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情史 第23章 第八节 稀里糊涂失了身(1)

作者 : 圣彼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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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八节稀里糊涂失了身(1)

小珍是王腾蛟心中的一枝花,只能赏析,不可采摘的。在他看来,同命相怜的日子里形成的唇齿相依的兄妹关系是容不得一点轻佻的,他可以对别的女生随便,可对小珍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半点都没有。

小珍既然不能随便动手动脚的,那么翠翠就不同了,跟她在一起随意多了,甚至可以用肆无忌禅来概括,因为翠翠就像某种无所畏惧的泼辣小动物,自行其是还大大咧咧。如果王腾蛟胆敢冒犯她,她就胆敢还回去,加倍!所以那时对于异性生理结构的启蒙基本是通过对翠翠的身体模索而得来的。只是她的性格太像男孩子了,跟她玩得来却没有那种异性相吸的心跳感,如果说女生是水做的男生是泥做的,那翠翠就是水泥做的,因此王腾蛟对混凝结构的躯干根本不存在**一说。

去年刚过暑假入初二,翠翠找他,拉他到校园后头一旮旯,幽幽说:我**了。

王腾蛟说:你身上没湿呀。

她气得大声嚷嚷:你是猪呀,我被别人搞了!

王腾蛟唬得一弹,埋汰:被人搞了调门还这么高亢,唯恐人不知啊?又何必把我拉到这么偏远的犄角。

翠翠调门降下去,有点扭捏:被人搞了就不是处女了,你不会在意吧?

王腾蛟说:你别告诉我我就不会知道你不是处女了,你傻啊。

翠翠说:告诉你是因为你是我最要好的死党,试探你在不在意我。

王腾蛟差点气晕,骂:被人搞过了,再来试探老子在不在意,你当老子是王八啊。

翠翠低头说:也是呵,严重失策。可是我说都说了收不回了,那你说说你的感受,你不会嫌弃我吧?

王腾蛟问:是还是通奸?

回答:哪个杂毛敢动粗。

王腾蛟追问:真的?

翠翠含糊其辞:我不告诉你。

王腾蛟就笑,说:那就是你情我愿啰,那不就得啦,**就**呗,叼毛大的事,拨了萝卜照样一个坑,你又没损失什么。

翠翠白她一眼,道不清是喜是悲,细声说:不一样的,总之不太干净了。本来想给你的,几次丢坨(暗示的意思)给你,你却憨豆似的反应迟钝。可惜啦,我的第一次耶,那天喝酒喝高了,玩过头了玩疯了,不留神就给了别人,对不起啊。

王腾蛟呵呵一笑,摆出大度的高姿态说:没事没事,我不计较。他玩了我就不玩了,再说我现在根本不想玩。往后我俩还一样,照样是死贴。

翠翠开朗了,说:够义气,你就是我tmd一红颜知己。

王腾蛟支她一肘说:嗨,这话应该我来说。

说王腾蛟一点不在乎那也过头了,其实他心里挺想实践那滋味到底怎样,只是翠翠看上去太爷们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有时比男生还男生,打屁都嘎嘣炸响,一点阴柔的屁味都趋无,就没了那冲动之源泉,早知如此,试试又何妨?或许硬板床不输席梦思呢,就当人生一体验,填补人生一空白。不过既然别人先下手了,他的这份心思也就荡然无存了,想想别人玩过的,自己再玩就没什么意思了,况且本来就不想玩翠翠这样的。她这样的,做哥们更合适。

后来跟露露闲扯这事,露露告诉他,那天她和翠翠一块儿,上了翠翠的那厮就是伪劣富二代程乾,他爸原先是弹棉花的,弹一床被子又累又不赚钱,弹棉花时又不戴口罩,吸入了大量的棉粉尘,久之患上了肺结核,这活计干不成了,但脑瓜子还算活泛,就借钱买了一台粉碎机一台棉被绗缝机,租了一间废猪棚,将低价购来的工业废纱、旧布头、下脚料进行一番加工、包装后,就生产出所谓的“婚庆被”、“双喜棉胎”、“太空被”、“高级枕头”搞批发,黑心棉成本低利润高,他家就发了,后来又添置设备扩大规模,他家就更发了。

从此,一个趾高气扬的富二代诞生了,校园里流传这样一首打油诗为证:“东方红来太阳升,牛耕田来马食谷,要问阔少何出处,莫弹琵琶弹棉花。”

程乾没有理由不嚣张,从八岁那年还穿到如今穿上名牌宾奴裤,就像昨天还喝稀粥今天就吃红烧肉宁愿噎个半死。这种暴富的心态促他有种炫富的急迫,只有炫富,同学们才会趋之若鹜,因为他学分倒数第三嘴巴有点歪,他一无长处只剩钞票作支撑,而唯有金钱做包装,他才人前有式样,而这确是个礼崩乐坏的时代,金钱成为很多人改变自己生活状态和阶层的筹码,而有了这个筹码,他就可以白眼珠翻到天上去外带鼻孔打喷嚏,就有小喽喽马前鞍后跟班侍候他拥戴他,就有无数美眉竟折腰。

那天,程乾打电话约露露吃晚饭,露露知道程乾对她有点想法,不想去。

程乾告知不止请她,还有几个同学一块呢。

露露犹豫一下说:去也可以,不过要叫上翠翠。

程乾爽快道:成啊,有胸毛师太捧场,气氛嗨着呢。

露露嗔道:不许这么损翠翠,她温柔的一面你没看到。

程乾嗤嗤烂笑:是不是要月兑光衣服才看见温柔,怕只怕不见温柔见胸毛。

露露气得欲挂电话,程乾连声道歉赔不是,哄了一大堆好话才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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