。
“我不会锁着你了,不过明天起,你不会有任何衣服了,我会遣散家里男性的下人和其他多余的人,只留下张妈和小夏。”钟文博侧着身子凑在她的耳边,对她轻轻的说。
苏子的身体瞬间变回僵直。
钟文博感受着她的僵硬,嘴角的笑容扩散开去,苏子,你的心态软,斗不过我的。
“你退出去吧。”苏子小声说道。
“退出去?”
“恩。”
“什么退出去?”钟文博邪笑着问道。
“就是那个……退出去吧。”
他狠狠一顶,“退到哪去?”
撞击感重新带给苏子欢愉,她轻哼一声,丰盈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
“你要是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就错了。”他将她翻过来,重新欺身而下。
“别来了……别,”苏子痛苦的摇着头,“疼,我觉得疼。”
“别来了,这怎么可能,你还没把我的火灭了呢。”钟文博低头去吻她胸前的小兔。
新的一轮折磨开始,让苏子掉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
隔日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头,她侧过头去发现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去上班。男人的手紧紧的揽着自己,压在自己的胸前,手指头还在拨弄着自己胸前的蓓蕾。引得她阵阵骚动。
她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身子,企图逃月兑他的魔爪。
转过头,对上了他黝黑的眸子,苏子一愣。
“怎么不睡了?”钟文博将退离开的她重新揽入怀中,双手拨弄着她胸前的一双白兔,“把我吵醒了,可是要受罚的。”
苏子不说话,咬着直抖的双唇,他温柔的话语让她浑身战栗,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而已。
“去按铃,让张妈送饭上来,我想你也不愿意光/果着身子去楼下用餐吧。”
苏子爬起来,挪到床的一边,伸手按了铃,这样至少,能让他离着自己远一些。
可钟文博不会放过她分毫。
他的身子跟过来,大手执意放在她的胸前抚弄。看着她身上的红云慢慢氤上脖颈,他满意的笑笑。这样的苏子,才是他想要的。
如果她再企图反击,那么他就会再次征服她,一次又一次,他享受极了。
看着她乖顺的躺在床上,钟文博下床穿衣,去洗漱间清洗。
当张妈将饭菜做好,端上来的时候,钟文博齐齐整整的从洗漱间出来,可是他把苏子的衣服递给了张妈,那样破碎的衣服,张妈不觉也尴尬了下。
苏子将头埋进被窝里,不肯出来。
“吃饭了。”钟文博坐在床边,将被子掀开,无奈她抓得紧。
“我再说一遍,吃饭了。”
他不是有耐心的主,苏子只得探出脑袋,将薄被裹身,坐起来。
可是钟文博一把扯开被子,“没别人,不用躲着。”
她的手立马覆上自己的胸前遮挡,也被钟文博拂开去,他皱了眉,“我说没别人,不用遮着。”
苏子紧紧咬着唇畔,努力克服自己的羞赧伸手去拿碗筷。
钟文博又将她的手推开。
苏子疑问得看着他,钟文博吹着勺子里的烫,慈眉善目地说,“来,小心烫。”
他是要喂她?
苏子迟疑着半天也没能张开嘴。
钟文博的勺子送到她的嘴边僵住,他看见了她的抵抗,他将手收回喝下勺子里的烫,一手攫住她的脑袋,唇就凑上去,将嘴里的汤水全数推入她的最终。舌头抵着她的唇口,逼着她喝下。
苏子唔唔着咽下。
觉得心酸,难道他是要把她当宠物圈养起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看文愉快~想看完整版的留邮箱哈~么么哒~
整个第二卷都会围绕着苏子和钟文博来写~
小虐怡情~满意的话~就上分呗~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